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冬以前没有见过她如此温婉又带着几分性感妩媚的打扮,她看上去脖子又细又长,锁骨骨窝很深,肩膀单薄,身材似乎比以前更纤细瘦削了,只觉地由心底里升起无尽的爱怜。
“小蔓。”
他走过去,抱住了她。
她正忙着把做好的食物往餐桌上放。
“给你做的面,已经好了。你快吃吧!”
于馥蔓拿开他的手,走到餐桌另外一边,把一个大碗上面盖着的盘子打开。
凌冬看到那碗热气腾腾的面里有一些青菜和一大块牛排。
他愣了愣,“你做的?”
“当然了,赶快吃吧!”
“不是说牛肉有味儿吗?”
她笑了笑:“毕竟是你喜欢吃的,再怎么样也得给你做一次,这样才没有遗憾啊。”
“哦,”凌冬觉得这话听着怪,笑了笑:“其实没什么,反正只要是你做的,我都喜欢吃。看你现在多像一个温柔的小妻子啊。”
于馥蔓没有搭腔,走到一边,把围裙解开,两手在围裙上擦了擦,把围裙挂到墙上。
凌冬觉得自己确实饿了,坐下开吃。
他吃到一半,抬起头来看到于馥蔓坐在桌子另外一边不远处的椅子上,怔怔地看着他。
“你……你吃了吗?”
“嗯。”
“你过来,坐到我旁边来。”
于馥蔓抿嘴笑了一下,“你快吃吧。”
凌冬隐隐觉得她神态有些扭捏,好像对自己有疏远之意,但又说不上来那种感觉,他伸手打开她刚端上来的那一碗,“这是什么?”
“这是鲫鱼汤面,给付云歌的,快盖上,等下凉了,我去看看他醒了没,你先吃。”
她边说着边往楼上走。
付云歌!凌冬看着她的背影,心里又有些莫名的烦躁。
他上去拉去她的手,“我跟你一起去看他。”
“不用啦,你先吃吧!”
凌冬紧紧握住她拼命想抽回的手,跟她并肩往楼上走,亲昵地问:“什么时候起床的?怎么不叫我?”
“我……我很早就起来了,看你睡得那么香,不想叫醒你啊。”
“什么时候买的新衣服?真好看。”他把她的毛衣外套紧了紧,遮住肩部和胸口的裸露皮肤。
“别人送的。”
“嗯?”
“是林小芝送的,她给我买了很多衣服。”
凌冬不可置信地看着面无表情的于馥蔓。
“她想干嘛?她送你衣服干嘛?”
“她……”于馥蔓低头想了想,说:“她说我穿的不够女人。”
凌冬觉得完全哭笑不得,“你……她算什么东西!你听她的干什么!难怪我看你古里古怪的,赶紧的换自己的衣服去!他妈的这个女人我真得治一治了!你怎么会听她的话……”
凌冬边说着边把她往她的房间推,于馥蔓却一动不动。
“你怎么了?”
“也许我本来就是这样子的呢?”
“什么意思?”
“我觉得这身衣服挺好,”于馥蔓抬眼看着他,“我就喜欢这样的打扮。你不喜欢的话,以后别见面就好了。”
“你在说什么!这什么话!”凌冬一头雾水,“我不是不喜欢你穿这个衣服,你穿什么我都喜欢!我是不想你穿林小芝送的衣服!你怎么会要她给的东西?”
“为什么不能要她给的东西?”
“林小芝是什么人你又不是不知道,快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跟她在一起呆了三天。”
“这我知道,你在她那里查到什么?她是在贿赂你吗?”
“不是。”
“小蔓,你这是怎么了?说话也变得吞吞吐吐,你快把事情经过详细告诉我吧,我都急死了。”
“那天,刘晓雾被撞后,我以她的身份跟着秦德裴派来的人走了,他透露了一些信息给我,后来我又悄悄回事发路段观察,知道了秦德裴的伎俩,他在车祸之前,破坏了那条路仅有的三处摄像头,两个是道路监控,还有一处是风溪缘大酒店的二楼三楼南面楼道的摄像头,那里也正好能透过落地玻璃窗拍到过往的车辆,秦德裴应该是熟知这一点,当天中午就找人弄坏了,我当时已经控制住林小芝,就顺势用她的身份证入住了,然后用行李箱把她运进房间。”
“原来如此,那就好办了,我会让人去查,总之秦德裴是跑不了了。你接着说。”
于馥蔓看着他期待的表情,眼睛里透出一丝苦涩,“说完了啊。”
“怎么就说完了?你从林小芝那里问出了什么?”
于馥蔓转身双手扶住栏杆,缓缓地说:“她没有告诉我任何与案件相关的信息……”
“对了,”她话锋一转,说道:“早上槿生很早就走了,他让我跟你说一声,别管他的事了,他会处理好的。”
“哦?”凌冬怔住了:“那……”
“凌冬,”于馥蔓看着他,“每个人都有自己解决问题的方式,或许一开始就是我们帮了倒忙呢?所以他这事我们就别再管了吧。”
“可是,现在他准备怎么处理?他肯定是要回家去,但目前的情况独自回凤县肯定是不行的,不说要治他于死地的人,就是凤县警局那一关都不好过,我得打过电话给邹安,让他赶紧赶到凤县警局门口等着。”
凌冬给邹安打电话时,于馥蔓自顾去了付云歌睡的房间。
凌冬打完电话来到楼上时,于馥蔓已经从付云歌躺的那个房间走了出来,说道:“他还没醒。”
“我去看看。”
宽大的床上,付云歌躺在那里,凌冬注意到他头发被修剪过,干净蓬松,脸上除了一些小淤青,也被洗得干干净净。
又掀开被子看了看,只见他穿了一身干净的睡衣。
一股酸意立刻从心底升起。
“你给他洗的澡?”
“没有,”于馥蔓低了低头,又抬眼看着凌冬:“是昨天晚上槿生帮忙的。”
“你打算什么时候通知他家里?”
于馥蔓低头不说话。
“至少你得告诉黄教授。”凌冬说。
“我……我想再照顾他两天。”
“为什么?”凌冬一下子叫了起来。
于馥蔓赶紧把他拉到外面,把房门关好。
“小声点,别吵到他了。”
“这么心疼他吗?”凌冬愠怒。
“不是,我觉得对不起他,不管怎么样他是为了救我才遭了这通罪的。”
“那你打算怎么样?以身相许吗?”凌冬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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