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衣服本就是极尽诱人的,后背光洁,修长美腿,而她本人,还在不知所谓地露出一副娇嗔的模样,跟他撒娇?
嗯?确定?
这个男人起反应了……许欢喜身体都僵硬起来,她该不会真的要玩脱了吧?
一直静默看戏的季千钧突然被酒呛到了,这么赤果果的话,居然从楚如斯的金口里蹦出来了?还真是此生无憾了——他认识的楚如斯是个正人君子,温润冷静得好像不会有七情六欲一样。
对,你知道无情无欲的修仙者么?
楚如斯大概就是那种人。
季千钧轻咳一声,这里好像也没他什么事了,他识相地推门出去,倚在门口点了根烟。
是兄弟,就不能坏了兄弟的好事啊。
……
房内,就只剩下两个人。
许欢喜觉得大脑昏昏沉沉,也不知道是酒劲还是药效。
压在她身上的男人,呼吸沉重,预示着他的情动。
她身体都开始发颤,一些不美好的回忆冲撞进脑子里,难道她要为了救江图南,把自己挖坑埋了?
她也曾为了救某个人而奉献自己,过了八年,这该死的坏毛病却一点儿都没改。
八年前,在昏暗的角落里,被粗暴地对待,痛楚和黑暗吞噬了她,将她拉入绝望的深渊。
如今,昏暗的包厢里,男人沉沉的身子压在她的身上。
身体燥热跟头脑昏沉交织着。
彪哥的那杯酒,功效应该是刺+激情动潮生。
她的那杯安眠药酒,是帮助睡熟身体好。
当这两种药交织在一起,是什么结局?
她脑子混乱,没想出答案。
但她身上的男人,已经吻上了她的唇,似乎书写了结局。
像是宿命一般,她为之心动的爱情,最终都会伤害她。
薛惊云如是,江图南如是。
……
此时此刻,金钱会所的另一个房内。
烛光氤氲,红酒香槟,玫瑰铺了一地,衣柜上挂着璎珞同心结。
江图南洗完澡走出房间,身上的各处伤口斑驳可见,这是他带人围殴楚如斯反被揍的留下伤疤,今天用来演戏,连妆都不用化了。
虽然皮相破了,但是并不影响他这副好模样。
一旁的严彪主动递上一根烟,殷勤地点上:“江少你也真是费心了,为了那妞儿,居然兜了这么大一个圈子。”
江图南淡淡地吐出烟圈,语气缱绻深情:“她值得我费心。”他是真挺看重许欢喜的,只希望经过这次的事情,她应该能认清她的内心,抛弃世俗的偏见跟他在一起。
他知道,许欢喜还是爱他的。”
严彪谄媚地笑着,主动帮江图南按摩,凶悍的人乖巧得跟猫咪一样:“那是当然的,等下她看到是你在等她,看到你用心准备的一切,肯定感动得一塌糊涂。”
江图南似乎想到了那场景,勾了勾唇角:“那是自然的。”
今天的一切,都不过是他的一个局,他要逼许欢喜看清自己的心。
对于征服许欢喜这件事,他志在必得,而且必须在楚星云回来之前完全。否则到时两个女人争锋相对,为他吃醋,事情牵扯在一起,就容易一团糟。
为了快刀斩乱麻,江图南觉得他不得不用点手段,下药也是其中一种。
他眸光里都是得意和自傲,许欢喜,承认吧,你为我,身涉险境,为我,卑躬屈膝。你从头到尾,都没有忘记我。
他要那个女人完全属于他,从身到心。
当她一身婚纱的走进来,看到他为她准备的别墅、钻戒和婚房,肯定感动得一塌糊涂。
就算退一万步来说,她再铁石心肠,她的身体也会沦陷。
如果连身子都给了他,看她还怎么舍得跑?
正在江图南洋洋得意的时候,有人着急地敲门:“彪哥,彪哥,那女的被人抢走了。”
什么!
江图南的脸色倏然一变,眸光凌厉地看向严彪,怎么办事的!
严彪被他瞪得冷汗都出来了,把门口的人拽进来,一顿拳打脚踢:“怎么回事?你给我说清楚,谁敢在我彪哥的地盘上劫人?”
“那人说……他是季爷。”
彪哥的动作猛然一顿,季爷,季千钧?
这个人他可得罪不起啊!
他为难又迟疑地转向江图南:“江少,这季爷还真不是普通人,我动不得啊。传闻中他极少露面,见过他长什么模样的人,都死得差不多了。”
一旁的彪形大汉觉得劫后余生,幸好走廊黑,他并没看清楚谁的脸。
江图南死死地握住拳头,他的女人中了药,结果送到了别人手里?!
他转身一巴掌甩在严彪的脸上,狠狠地踹了一脚:“他们在哪个房间?我倒是要去看看,到底什么人能那么猖狂!”
严彪还想劝,季千钧那是什么人,江图南不清楚,他这种混迹黑白地带的能不能清楚么!
江图南看严彪还想推脱,一个眼神扫射过来,尽是威胁:“他季爷是有身份的人,我江少难道没身份吗?严彪,别忘了,你能有今天是因为我,现在就去把人给我抢回来。”
严彪也不敢再劝,带人跟在江图南身后。
他跟江图南已经是同一条船上的人了,他得罪不得季爷,更得罪不得江图南啊。
……
在江图南暴走的时候,季千钧正抽着烟,百无聊赖地给楚如斯守门口。
忽然痞痞一笑,有些贱。
他还真是蛮想往里面看一眼,不知道楚如斯会不会禽+兽起来。
真是感兴趣啊。
正在琢磨着呢。
他的手机响了,漫不经心地接起来,原来是宋词在金钱会所跟人发生了冲突。
没事,随便打,出事了算他的。
等等,宋词也在金钱会所?
“季爷,宋姐没带人来,你快点过来支援啊……”
握草!
弄他的人,问过他同意没?
季千钧猛地将烟丢在地上,一脚踩过去:“跟我走。”
他留了两个人守在门口,带着其他几个浩浩荡荡地去救自己女人去。
他完全不知道,江图南正在路上。
……
包厢内。
许欢喜的意志力正在崩溃的边缘,眼皮沉重,睡意昏沉。
而她身上的男人,正在亲着她的脖颈,灼热的唇印让她厌恶。
她挣扎不开,死死地咬着口腔里的肉保持清醒,真怕自己一睡,眼前的人渣就得手了。
宋词要是再不来,就会失去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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