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下你这些天,欠爷的债。”霍泽说。
“……知道啦。”阮凉内心翻了个白眼,不过,她还是数着小手说道,“我欠了三爷一顿饭,你还指导我写通稿,还让我去现场……”
霍泽见她算的认真,不由觉得好笑,可是,心也软成了一汪水,什么郁闷都没有了。
这就是个小祖宗啊!
让他甘愿交付一切的小祖宗。
霍泽觉得自己的念头不对劲,他一开始只是想要将她当解药,可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起,他开始把她放在心尖上了。
宠着,疼着,还生怕她会受一点委屈。
哎。
霍泽自个叹自己的气。
“三爷,你说我刚才说的对吗?有没有漏下什么啊?我可不想欠了三爷什么债。”阮凉数了一大堆,仰起小脸,笑着向他问道。
“你说呢?”霍泽上前一步,盯着她,“你给爷装傻?还是真不知道欠了什么?”
“……又不是我的错。”阮凉嘟嘴,然后计上心头,猛地抓住霍泽,十分突然地仰头去亲霍泽。
她就要看看霍泽会怎么反应。
霍泽条件反射地偏头躲开,还将她往后猛地一推,让她向后栽倒在床上,好像她是洪水猛兽一样。
“……”阮凉。
这个结局,她真是完全没有预料到。
她这是被嫌弃了?!
还是如此的厌恶?!
“!”霍泽。
场面一时间忽然变的十分尴尬。
霍泽意识到自己到底做了什么事后,第一次后悔地想往自己脑门上猛拍一巴掌。
再看阮凉眼眸含泪,脸色惨白,神色受伤地看着他,霍泽就如被人捅了一刀一样,难受的简直要窒息。
“我刚才……不准哭!”
霍泽上前一步,想要解释忽然不知从何说起,最后只能板着脸冲她凶,不过他的手却是很温柔很温柔的为她抹去眼泪。
“……三爷,你刚将我给狠狠地推开了,你不让我亲近你,你是有了其它女人吗?”
阮凉努力让自己哭的真切伤心一点,好不容易抓住这个机会,必须要向他逼供,逼供!
霍泽叹气,“没别的女人,就只有你。”
阮凉被他这无奈的,可又饱含着宠溺的语气给弄的心猛一跳,甚至有那么一瞬间她都要认为他对她也是有一些真心的。
可随即,阮凉自嘲着想着,怎么可能呢。
“那到底为什么?”阮凉含泪继续追问。
“以后再告诉你。”霍泽叹气,
这时,安医生推门而入,心急地催促道,
“你俩别在这里磨叽了,赶紧出发去教训顾元杰那混蛋!快快快!!”
阮凉第一次觉得安医生出现的时间很对,非常恰当!
“好,这就出发。”阮凉忙应了一声,然后按铃,让护士将轮椅给推进来。
等护士拿进来轮椅后,霍泽将她直接从床上抱起来先放到轮椅上,然后竟是蹲下身为她的左脚穿上鞋。
“……”阮凉咬唇,轻哼一声,偏过头不看他,等他给自己穿好鞋后才又看他一眼,
“我可没这么好哄。”
霍泽起身微勾唇,“那我一直哄。”
霍泽自己也觉得理亏,刚才怎么能推开她,所以她现在怎么使性子发小脾气,他都觉得应该。
应该哄着她,让她开心。
“赶紧走了,阿泽你要一起去吗?”
安医生看不下去他们腻歪了,再次催促道。
“我不和你们一起。”霍泽摇头,主要是一起出现不合适。
“那三爷再见。”阮凉临走时,还是冲他挥了挥手,然后还握着拳头冲他加油,
“期待你打肿顾元杰的脸!”
霍泽勾唇一笑,心间漾起浓浓的暖意,他家小女人真是可爱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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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小时后,阮凉和安医生,在一护士一保镖的护卫下到达京都大学。
顾元杰这次演讲的地点就选在京都大学的礼堂内。
之所以选这里,因为京都大学是他的母校,意义还是有所不同的。
当然,这里也是阮凉的母校。
“还是学校好啊,充满了活力和青春的感觉,还有对未来的期许。”
阮凉看着绿色的草地,两边的粗壮梧桐,还有或忙碌或休闲的学弟学妹们,眼底闪过怀念和羡慕。
多好的年华和青春!
干净,纯洁,美好,自由,还富有理想。
可惜,这些都与她无关。
“你这老气横秋的语气是跟我学的?!”闻言,安医生戴着口罩扭头看她一眼,闷声问道。
“对的。”阮凉回神看了他一眼,没有一点心理负担地甩锅加控诉,
“安医生,我这是近墨者黑啊,你都把我带歪了。”
“哼!”安医生气哼一声,扭过头去,他没心情和她斗嘴,心底憋着火,满脑子都是想狠狠揍那个混蛋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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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凉一行人很快到了大礼堂,因为她坐着轮椅呢,目标有些明显,一出现在门口,很多人便注意到她了。
尤其是她的记者同行们,认识她的都纷纷和她打招呼,询问她怎么没和电台的人一起来,他们snc电台可是早进去占好了位置。
阮凉有礼地和大家一一寒暄,却被不耐烦的安医生给打断了,直接推着她进去了。
“我还在和他们互换情报呢,被你给搅和了。”阮凉轻声冲安医生抱怨,
“还没开始呢,你这么急干嘛。”
安医生瞪她一眼也不回答,将她推动最后面的位置,他自己捡了最后排的一个位置坐下了。
“阮凉,你过来这里,怎么没和台里说一声,我们去医院接你一起过来了啊。”
这时,卓文亮看见她,主动走了过来,装作没事人一样笑呵呵地说道。
好似昨天要在背后坑害阮凉的不是他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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