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吧，你看你们几个都是男的，我小姨是女人，你们不方便，让我留下来照顾她吧。她现在都不骂我了，因为我天天给她做好吃的。”
“这个不用你操心了，在这里调查他们两个，已经得到了上面的许可，待会儿会有一名女警过来。”
“你不让我留下来，我出去了可能管不了自己的嘴。”
凌冬回头目光犀利地看了她一眼，她不在乎地朝他眨眨眼。
“凌冬！你这个畜生！你非法囚禁我们！我要告你！你害死我的女儿！你不得好死！你以后孤独终老、断子绝孙！”卧室里传来女人狠毒地咒骂声。
凌冬走进去，目光冷硬地看着恶狠狠瞪着他的白芳，道：“你不但勾结犯罪嫌疑人江衍父子，还涉嫌杀害一名化名为张音音的女人，拘捕搜查都是合乎规定的，现在你好好配合调查，争取轻判。”
“我呸！你个王八蛋，口口声声说我杀人，我连张音音是谁都不知道，怎么会杀人？明明是你，公报私仇！徇私舞弊！”
两名警员走了过来，凌冬把他们叫到另外一个房间，对他们说：“你们先审，大体经过我也跟你们讲过了，重点是要先从她口中问出尸体的下落。”
“老大，你确定她杀了人？”
“凤仪山庄事件之后，她一直心神不宁，不敢出门，江衍肯定也交待她，让她不要联系自己，结果她忍不住，不敢联系江衍，只敢联系冯喜山，他们见面的时候，我亲耳听见，她一见到他就声音颤抖地问警方会不会查到她，冯喜山说，警方现在连她的真实身份都不知道，不可能查到她，她马上就发起火来，叫道：不知道？我听说他们已经在查张音音了！你们这些废物都在害我！冯喜山见她语气不好，转身要走，我就上前制服了二人。我在她女儿房间里的一个老旧的相册里，看到了疑似金某描述的张音音画像，当时我没有动照片，本来想通知专案组的人过来查的，现在看来，其实目标都一样，也就不分彼此了，你们等下也去看看，然后各处仔细再搜查一下。”
两名警员点了点头。
“好，现在我们去看看冯喜山那个家伙。”
那个卫生间的们一打开，一股臭气扑鼻而来。
冯喜山斜靠在浴缸边一动不动，他的裤子又湿又脏，瓷砖上到处是水浸泡过的饭菜，还有一些粪便。
跟在后面的苏晴，捂住口鼻抢着说道：“这个男的太恶心，他都是故意的，故意打翻了食物，故意把大便拉在地板上恶心别人，我都用水冲了好几次，还是这样！”
冯喜山本来紧闭着眼睛，微微睁眼看到外面两名警员，像是找到了救星，眼睛立刻亮了起来，叫道：“两位大哥，你们快救救我！等我出去了一定会重重地酬谢你们！”
凌冬厉声道：“小心思都收起来，老老实实配合调查，”紧接着，他对两名警员说：“这里就交给你们了。”
他说完便转身往外走。
苏晴忙叫住他：“凌冬，你这就走啊？这里你不管了啊？那我……”
“你要留下就留下吧！我还有事。这里交给他们没有问题。”
凌冬开着车脑海里回放着这些天发生的事，想到于馥蔓的不对劲，只觉得眉心发疼。
车顺着湿漉漉地街道行驶着，很快到了江家门口。
他刚把车停好，一名警员就走了过来。
警员走近发觉是他，赶紧打了个招呼，前面带路。
“怎么样？有没有什么发现？”凌冬边走边问。
“也没有什么，就是前两天林小芝离家出走了三天，昨晚又回来了。”
凌冬一听这名生面孔警员漫不经心的语气，火气直往上蹿，止住了脚步，“这叫没什么！嗯？你们都在干什么？她离家出去了哪里？做了什么？你们都搞清楚了吗？”
“这应该也不严重吧？她一个女人，又没有坐实了犯罪，出去几天也没有什么影响吧？”
“你是哪队的？叫什么名字？”
那警员似乎这才听出了森寒之气，赶紧打着哈哈，说：“我是这边派出所的协警，刚来的，不太懂，都听警队夏协警官指挥的。”
“老大，”凌冬还没开口，夏协跑了出来。
“你回来了！这下好了！你不知道，我这边可愁死了！”
凌冬板着脸说：“愁什么？”
“现在江家正处于分口浪尖的时候，偏偏我这边蹲守的林小芝离开警方视线三天，现在上面让我打一份报告，查明林小芝离开的那三天是否与什么人接触过，是否在暗中密谋潜逃或者协助江家其他人潜逃，毕竟江家人全都做不到了，只剩下林小芝还在我们视线掌控之内……”
“到现在还没有找到江熠？”凌冬打断他的话，问道。
“是啊！林小芝我们询问过多次了，她都说不知道，估计她是真的不知道。”
“你接着说，你愁什么？一份报告而已，写不了吗？对了，我记得之前不是三哥那队跟江家的吗？”
“他们都调去查百余公司了，让我带了两三个人守这边。”
等了几秒，夏协见他没再开口，就接着说：“唉，你不知道，林小芝自己交代说出去酒店住了几天，没有接触过任何人，但是我们无从考证了，去那家酒店查了，她的身份证确实有登记入住了该酒店二楼2106房，但没有调到监控，因为监控摄像头坏了，他们内部检修人员发现酒店二楼至五层楼道里，对着南面的摄像头全部在前几天被人为损坏，酒店前台登记处看到了一个跟林小芝穿着打扮一样的女人，但是看不清脸，所以我这边不好弄啊……”
凌冬心里也疑惑：小蔓不可能提前去把酒店的监控弄坏，难道是林小芝早有别的什么谋划？
他问：“是哪家酒店？”
“也不是什么大酒店了，就是风溪缘大酒店。”
“你说的是风溪公园那边的那个吧？”凌冬眉头一皱，秦氏门诊也在风溪公园附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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