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来的人说了什么吗?”宁文涛问道。
“只交待了要等先生来了才能打开。”张伯如实的说道。
“这么大一个箱子,里面放的是什么呀?”宁母好奇的走近看了看。
“打开来不就知道了。”宁文涛脸上带着笑意,示意张伯开箱。
“静如快来,到妈身边来。”宁母像是怕错过什么似的,把女儿也叫了过来,就站在箱子旁边。
张伯拿了把剪刀过来,宁母看到了连忙开口,“当心一点,剪刀那么锋利,别弄坏里面的东西了。”
宁母的说的一点也没错,闻斯言送来的东西哪会差,肯定是贵重物品,小心一点也是应该的,要是弄坏了,也不好对闻斯言交待呀。
张伯点了点头,小心翼翼地划开箱子外的封箱胶带。
“老宁呀,是不是我眼花呀,刚刚感觉好像看一以箱子晃动了。”宁母仔细地盯着箱子看了看,又没动了。
“你是眼花了吧,我看着没动呀。”宁文涛的眼睛紧紧地看着开封的地方,根本就没留意其他。
宁家一家三口都等着张伯拆开箱子看看里面是什么,拆开封口后,张伯一下一下的打开箱子。
“啊……”张伯一声惊叫,剪刀掉在了地上。
迫不及待想要知道里面放的是什么的宁文涛、宁母和宁静如也在第一时间看到了里面的东西……
不,根本不是东西……
“刀疤?”
“别看……闭上眼睛。”宁母第一反就是转身蒙住女儿的眼睛,可已经晚了。
“啊……爸,妈……”宁静如尖叫声回荡在院子里,双手连忙捂住自己的眼睛。
“不怕不怕,妈妈在,不怕……”宁母自己也吓得个半死,紧紧地搂着女儿,安抚女儿时,也是在安抚自己。
“先生……”张伯颤抖着走近了,“是……个人……”
“我看到了,”宁文涛铁青着一张脸,眼里没有一点生气地看着箱子里面五花大绑,浑身是血的男人。
“看看是死是活?”宁文涛脚下一动不动地说道。
张伯十分害怕的上前,活这么大,他还真没见过这样的场面,浑身都是伤不说,全身都光溜溜的,什么都没穿着,一身的血,看的都吓人。
张伯慢慢地将手凑近,探到鼻息后,松了口气,“先生,还有气。”
“把他救活。”
宁文涛深深吸了气,闭上了眼睛。
张伯连忙叫来几人,连箱子带人一起运走了,还好没死,要不然真是太晦气了。
“闻斯言……我跟你没完。”宁文涛几乎是从牙齿缝里挤出这句话。
“没事了没事了,活着的,不是死人……”宁母还在安慰没缓过来的宁静如。
“老宁,这就是闻斯言送来的?怎么回事?”宁母拉长了一张脸,这都是什么东西,把她都给吓着了,何况是她女儿呢。
“进去说。”宁文涛紧握的双拳,脸上冒出的青筋,都足以说明他现在有多生气。
“砰……”桌上杯子被宁文涛狠狠地摔在了地上,屋里的佣人吓得赶紧躲了起来。
“闻斯言这个王八蛋,居然敢……敢这么做。”宁文涛心里一口气提了上来,恨不得砸了眼前所有东西。
“爸,那个人是谁?斯言哥为什么会送这种礼物给你?”进来后,宁静如已经冷静下来了。
“对呀,闻斯言好好为什么会这么做?”宁母也想不明白,平日里就算闻斯言总是高高在上,不可一世,也从来不会做这么失礼的事情,今天也太奇怪了。
宁文涛半天没说话,宁母有些急了,“你倒是说呀,都这个时候了,你还想瞒着我们母女吗?”
“这件事情和曲锦心有关,”宁文涛心情特别不好的坐在了沙发上。
“跟她有什么关系?”提到这个名字宁母就皱起了眉头。
又是曲锦心,怎么到哪都有她的事,宁静如心里的怒火又升了起来。
“昨天曲锦心坏了我二十亿的项目,我气不过,就让刀疤找人收拾她,像曲锦心这样的人,满大街都是,就算是消失了,也不会有任何影响,”到了这个地步,宁文涛确实是没什么好隐瞒的了,“人已经成功绑走了,但是昨晚半夜来消息,说是曲锦心不见了,绑她的两个人也联系不上,下午刀疤还给我打了电话,没想到居然这么快就让闻斯言给查出来了,还查到我身上了……”
刀疤是专门给宁文涛处理一些见不得人的事情,他们从不见面,所以就连宁母的宁静如都不认识刀疤,而且就算刀疤落到了闻斯言的手上,刀疤也绝不会说出自己,那闻斯言为什么会这样快就知道是他指使的?
“曲锦心现在是死还是活?”这才是宁静如最关心的事情。
“对呀,她死了没?”要是死了也就值了,那个该死的女人就不该出现。
宁文涛黑着一张脸摇了了摇头,“我也不知道。”
从昨晚就失去曲锦心的消息了,看刀疤的下场,恐怕是失手了。
“这个人就是刀疤吧?”宁母有些失望,曲锦心怎么就那么大的命。
“恩,闻斯言这是直接跟我摊牌了。”这件事情现在很棘手。
“那怎么办?”宁母一听整个人都紧张起来了。
“哼……想必是他想跟我谈条件吧,要不然为什么要大费周张的把刀疤送过来,直接送警局去不就行了。”宁文涛老谋深算的脸上全是算计。
“他想要什么?”宁静如虽然做了闻斯言几年的秘书,可她从来没有真正看懂过他。
他这是在为曲锦心出头吗?
“我也不知道。”宁文涛确实是想不出,以闻斯言的能力和手段没有他做不到的事,他心里很清楚,他完全不是闻斯言的对手,但闻斯言这么做,绝对是有意图的。
“不就是一个曲锦心,闻斯言居然为了她,不惜跟我们翻脸吗?”宁母气愤不已,今天的事闻斯言做的太过份了。
太不给他们宁家面子了,就算曲锦心真死了又怎么样,不过贱命一条,死了也就死了。
“呵呵,恐怕不仅公是为了曲锦心。”宁文涛点了根烟,这件事情他还没想到清楚。
“他会不会拿这件事情来威胁我们?”宁母担心地说道。
“斯言哥不是那样的人……”宁静如咬了咬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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