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
君千洛惊呆了。
“公子!”门外的侍童听见动静,猛地闯了进来,一把推开了君千洛。
他上前动作麻利地给苏云破喂药,又麻利在苏云破光滑的后背穴位上扎银针。
他的动作娴熟至极,就像是重复做过了很多很多年。
君千洛愕然不已。
她觉得自己应该没有说什么重话,就把人给气得吐血了,她怎么觉得自己有点罪孽深重?
“你还留在这里干什么?你想害死我们公子?”侍童一转头,见君千洛还站在原地,立刻指控道。
君千洛没跟侍童争执什么,她走至浴桶边。
“你不知道人的身体会产生耐药性?你没发现你家公子长期都用同样的药,非但一点没有好转只有恶化的结果?”
侍童狠狠一震。
苏云破虚弱地睁眸,侧过头,却也只能依稀看见君千洛那被昏黄的烛光映照的面具。
“让开,我来。”君千洛抢走了侍童手中的银针。
侍童被她这话给说得一愣一愣的,竟然忘记再去阻挠。
君千洛将银针捏在手心里,握了握银针的手感和粗细程度,没有她自己的银针那般顺手。
不过倒也无所谓。
她绕至浴桶的前方,站在男人的面前,两指捏住苏云破的下巴,将他的脸抬起来,开始在他的胸前扎下银针。
“唔……”银针扎下来的力道又胀又疼,可比侍童扎的痛多了。苏云破闷哼了一声,桃花眼睁开一条缝隙,不可思议地看着君千洛。
她的眼眸沉静,认真而自信。
不知是何原有,他莫名相信了君千洛能给他缓解病情。
侍童在一旁呆滞着,看着君千洛手法快很准地扎进自家公子的穴位上,他瞠目结舌,也不敢再出声打扰。
一套银针扎下来,君千洛才收回手。
“这银针要半个时辰后才能取下,在药浴的作用下应该能给他暂时缓解一下。还有,你们家公子这病,自幼就有了吧,因为长期的关系,还伤及了肺,可以炖点润肺止咳的清热之物食用。”
咳嗽只是表面病症。
想要继续看,就必须要给他仔细检查一下。
不过,君千洛可不会傻傻地在这里给他把病症都检查出来,肯定会被人怀疑。
洛王不会医术,只有落大夫才有医术。
她不能让太多人怀疑。
苏云破阖眸,嘶哑着声音说:“多谢。”
君千洛施针后,一直强压在喉际的腥甜也总算是缓解了,竟是舒畅了许多。
男人对君千洛顿时产生了一丝好奇和好感。
……
君千洛从苏云破的房中离开,回到了自己的屋子里。
她刚刚将门给阖上,身后忽然一道阴沉的男音吓了她一跳。
“去哪了?”
这突然的声音,阴森寒冽。
君千洛回过身,屋中没有点灯,只能捕捉到在黑暗中有一个高大的黑影轮廓。
她轻轻拍了拍胸脯,“九千岁,您老真的会吓死人的。”
她说罢摸黑走至桌边点燃了灯。
昏黄的烛火照亮了屋子,君千洛瞥了一眼站在不远处的墨衣男人。
他找过来了,她还正愁着要去客栈找他算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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