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月四日晚，世界花样滑冰大奖赛决赛女单自由滑开始，最后的金银铜牌将在今晚产生！
——“第一位上场的是短节目排在第六位的妮可·尼古拉娃，来自捷克，二十岁，在短节目有着挺不错的表现。”
——“曲目是《巴比伦河》，旋律非常奔放的一首曲子，编舞尼古拉娃选手本人。”
熟悉的旋律一响起，有些观众己经跟着哼了起来，接着掌声有节奏地渐渐响起来。
——“尼古拉娃选手的接续步非常热情奔放，与音乐非常贴合，将观众的热情都给调动起来了。”
“厉害。”孟瑶看着妮可·尼古拉娃滑，听着观众席上的观众鼓掌，看得眼都不眨。
站在旁边的乔绎远单手托下颚，很认真地看表演，听到她的低喃，侧头看眼她目光又移回冰场上。
——“好的，尼古拉娃选手的第一个跳跃来了，阿克塞尔三周跳！”
——“落冰成功！接着是勾手三周跳、后外点冰三周跳。”
跳接燕式联合旋转至薄饼旋转，继续转换成甜甜圈旋转。
——“非常棒的旋转，毫不含糊。”
噔！
妮可·尼古拉娃点冰。
——“后内点冰三周跳、后外点冰一周跳、后内三周跳，无失误！”
——“后外四周跳！”
——“最后的跳跃是后外点冰四周跳、后外四周跳！”
跳接蹲踞旋转结束表演。
等分区，妮可·尼古拉娃与教练坐着等分数，她本人尤其紧张，眼睛紧紧盯着面前的小屏幕。
——“好的，尼古拉娃选手的得分出来了！一百九十点八零分，总分两百八十四点二九分！非常不错的分数！”
——“接下来上场的是短节目排在第五位的山本代佳子，来自日本，二十三岁。”
山本代佳子看起来非常紧张，神情繃得紧紧的，与教练简短交流后转身滑向冰场中间。
——“曲目是《夕颜》。”
虽然快接近午夜十二点了，但在乔海庭回来进了书房后，乔夫人跟着进，任他怎么叫她去休息都不去，还拿了台笔记本电脑，边操作边跟他说话。
“老乔，你知道今天什么日子吗？”
在看文件的乔海庭掀眼帘瞅眼她，低眼间道，“反正我知道你们女士的双十二败家节快到了。”
乔夫人被他的话逗笑，没好气斜眼他，边说边打开网页，“双十二，我还双十一呢，你给我买什么？”
“我卡不都在你那儿，想买什么买什么。”乔海庭翻文件。
“今天晚上是小远跟孟瑶参加的世界花样滑冰大奖赛总决赛。”
话落间电脑里响起大赛的直播声音。
——“山本选手的燕式提刀之后是后外点冰四周跳……手触冰。”
听到乔夫人的话，接着又听到电脑里的直播，乔海庭不吱声，似是没听见老婆的话，也没听见电脑里的直播声，兀自专心看着文件。
乔夫人继续说，“今晚的金牌一定是中国的。”
乔海庭偷瞟眼她，依然不搭理，电脑里的直播声音继续响起。
——“山本选手的得分出来了！一百八十八点五一分，总分两百八十三点七九分，以零点五分之差屈居第二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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