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凉的早日,叽喳的鸟啼,潺潺的流水,忙碌的庄稼人。
郊外农舍本就是废弃的义官改装,周围不乏都是一些茅草,灌木,葱葱郁郁之中透着一种荒凉。
南宫岳打开房门,戴上头顶的斗笠,望了一眼天边刚刚露出的日头,拿起一把锄头出了自己院子。
半晌之后,屋舍后的林子里面,传来一阵幽冥的笛声,惊的众鸟高飞,离于树林。
离夜醒来的时候,以是正午,除了头脑发胀,昏沉难受之外,对于其他之事,星星散散确实记不太清楚。
“爷爷!”
推开南宫岳的主卧,走进去,发现卧房空荡无人,转身去了厨房。
室外搭建的简易厨房,铁锅冷灶,无半点吃食,就连昨日刚刚打好的柴火,也被丢在灶台的一旁。
抬头看看天上的日头,离夜的心突然紧了一下,撒腿跑出农舍,向着后山跑去。
“爷爷,爷爷,爷爷……”
后山的树林里响起离夜的呼喊声,声音一声比一声大,一声比一声急切。
南宫岳听到喊声,回头巡视,然后拿起自己的锄头,向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慢慢走去。
“爷,爷爷,你,你有没有怎么样?”
离夜看到南宫岳手执锄头,缓缓的向着自己走来,立刻跑到了其面前。
“呼~~”
“你这孩子,跑什么?”
南宫岳看到离夜气喘吁吁,满脸透红的样子,轻声责备。
“我,爷,爷爷,你,爷爷,你怎么又一个人跑到树林里来了。”
“这不是在家待着无聊,看看能不能寻点什么野味吃食!倒是你,昨天因为何事吃醉了酒?”
离夜眼眸划过南宫岳手里的锄头,微皱了一下眉目,眼帘轻抬,扫了一眼南宫岳的身后:“没有因为何事,蝶姨娘新酿的桃花酿,闲暇无事,两人贪了几杯?”
“一个女孩子家家整天跟着妓院的老鸨子混在一起,成何体统!”
“人家现在不是男孩子吗!”
听到南宫的训斥,离夜故意撒娇,接过南宫岳手里的锄头,挽着其臂弯,离开了树林。
等到了两个人的背影渐渐淹没在树林,一道黑影从树林上空坠落,向着两人的反方向离去。
……(?????????????????)离夜分割线……
“你昨晚去了哪里?居然彻夜不归!”
竹园,桑白慵懒的依于一张睡榻之上,手里转着自己的白玉石箫,看着静坐在面前吹埙的北冥夜,不停的追问。
要不是早间他起来调理气息,也不会发现自己的好友衣衫不整的偷偷从门外走进来。
北冥夜面无波澜,静坐于蒲团之上,缓缓吹奏自己的陶埙,并无打算回答桑白的问话。
“小夜夜,你昨晚该不会,不会去找那小丫头片子去了吧!”
小夜夜!
北冥夜听到桑白说出这个称呼,脑海里闪过一张熟睡的娇容,顺时脸色微红,吹奏的陶埙也破了一个音。
也不知道那个女人醒了没有,昨晚到底梦到了谁,哭的那么伤心……
桑白靠在榻上,嘴角勾了起来:“还真猜对了,我说你今天怎么只是单纯的吹埙,不用灵力,原来是在回味漪梦!”
桑白的话,刚刚说完,就迎来了一记眼刀。
“你这是什么表情,去就去了呗,隐瞒什么?要是让你皇爷爷知道你喜欢的是女人,不是男人的话,这莫罗国的太子之位还能轮到你二皇叔的手里!”
“闭嘴!”
“我为什么要闭嘴,我说错了吗?这皇位本来就是你父亲的,当年要不是你皇叔他,”
“佟禄,给老药王送信,就说桑公子在昌县受了风寒,伤了气息!”
“德,就当我没说还不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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