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阶啊,这可真是一个令人熟悉的姓名啊。”
提到名字,孙浩则是才如梦方醒,想起了往事。
刘晔:“我也问过了军中的老卒,这位桓阶大人应该也算是对你们有不小的恩情吧。”
孙浩点点头:“确实,我们孙家欠他一份人情。那这件事情确实可以利用,我亲自去见他。”
周瑜:“伯符!你又准备亲身犯险?”
孙浩:“公瑾,这日子真的过得太无聊了,而且我是去长沙又不是去南郡。张羡不听刘表的话,就算我被发现了,他也不会把我交出去的,说不定还会交好于我。”
周瑜则是斩钉截铁:“不行,伯符你现在承担了多少人的期望,我不允许你冒险!”
孙浩也是来了倔脾气:“那我就是要去呢?你也非要拦着我?”
周瑜:“那伯符最好先把我丢到大牢里去。”
孙浩:“你这就是耍赖了啊!有恃无恐?我怎么可能把你送到大牢里?不管你怎么说,我就是要去。”
周瑜一时也不知道说什么,鲁肃则是开口打了圆场:
“其实我也是不同意主公以身犯险,但是这事情还是有操作性的,主公做好准备再去也是可以的。”
孙浩则是笑了起来:“还是子敬说话有水平。”
周瑜则是摇了摇头:“好好的谋划一下吧……”言外之意其实也是同意了,孙浩也是嘿嘿一笑。
孙浩:“在我外出的这段时间,周公瑾就负责所有事物,作为我的代表,你的命令就是我的命令。”
周瑜也是有些无奈:“……明白了。”
孙浩嘿嘿一笑:“那接下来就让我们商量如何去做最好吧。”
……
长沙,攸县,
正在休憩的刘磐突然受到了急报,江东甘宁发兵前来。
刘磐连忙起身,这江东是准备对荆州用兵了?
此时正是关键时刻,不能掉以轻心。
刘磐也是对着小厮吩咐起来:“你快去通知黄忠将军,让他领军和我集合!”
攸县这边急急忙忙的调动,自然上下都是一片骚动,
孙浩则是带着吕蒙趁着这个机会,悄悄的溜进了长沙。
就他们两个人,人多了反而会露馅。
甘宁的出兵其实也是在为孙浩打掩护,毕竟战事一起,对边境的盘查自然会松,不然孙浩和吕蒙也不好这么容易混进去。
两人走在乡间小路上,吕蒙这才开口询问:“公子,那桓阶究竟是做了什么,让公子开口说欠他一份人情?”
出门在外,自然不能再叫主公,所以以公子代称,两人装作主仆。
听到吕蒙发问,孙浩也才感叹一声:“当年我父亲战死荆州,尸骨被刘表所得,是桓阶冒险前去索要,我才能送父亲回家。这种恩情我孙家怎么可以忘记?”
吕蒙点点头,自然知道此事的重要。
“不过公子,我们其实也没有必要如此冒进吧?”
吕蒙也是觉得孙浩亲自进入长沙的事情有些冒险。
孙浩:“不入虎穴焉得虎子。而且如果张羡真的对刘表不满,说不定说服他就能得到长沙,那我亲自前来岂不是就显的很有诚意?”
吕蒙:“但是万一张羡要是抓住我们,然后交给刘表可怎么办?”
孙浩则是摊了摊手:“那就算我们倒霉了。”
吕蒙也是笑了起来:“果然是主公的脾气。”
孙浩:“公子,在外面叫我工作,吕蒙,你是真巴不得我被抓起来吗?”
吕蒙也是连忙告罪:“抱歉公子。”
孙浩:“好了,走吧,我们去长沙看看能不能有机会拜见张羡和桓阶。害怕引入耳目,不然真的应该骑马来的啊。”
看着漫漫长路。孙浩也是笑着摇了摇头,两个人就继续向前走去。
……
襄阳,郊外
一间小房子矗立在那,
在房子门口有一棵高大的桑树,枝繁叶茂,在这种季节里显得格外奇怪。
庞统走到桑树下,抬头看去,有一名老者正坐在桑树之上闭目养神。
庞统缓缓开口:“小子庞统见过水镜先生。”
树上的老者原来就是著名的贤人,水镜先生司马徽。
司马徽睁开眼睛,看着树下的庞统,然后开口了:“庞德公多次向我称赞你,今天我也是头一次见到你真人啊。”
庞统:“在下也是听闻水镜先生大名许久,今天也是头一次见到真人。”
司马徽:“对于长者耍小聪明可不是什么好行为。我记得庞德公说你去江东游学,怎么这么快救回来了?”
庞统:“被孙策大人征辟了,但我暂时没有出仕的意图,所以我就被孙策大人赶出扬州了。”
司马徽:“赶出?只怕是你落荒而逃,怕孙策强留你吧,毕竟我已经听说孙策求贤若渴。学舍的规模也是越做越大。”
庞统也是笑了起来:“被先生看穿了,不过应该是我想多了,孙策大人并没有挽留我的意思。”
司马徽:“那是自然,你现在也不过毛头小子,名声不足。虽然欣赏你的才华,但也未必有多重视你吧。”
庞统:“那是最好,庞统也自认为才疏学浅,没有什么资格出仕,在那几位面前可能会贻笑大方。”
司马徽:“看来你是见到了江东那边的风流人物,都有些自惭形秽了。”
庞统点点头:“周瑜,鲁肃,刘晔大人都是人中之龙,尤其是周瑜大人,让我这种其貌不扬之人只能更加自惭形秽。”
司马徽:“你话说的谦虚,可是语气一点都不谦虚啊。”
庞统:“总有一日,可以和他们并驾齐驱,只是时机未到。”
司马徽:“年纪轻轻。功利之心倒是很重啊。”
庞统:“大丈夫处世,就应该地位显赫,难道要压抑自己的才干,去做默默无闻的人吗?”
司马徽:“原来如此,难怪你不想出仕。刘表是肯定不能用你的,孙策我就不清楚了,看来你是还想观察一下。”
庞统:“我没有先生这么淡泊,刘表请您出仕,您不是也拒绝了吗?”
司马徽则是伸手摘下一片桑叶:“我就是一个老农的命,哪里谈得上什么仕途?庞德公不也和我是我一样的想法吗?”
庞统:“也许吧,但或许也只是因为刘表不合先生的心意罢了。”
司马徽微微一笑:“真是句句带刺,你这性格还是需要多多磨练一下啊。”
庞统:“先生不问我为何会这么说吗?”
司马徽:“少谈是非,能避免很多麻烦的事情。不过,你的才华我确实能够感受到了,这荆州士人未来能和你并驾齐驱的找不到几个了。”
庞统:“那说明还是有几个呢,有时间还是希望可以见一见呢。”
司马徽:“以后会有机会的。说起来我也是应该去江东一趟了。”
庞统:“先生是要去学舍讲学?”
司马徽哈哈一笑:“盛情难却,王朗,华歆,张昭多位大人写信邀请我,孙策大人也写了多封书信,只是想要请我讲学。”
庞统“先生的名望,天下皆知,孙策大人自然希望您前去。”
司马徽:“那我不如遂了他的意思,不然哪一天他打到荆州来,要来找我的麻烦,我就得不偿失了啊。”
庞统:“先生考虑的还真是……长远。”
司马徽:“难怪你不出仕刘表,你真的会被杀的。”
庞统也是哈哈大笑起来:“是因为我说话隐晦吗?”
司马徽摇摇头:“不,是因为其貌不扬。”
庞统哈哈大笑起来,司马徽也是微笑,两人也是继续交谈起来。
……
这次见面,就是有名的桑下之论,
一老一少一见如故,成了忘年之交。
司马徽也大力称赞庞统的名声,庞统也因此为人所熟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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