结果一出病房立马就有护士跟了上来,什么都不说,就跟在她身后,寸步不离,她去哪儿,护士就跟着去哪儿。
墨时悠问她为什么跟着自己,护士说怕她自杀。
墨时悠顿时满头黑线,语塞得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她真的不想自杀啊!!!
墨时悠怎么解释,护士都不相信。有人寸步不离地跟着,连散步都变得令人烦躁,她在楼下走了一圈,就返回了楼上病房。
然后发现窗户被锁死了,根本推不开。墨时悠无语又无奈,已经懒得解释了。
算了算了,还是睡觉吧。
昨晚上陆之琰没来,至少墨南霄在,今天一个人都没来,让墨时悠孤零零地呆在医院里。
竟然这么对待一个病号,气得墨时悠把放在床头柜上的纸巾全部都撕了,团吧团吧扔进了垃圾桶里。
晚上来送饭的还是陆之琰家的阿姨,墨时悠吃完了满满一碗饭,还喝光了一碗汤,化悲愤为食欲。
还是差不多半夜十二点多的时候,陆之琰推开门走入房间,把睡梦中的墨时悠搂在怀里,一起沉沉睡去。
后来接连好几天都是这样的,由于用的药物里有安眠药的成分,所以晚上睡着后,墨时悠睡得很沉很沉,一点儿异样都没有发现。
她的身体一天一天逐渐好转,身上的淤青散去,结痂的伤口也在慢慢愈合了。
除了只要一出门就会有护士来跟着自己之外,墨时悠在这医院里住得还挺好。每天除了吃,就是睡,也不用辛苦的工作,这样的生活她真的特别喜欢,但就是不太喜欢医院的空气里常年弥漫的消毒水气味儿。
在住满一个星期后,墨时悠自己提出要出院,主治医生驳回了她的要求,并且让她必须要住满一个月。
除了开始那几天,墨时悠糖在床上输了不少药水和营养液之外,后面渐渐的就变成只需要睡觉前吃药了。
她问护士都是些什么药,护士也没说清楚,就说是促进伤口愈合的。
墨时悠也没怀疑,由于伤口在逐渐愈合,开始变得特别痒,她时不时想要挠,但又害怕会留疤,每天都出在煎熬里。
不过晚上吃了药之后,伤口好像就没那么痒了,所以每天晚上护士拿药来的时候,她都吃的很快速。
实际上,伤口不痒只是她的心理因素而已,那些药除了助眠外,没其他任何作用。
陆之琰一直都没出现,墨时悠犹豫了好久没忍住给他打了个电话,可是却没有人接。
后来,陆之琰也一直没有把电话回过来。
墨时悠情绪有些失落,觉得他可能是太忙了吧,不是因为不想见到自己,她自我安慰着,心理却空落落的。
在住院满十五天的时候,终于又有人来探望她了。只不过,这一次来的是个不速之客。
温母推门走进病房的时候,墨时悠正靠在窗户玻璃上发呆,听到脚步声还以为是来还自己量体温的护士,慢悠悠地转头看过去,却发现竟然是墨老头子的正妻。
墨时悠愣了下神,目光平静,没有丝毫胆怯,也没有丝毫惊讶,淡淡地问:“找我有事?”
温母不请自来,拉了把椅子坐下,神态有些傲倨,目光里透着些许不屑,与别人面前的温和良善的墨夫人是截然不同的面孔,充满了尖锐地挑衅。
靠在窗边,墨时悠没动,视线落在她身上,又说:“直接开门见山吧,你我之间不需要委婉。”
“呵……”温母嗤笑了一声,“两年不见,你的胆子倒是愈发大了。”
墨时悠没理,手指在玻璃上轻轻敲了敲,冷冰冰地说:“那不然呢,还像以前那样,被你们随便欺负吗?”
温母愣了愣神,视线定格在墨时悠身上,眼睛里充满了讶异,仿佛她从里到外,完完全全变了个人似的。
然而,其实墨时悠没变,她还是曾经那个她,只不过明白了些道理罢了。
不喜欢你的人,不管你做什么,依旧都不会喜欢你。
善良这种东西,不是必须存在的。你越善良,别人愈发会欺负到你头上来。
温母盯着墨时悠看了好一会儿,才刻薄地说:“我今天来的目的很简单,希望你能把你名下那百分之十墨家的股份交出来,那根本就不是你该得的,你也没理由一直霸占着。”
听完她的话。墨时悠扯起嘴角笑了笑。
如果这股份是曾经墨老头子,或者墨家任何一个人自愿给她的,那她一定会毫不犹豫地给出去,因为她一点儿都不想当所谓的墨家人。
可问题是,这百分之十的股份,是曾经陆之琰为她争取来的,并不算是墨家人给她的,而是陆之琰给她的,凭什么要她交出去?
而且,语气还这么不屑,呵……可笑至极!
墨时悠转过身,直视着温母,眼神冰冷,泛着寒意,一字一句地说:“我知道你不要脸,没想到你这么不要脸,这百分之十的股份,你竟然敢问我要?我提醒你,这股份并不是我从你们墨家人手里得来的,你想要要回去的话,不如先去问问陆之琰同不同意?”
一听到陆之琰三个字,温母的脸色立马就变了。
时至今日,墨家依旧不敢与陆家硬碰硬,所以哪怕有仇,都没敢动手报。
让温母去问陆之琰,她怎么敢。
面上的表情因愤怒而变得狰狞,温母捏紧了手里的包,拔高的声音尖锐,“你别以为把陆之琰搬出来,我就不敢把你怎么样了?你不会是被陆之琰丢掉的一个玩物而已,你觉得他还会管你?别天真了,他身边早就有其他女人了。”
温母的话尖锐又刻薄,试图激怒墨时悠。但是,当她说完一连串之后,还是失败了。
墨时悠脸上的表情依旧淡淡的,完全看不出情绪的变态,也不接她的茬儿,任由她一个人像个跳梁小丑似的在表演。
说了半天,温母的行为就像是拳头打在棉花上,没一点儿发泄到的感觉,也像一颗小石子掉入了大海,激不起任何涟漪。
墨时悠等她表演完之后,才幽幽地说:“你的脑洞挺大啊,知道的还挺多,我都不知道自己是陆之琰抛弃的玩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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