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清渊深邃的眸望着屏幕里的人，脑中回想起那天的女人。
一个阴冷如恶鬼，一个……又呆又蠢还胆小。
“阿嚏！”正在擦消毒水的姜忆暖忽然打了个喷嚏。
她摸了摸鼻子，觉得莫名其妙。
霍清渊，“……”
沈穆，“总裁，再让我去查一查，我一定要确定这个人和那天的人到底是不是同一个！”
霍清渊漫不经心道：“那就再给你一次机会，证明你不是个菜鸡。”
沈穆忧郁地四十五度角仰头，叹了口气，坚定道：“我不能让我第一助理的称号受到质疑！”
霍清渊懒得听他发表宣言，挥了挥手，“滚吧。”
沈穆，“……哦！”
沈穆滚出去以后，霍清渊又看了会儿没什么异常的女人，想着桌上还有一堆文件没处理，便关掉了监控，切换成工作模式。
没一会儿，沈穆拨通了他的内线，“总裁，第五医院那边有点事情，我走不开，您去。”
霍清渊听到这话，被气笑了，“到底你是老大还是我是老大？”
沈穆声音忧郁又严肃地说道：“总裁，我有事，第一助理，很忙的。”
“滚！”
沈穆麻溜地挂了电话。
霍清渊拎着西装外套走出去，吩咐秘书：“告诉沈大助理，在我回来之前，把我办公桌上的文件给处理掉。”
助理敢指使老大出去办事了，不给点颜色看看估计尾巴都要翘上天了。
秘书触及到总裁嘴角诡异的笑，恭恭敬敬地应了。
*
姜忆暖不知道自己被霍清渊监视了很久，用消毒水擦了一遍后，正打算去烧水放凉顺便休息一下的时候，手机响了。
她忙放下水壶，擦干净手，拿出手机。
看到来电显示，她面色犹豫了一下，按下接听。
“爸爸……”
姜正峰冷漠的声音打断她的话：“市中心第五医院，马上给我滚过来！”
话落，接着传来的便是一阵“嘟嘟”声。
电话已经被挂断了。
姜忆暖来不及为父亲每次都对自己的这个态度失落，只在听到医院的时候，心里“咯噔”了一下，下一秒便冲回房间揣了个钱包跑出去。
从小打大，她对医院最大的印象就是弟弟身体不好，又要住院了。
每一次住院，都是九死一生！
这次姜正峰一说要她去医院，她下意识便认为弟弟又出事了，根本就没有想过，以前姜慕迟住院，哪怕只剩下一口气说着想见姐姐，姜正峰也从来都不会打电话通知她的。
姜忆暖匆匆赶到第五医院，这个时间，医院里人还有很多，她这小身板在人群里挤来挤去，还是没赶上电梯。
她懊恼地拍了下脑袋，转身就跑上了楼梯。
不远处刚和医院负责人接头的霍清渊不经意看到女孩子的身影，略一思索，便和旁边的人说道：“有什么事情待会儿再说。”
然后他便大步走向安全通道，抬头往上看了眼，正好能看到女孩子露出的一小截白嫩的手臂在扶手上掠过，也从他眼前晃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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