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颜抬手,帮他捋了一把发,但手放在了他的后颈时就不动了。
一双灵动的眸淡淡的闪烁,她正欲开口,男人突然把她往怀里一紧,吻上了她的唇。
他的唇很凉,却让她的身体由心尖涌.出一团热焰。
但没两分钟,她主动推开了他,在男人意犹未尽的时候,楚颜借着男人搂着她,收回双手解开了背上泳衣的吊带儿。
她虽是连体衣,但露着整个背,这一解,再一拉,立马旖旎的春光暴露在男人眼前。
在橘色浓稠的夜幕之中,她就像一条能把人的魂魄都都勾走的水中精灵。
在泳衣落在水中时,她笑着推开慕瑾寒,仰着头跌入水中,双臂瞬时划动着水,致自己漂浮着,而踢动的双.腿,把泳衣踢进了水流里,瞬间被冲走了。
她就这样寸丝不着的被水冲着,清脆的笑着道:“二哥,来追我啊!”
在这美景之中,又能让人联想到为性和美而生,从海中浪花出生的Aphrodite。
男人看着这勾死人的尤.物,喉结悄然的上.下.蠕.动:“你知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楚颜依旧笑着,又在水里一翻身,绕着圈,顺着水流朝他过去。
被水冲着速度会很快,男人唯恐她撞上岩石,把在水里游了一圈滑溜溜的她又抱入怀中,并立马托着她的臀,他也一撑手臂跳了上去。
楚颜在足够大的岩石上翻了个身才刚坐好,却又被男人一拢把她压在了下面。
小.腿曲着,纤纤玉.足被水冲着,上面未摘的他送的脚链发出微弱却悦耳的声响。
慕瑾寒撑在她身上,借着越来越弱的光线看着她这张姣好的小.脸。
手帮她捋着湿透的长发,掠过她的鬓角到温柔的下颌线,又至锁骨,最终攀上了她的……
“宝贝儿,这么想,嗯?”
楚颜弯起眼眸,手指不安分的在他的腹肌上画着圈圈,却故作不懂道:“想什么?”
他一只手伸过去握住了她的手,用她的手指挑着自己未脱的内.裤边,“不老实?”
楚颜没回答,她一用力,把他的裤头一拉,又用力翻了个身,把他给翻在了岩石上,她压着他,长发垂下,她努着唇:“我要欺负你……”
他这次也没回答,而是措不及防的抬起手扣住她的后脑勺往下一按,在就要吻上时,他轻声问她:“还臭臭么?”
温婉的小.脸猛的蘸火,她垂头咬了下他的鼻尖:“你嫌弃我!”
他眯着眼睛笑,唇蹭上了她粉嘟嘟的小口,沉沉的语调绻着暧昧:“要做很长时间,我不准你半途溜走……”
在小女人被这话惊的瞪大双眸时,他又封住了她的小口。
此处有为爱鼓掌——
在情.欲被情感点燃,他们暴露在空气里,天为盖,地为铺,尽情缠.绵。
入夜后天暗的很快,照亮他们的,除了淡淡月光,就是不远处的暖色火光……
似乎在自然里,人的本性释放的淋漓尽致,伴随鸟虫鸣叫与水流哗然的声响,让一切变的尤为刺激,这在冷战后的温存似乎比之前的每一次都更加让人沉醉……
直到很久很久,男人终于释放,结束后他还给足了她温柔和宠溺,拥着她深吻了很久。
她的身上乳色液,都是激情褪去的印迹。
她的手指掠过那些痕迹,如笔绘的美丽脸庞上,泛起了羞涩的红晕,“你把我弄脏了。”
他抱着她坐在他的长.腿上,菲薄的唇一点一点轻啄,“还好没把你弄坏……”
“可你使坏最一流!”
“小宝贝儿,你不能污蔑。”他的鼻尖轻蹭着她的脸颊,墨眸噙笑,嗓音低醇:“我不敌你。”
爱上一个坏男人,理智堕落,身心沉沦。
她说不过他,就又张牙舞爪的被他扑倒,被他吻的殷.红的小口在他那张脸上乱亲,亲的那位坏男人,只能闭着眼睛,任她肆意妄为。
最终在沉重的呼吸交织,气温凉了不少时,他们终于舍得分开。
……
夜早已袭来,黑暗中能看到多有动物来回窜动,楚颜对于在这种地方激情虽羞涩,但也好奇道:“二哥,你能接受的了这种地方?”
岩石不断的被流动的水冲刷,不染一尘,他坐在她旁边,两只小.腿都没入了水流里,他双手撑在石板上,瞧着漫天璀璨的星河。
他这样的姿势,犹如十年前的那个湖边,他也是这样慵懒的坐在湖边看星星。
明明都激情了许久,她还是觉得与他怎么抱怎么亲,都不够。
若说句没出息且下.流的话,她想死在他身上。
“嗯……”他拉长了尾音。
男人湿掉的碎发已经在夏夜被暖风吹干了,发丝随风微微浮动。
“怎么说,洁癖是心理强迫……”他声线温柔,“我认为整个世界,一开始都很干净,雨雪风沙……”
“我是受不了,人为的污渍把我们的世界弄脏。”
儿时。
他也能和聿儿一起在泥地里玩游戏玩的浑身脏兮兮的。
但就是有一天,那么干净的聿儿被关进黑屋子,淋了一声腥臭的血,还受了伤,皮肤被老鼠咬的溃烂后……
他至此,怕了。
可若说是怕,他给楚颜吸蛇毒的时候,恐惧的不是蛇的牙印,而是她会不会有危险。
思及此时,他回过头看着楚颜手臂上被浸.湿却没换掉的纱布,俊脸浮上一种难以捉摸的温柔:“阿颜,会好的。”
“嗯?”
“我从没害怕的事。”他又给了楚颜一句听不懂的话。
他的确自己从没害怕过什么。
能让他感觉到恐惧,又受恐惧影响的,无非是他没有护住在乎的人,那种无可奈何、掌控不了局势的感觉,才会让他这种人会觉得恐惧。
当有一天,他能守着楚颜,能护好瑾聿,看着所有让他在意的人都安然,那些恐惧造成的心理压迫,一定会好。
但这些情感,又很沉重。
楚颜虽不大懂他的意思,但她却扬着下巴,冲他眯眼笑着道:“可我有很多害怕的事儿呢。”
“那就说出来,我帮你解决。”他果断道。
“我怕你不会给我表白!”
在楚颜鬼精的下了套时,男人低低笑着:“不想给楚臭臭表白。”
他不钻套。
楚颜又给了他一个白眼,轻哼一声:“不玩了!洗洗收拾东西!”
……
火堆后来又淋了不少汽油,放了更多的树干树枝,火光照亮了周围。
他们又充起携带的气垫,铺在火堆的不远处,火堆旁亮着他们洗过的衣服。
洗干净换了衣服的两人坐在气垫上,楚颜靠着慕瑾寒在处理手臂的伤口。
纱布下的草药在浸透了水后早就不成模样,但她却也总觉得这好像被人动过,抬眸瞧一眼慕瑾寒,她勾起唇角没有去问。
幽幽来了一句:“二哥,我觉得你无所不能。”
她以为是慕瑾寒又帮她处理过。
男人瞧她一眼,笑了笑没有说话。
火堆上又重新烧了一壶水,等水开的时候,慕瑾寒手拿着一张药物的说明书在研究。
是楚颜带来治疗肠胃的,有些肠胃药对肠胃也会刺激,这些适合楚颜吃,但不适合他现在的情况。
时而风稍稍变了下风向,火光往他们这里飘动,火堆燃烧的味道过来,他便更觉得想吐。
楚颜又把伤口包扎一遍后,吃着她的带来的牛肉干和小饼干,想塞给慕瑾寒,他直接拒绝,不是不吃,胃太过不适,他都不想往口中放东西。
楚颜不依不挠:“你这样会饿出病的!”
把药放下,他又拿过追踪器看了看,上面萧同所在的位置已经没动过了。
他道:“不要紧,和萧同汇合了再吃,离他已经很近了。”
一听这话,楚颜也不吃了,“那咱们等会儿收拾收拾就上路吧。”
说完她又叹了口气:“我希望檬檬现在和他在一起……”
“都会没事的。”男人抬手揉着她的小脑瓜轻声安慰。
东非时间的晚上十一点,两人把东西收拾完,楚颜赖皮的抢了驾驶座,慕瑾寒只能坐在副驾。
路不好走,一路颠簸,慕瑾寒懂得了晕车是什么感觉。
唯恐呕吐让楚颜担心,他干脆睡了过去。
楚颜瞧着他的样子,她悄悄呼了口气,就知道他肯定还是会不舒服,抢着开车实乃明智。
这种月份在非洲,正是动物在大迁徙的时间。
这一带森林处于自然保护区,往深处前进,看到了很多的野生动物。
楚颜对那些无所畏惧,什么能有人可怕。
想起萧同,便会想起只是听说就让她气不打一处来的夏诗妤,一颗人心,毁人十年。
……
深夜十二点,萧同站在车外,换了一件贴身的长袖衫,迷彩色的工装裤,专业的登山靴。
窄腰上装钩锚发射器,绑在胸前腿上的口袋里,都是子弹。
装备完毕后,他瞧着睡在副驾驶还没醒的沙然,刚准备拽拽他的脏辫,把他叫醒,突然身后传来了一道低沉清脆的磁性声线:“我和你去。”
萧同所在的地方树荫太多,完全看不到苍穹的月光,黑的可怕,几乎看不见周围。
但他不用去看,只是听声音,就让他愕然不已。
回过头,一个男人逐渐走入他可见的视野,借着车内亮起的昏暗的冷光灯,他看清了男人那张脸。
“瑾聿,你不是在加国?”
很久未出现的慕瑾聿突然出现在萧同面前时,他的神情还是一如既往的淡漠平静。
但他高大精瘦的身上,却穿着一身漆黑的紧身装束,包裹着他完美的身材,马丁靴上还别着刀。
他背后背着一把长枪,手上戴着半指手套,握着一把安了消声器的手枪。
黑衣衬的他那张白.皙的脸更加俊美,这种装束邪魅倾销,不消他手里的武器,他的模样就能勾走人的心魄。
走到萧同面前,他嗓音淡然而暗哑:“我从加国开了飞机过来。”
加国距离这里,走海上航线的确不远。
但萧同对于他的出现却很是疑惑:“你来做什么?”
瑾聿长眸淡淡的瞥过看了一眼远处,道:“慕瑾寒和楚颜跟着你……”
话说到一半,他顿了顿,看向萧同道:“他们不行,我来。”
“他们?”萧同根本没想过会被慕瑾寒跟过来,捋了一把头发,“他们疯了?”
瑾聿轻轻摇头,没有多废话,“三.点之前把事情解决,我还要走。”
“你要去哪儿,瑾寒和楚颜跟了过来,你不和他们一起走?”
“别让他们知道我来过。”瑾聿许是怕萧同多想,又说:“卓灵还等着我回去。”
他即便在掩饰什么,萧同又不是傻.子。
“为小楚颜来的?”
他直截了当的问出后,便见瑾聿自然握枪的手紧了紧,“不管为谁而来,谁也不能有危险,无论事情怎么变……她都是我的家人。”
如果是他的未婚妻,结婚后,妻子亦是家人。
如果是……慕瑾寒的妻子,他与他是家人,与她还同样。
再轻轻叹口气,他瞧着萧同的狙击枪:“说吧,怎么配合。”
这时沙然醒了过来,打开车窗看到瑾聿,他满脸狐疑。
比起沙然,自然是瑾聿更要厉害。
两年前拿下三亿欧元,参与国外政治保护总统的大单,可不是什么人都能做的。
更甚者之前听慕瑾寒说,在楚颜就要被狮子拍昏,就要把她吞之入腹时,慕瑾聿狂奔而去,一刀囊到狮子脖子下的大动脉,这是多可怕的战斗力。
萧同忽略沙然,对瑾聿也不见外道:“我在这附近找了三个制高点,我在上面远距离狙击,你负责处理,之前我给车里那小子设计了方案,不过既然是你来了,你就随意,嗯?”
瑾聿看似如没听见一般,但却又抬起手很利落的给枪上了膛,“半死不活?”
沙然在车内听的有些懵,什么是半死不活。
但萧同却笑着点头:“对,不杀生。”
“那个……我呢?”沙然终于是插了句话。
“你……”萧同瞥了他一眼,“继续睡。”
接着,两个男人各自整理了下.身上的装备,仅仅交流了三言两语就各自行动了。
沙然也没呆在车里,他扛着他的枪出来先是看着萧同。
见萧同把他早上做的草帽和一些修剪好的枝条、还有一只望远镜背上身上,走到一棵苍天巨树下,把身上的钩锚发射.出去抓在树上,他就这样利落的上去了。
而另一边,瑾聿走路无声的消失在了夜色的树林里。
沙然不知道这两个人要做什么,最终跟在了瑾聿身后。
在他跟着瑾聿到了基地外路口的安保处隐秘起来时,约么五分钟后,他就突然看到从东处飞来一颗子弹,穿透安保室的玻璃,射在了坐在电脑前的那个黑人的锁骨上。
沙然刚被震愕,接着又有两发射来,把安保室的三个保安都打到了,且每个人都是打到了锁骨附近。
沙然瞪着大眼呆呆的看了看子弹飞来的方向,那就是萧同埋伏的地方啊,距离这里最起码有八百米远。
这他.妈.的是什么神仙狙击枪法和视力!
瑾聿知道沙然跟了过来,悄声对他道:“跟紧。”
他把手枪放掉,把背后的长枪拿出,对着那被萧同打伤的人又各自打了一枪。
但他射.出的不是子弹,他这是一把猎杀大型动物的麻醉枪。
霎时,那三个人彻底失去了意识,但一定没死。
虽说萧同厉害,可瑾聿这枪法也让沙然吞了口口水,做完他站起了身往下一个有保安的地方走去。
在这种地方做保安的人,并没受过什么专业的训练。
他们大多都是附近的百姓被雇佣,给他们一把枪,一件防弹衣,一个月一百到两百美金的报酬,可能还没这么多,他们就会觉得这是一份很好的工作。
更甚者,在和平国家,平民出事都能用不算多的钱摆平,战乱国的人民,的确是命如草芥。
有保安丧命,直接拉出去在丢在战场上,还什么责任都不用负担,有钱的资本家能继续招一批新的。
沙然也接受过专业的训练,再有瑾聿和萧同这种身怀绝技的人一起出动,收拾这些人,简直是小儿科。
趴在树上制高点的萧同,隐秘的完全看不到他的人。
他自己感受风向辨别风速,凭着自己极好的视力和基地亮着的灯光,他无声无息的狙了一个个的保安,那些人刚受伤,对讲机都还没来得及拿起来,与他打配合的瑾聿就靠着手里的麻醉枪,让他们彻底闭上了嘴。
而什么时候防御最薄弱。
防御最严谨的时候其实最薄弱。
月黑风高夜,杀人放火天,夜晚基地必然会开启一级科技防御系统,守着的保安就会因为有科技防御而松懈。
悄无声息的干掉保安,从他们身上拿到进入基地的东西,便神不知鬼不觉的可以闯进去,那么深夜睡觉的大人物,发现后也来不及了。
而萧同为什么要建三个制高点,就是为了不让子弹进入基地的红外线扫描范围,然后狙掉守着的那些人,省得拉响基地的警报。
三个制高点,全凭钩锚发射,迅速的飞跃过去,在夜晚,他像个神出鬼没的夜行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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