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衬衫里面,竟然是真空。
十四岁的小女孩,身子如花.苞一般娇美,肌肤白.皙如车外飘洒的雪。
他的目光,邪恶、可耻、挪不开的,盯着她的锁骨下方。
他大脑一片空白,回过神来后……
他又见小姑娘把手放在了她的……她还皱着眉捏了捏,嘴里自言自语了句话:“怎么会疼呢……”
这突然撞见的一幕,让他的心跳到快要窒息。
那可耻夹杂着极为纯洁的东西,就像穿了白衣的恶魔。
如果说暗恋一个人,也算一种信仰,而让这种信仰变成骨子里的东西的,便是见到了或者发生了,让自己欲罢不能的事情。
他只是发现喜欢一个未成年小女孩,就觉得罪恶,如今看到的这一幕幕,更罪恶,也让他觉得……
心脏心房内盛载对她喜欢的情,遍布每一根神经。
后来楚颜裸.露着她的上半身,开始褪其他衣物,而后露出了她印着小樱桃的小可爱……
少间,少年白璧无瑕俊美精致的脸上,开始涨成绯色。
他血流加速,血压升高,鼻腔泛酸,总觉得脸上燥红的热度和心尖的情感,快要刺激破了鼻腔的血管……
她脱掉衣服,去一件件分门别类整理汉服时,弯下腰后上半身某处,成了锥形……
记得曾听过身边同学说荤话,说女人锥形的胸,就是椒R,男人帮助发育一下,就会很……
而面前的小女孩儿,正在含苞待放的阶段,是养护的好时候。
那一刻,他发疯的想让她留在自己身边,自己来养,内心的掌控欲让他还幻想,如果能被他养,指不定还能按照自己的心意,微微去改造一下。
后来她穿上汉服,他发现她的汉服比别人都精致许多,想来就她现在才换,可能是专门在帝都定做的。
调查过她的家世,做一套上万块的汉服,还是毫无压力。
她的汉服是枣红色与白色相间,与雪中的故宫还有相似,她一层层的穿好后,在外面还裹了一件白色的绣花斗篷。
等她穿好后,他被小姑娘惊艳到近乎呆滞。
她的五官模样就偏古典,那么一打扮,就像从过去的时光穿越过来的大家闺秀。
在古代,十四岁的豆蔻年纪,是很多小女子出阁的年纪,十八岁的弱冠少年,也正要娶妻。
在这跨越历史长河的紫禁城下,他觉得自己与她很相配。
小姑娘最后在脚上穿了一双粉色的小袜子,套进了一双白色的雪地靴里,整理好衣服下车了。
她刚下去,就因鞋底儿太平险些摔倒,但她一出现在旁人面前,不少在附近拍故宫美景的游客,将镜头对向了她。
确认她离开后,他一摘口罩,靠在壁上,宛如缺氧般深呼了好多下,扔掉口罩,把脖子上的围巾围着半截脸,一裹,又从一抽屉里翻出一副巨大的反光蛤蟆镜戴在脸上,并把准备好的单反挂在了脖子上。
这样的墨镜,视力再好的人也难以看清他的眼睛,更难以看到他的长相。
等楚颜与她的队伍汇合后,他下了车,悄悄的跟在了她们身后。
那个丫头在看风景,风景里将脸包裹严实的俊美少年在看她。
他们先到了外朝的太和殿,地方巨大,游客来来往往,他便没有刻意跟着,就与她前后差个几十公分,左右隔个两三米的,与她并排走着。
墨镜反光,将他赤.裸裸的视线遮的很完美,他举起相机装作拍风景时,刚好能把她的上半身拍进去。
她好像见雪次数不多,看着飘飘洒洒的白雪,她总是抬头看天,小口微张,可爱极了。
到了殿外的鎏金铜缸前,老师在讲缸的作用,唯独她心思极为细腻的问:“老师,为什么缸上有很多道道呢?”
她的一句话,勾起了百年前联-军-侵-华的历史,她得到了老师的表扬,她害羞,他用围巾遮着嘴自豪的笑。
后来他们又往前走,丫头老看天不看前面,脚踩在了大青石上,突然一滑,就要摔倒……
他正好在她两米处……
后来他都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等回过神来后,他半蹲在了地上,她摔在了他怀里。
他的脸全然被墨镜与围巾遮挡,她看不到他的具体模样。
他还没什么动作,她就连忙从他怀里起来,弯下腰冲他鞠躬,嗓音带着惊慌:“大哥哥,谢谢你!”
他站起身后,都未去处理大衣上染上的污迹,如此与她面对面,他竟然紧张到连句“不客气”都难以说出口。
但若是不表达,怕丫头会露出失望的表情。
好在,他从未做过什么失策的事。
他虽喉咙被卡,手却伸进大衣的口袋里,从里面掏出了一根星星模样的棒棒糖,递给了她。
这糖是他提前准备的,也就是想着,万一能悄悄塞给她呢。
糖外面的透明包装袋上,粘着一句很小的字眼:“Merry.Christmas(圣诞节快乐)。”
楚颜一张小脸写满诧异,但她接住了,毕竟是个节日。
可她没有白要他的,她从汉服上卸下了她的小香囊,然后赠送于他,并说:“大哥哥,圣诞快乐。”
他双手接过后,她冲他笑,又道一声“哥哥谢谢”,走掉了。
然后他还听到几个姑娘围着她兴奋的说:“哇,刚才那个大哥哥好帅啊,脸裹的那么严实,是不是偶像明星啊!”
“一定是明星,你们看,还有人偷拍他呢,就是不知道是哪个明星!”
听着孩子们的话,他停在了原地,想等她走远一点,拍一下她的全身。
然后他也错过了那个被围在中央的姑娘,扬着小.脸说,“说起来,刚才的大哥哥,身型和我见过的一个哥哥很像!”
“啊?谁啊?”
丫头看着手里的棒棒糖,略有遗憾的摇了摇头:“不知道叫什么名字,我只见过一次。他太好看了,我都不敢正眼看他,他真的比好多偶像都好看,好看的真的……”
小姑娘实在是找不到什么形容词,词穷了。
顿了顿,她又舒了口气:“他是个富家少爷,虽然不知道家境什么样子,如果有一天他会出现在新闻上或者电视上,一定会有很多女生喜欢的……”
“哇,那么帅啊,感觉就像故事里的男生一样呢!”
她听了这话,皱了皱鼻子,摇了摇头道:“唉,也不知道那样的大哥哥,在被哪个姐姐看着呢,唉……真不想呀!”
“不想什么呀?”十三四岁的孩子们,还想不到太深奥的意思。
——真不想他被别的女生看呀。
她没有回答,舒了口气,“唉,肯定再也见不到了……”
说着她回头看了一眼还站在原地的慕瑾寒,“还是看看那个大哥哥纪念纪念吧。”
接着周围的小女孩们儿打趣起她来:“切,那么帅,还见不到了的大帅哥,你不会是梦到了吧!”
那时,年少的女孩真希望那天烟花下,与他的邂逅只是一场梦。
如果是朦胧的梦,她大概也不会记那么清楚了。
也不会总是会想到他。
也不会在两年后重新见到他,他对她的冷硬态度,就让她心里难过到捋不清情绪,靠着看电影悄悄抹泪。
也不会,在十年后的二十四岁,与他短暂接触,他稍许对她表现出温柔,就坠入他的陷阱里,不可自拔。
你只有经历过青春年少,你只有体.味过青春年少时那根本控制不了的情愫,才能深有体会,那种感情有多纯。
如果时光是一条浑浊的河,年少真情,就是阳光下河面的颜色,梦幻清澈,蕴藏无限遐想,让人不顾一切的想跳进去。
……
他当年喜欢楚颜的事情,只是身边的朋友们知道,且被他威胁保密。
他讨厌不相干的女人知道,怕给小姑娘带去麻烦。
但在圣诞节他突然动身跑去帝都,引起了学校不少对他心存幻想的女生的追踪。
当天晚上,他们一群成年的少男少女,出现在了帝都某夜场。
喝着酒,看着眼前衣着暴露,迫不及待展现女人身体美的莺莺燕燕。
那个时候,他突然醒悟了另一件很深刻的意义。
其实,大多数男人,都没有什么守着贞操的这种观念。
没人知道自己未来会在什么时间去爱上一个人,在这之前,想追求快乐、欲望、快.感,没人会刻意控制去找罪受。
性,不过是欲望。
没人能随心所欲的去控制欲望,他不是圣人,也不会免俗。
但他又因家世、身份,以及十八岁之前为了瑾聿的各种事导致身体不好的种种原因,他从未接触过什么女孩,除了家族的女亲戚。
直到18岁的这一年,他身体健康,回到国内,内心刚有正常人那种与陌生人有些牵绊的好奇时,他就遇到了她。
并,一见倾心。
脑海里浮现她青涩的身体,在对比眼前那些火辣身材,他突然发现,看过她的隐私,再隔着厚重衣服抱了她一下后,他对其他女人根本提不起任何兴趣。
那些女人的肉体,只是单纯的肉体,和看到雌性动物毫无区别。
不过那些成熟.女人的身材,倒还有点作用,就是激发了他的好奇。
好奇小楚颜的身体会如何变化,个子是否还会长高,脸上的婴儿肥何时退却,隔着衣服碰过她,她就软软的,那如果褪去衣服呢?
这种在心中疯长的好奇,让他备受折磨。
那晚有老女人,在他的酒里下了药。
这种事情从他十五岁个子窜高到一米八,看起来比个子没张开的男生稍有稳重时,就有不少不知脸为何物的女人想尽办法想弄昏他,起初他总是装作毫不知情的躲过。
但那次。
他端起那杯酒,走到下.药的女人面前,勾起冷笑说:“大姐,这酒你要喝下去,我晚上跟你走!”
被男色鬼迷心窍的女人,都不带犹豫的夺过就一饮而尽。
之后药效上来,他就看着那女人在夜场数百号人前,脱个精光。
具体那蠢女人什么下场,他毫不关心,他只知道这件事一定会传出去,定会让一个个不懂分寸的女人们长教训。
然后他早早回去酒店,在电脑上处理着自己拍到的照片。
有一张照片是她恰巧回头,眼睛扫到他镜头的模样,那定格在照片上,女孩带有懵懂的小.脸,是他最珍贵的纪念。
一晚上,他盯着那张照片,看到天亮。
天亮他犯困时,又被自己的心境吓到。
短短的时间,为什么她能对他影响那么深?
曾经他也不懂,什么程度才叫爱。
爱是一个很迷惑的字眼,当有一天发现自己爱上了,可那一天其实是,早就爱上了。
也是从那时起,不知不觉开始传言,慕瑾寒对女人没兴趣。
后来他成了慕氏继承人的消息被人知道,又有人传,慕瑾寒事业心太重,对女人毫无兴趣。
回忆至此,退回现实。
车内的温度越来越高,他在她身上卖力的生出一层汗水。
手不放过她任何一个地方。
说是20岁以后,对她的暗恋成了绝望,可他也做到了悄悄养护她成长。
她刚到他家时。
几次他故意找准时间,与她一起往楼下走,就发现她双手极其不自然环在胸下,后来他问了身边友人,有经验的说,那是女孩胸部发育。
他自然不会刻意的去往那种地方想。
偶尔欲望上脑会有,但平视他舍不得用那种想法去玷污她。
但听闻是在身体发育,他便上了心,他豁出去在莲姨面前暴露了对她的情愫,托莲姨之手给她弄到了很好的内衣。
瑾聿刚开始对她很热情,单纯又缺爱的胞弟,也是恨不得把一切都给她,还带着她去家里买下的海岛玩,那次她换泳衣,他刚好进去。
他看到了她,她又没发现他的存在。
他正巧看到她慢慢的往身上穿泳衣,上半身某个地方,果真与两年前太不同了。
曾经是挑逗纯情里的欲望,后来直接是挑战男人心底最下作的欲望。
“小宝贝儿。”
他的手穿过她的发丝,看着她迷离到似乎没了理智的眼睛,还是年少时那很有特点的形状。
楚颜一愣,她冲他喘着粗气笑着:“我又是你的小宝贝儿了。”
“一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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