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老虎带着奇顺和二十个卫兵来到贾旺的店前。此时贾旺夫妇两人都在,这一阵势将贾旺夫人吓了一大跳。贾旺道:“你们是何人?你们想干什么?”
王老虎道:“贾旺,我怀疑你跟前年宁阳一起杀人案有关,请你们跟我回去接受调查。”
“你是官府的人?”贾旺问道。
“我是受宁阳县令乔大人委派,前来泗水调查前年的这起杀人案,现在已经初步查清,请你们跟我们上宁阳一趟。”王老虎道。
“你们说我杀人,笑话。你们有什么证据。”
“只要你随我们回府,自然会给你看证据。”王老虎道。
“你们休想!”贾旺大喝一声,抽出一把软剑拿在手里。
原来是个练家子,王老虎想道,“贾旺,你想抗捕?”
“你平白无故说我杀人,难道我就这样不明不白跟你们去。”
“奇顺,将其捕了。”
奇顺得令,带了四个卫兵,将贾旺围在中间。
软剑身柔软如绢,力道不易掌握运用,习练时又须精、气、神高度集中,所以,在剑器种类中属高难型剑术,是与硬剑完全不同的剑器。贾旺使用的是软剑,想来功力不差,果然,贾旺将这一软剑拿在手,游刃有余,似一条蛟龙,又像是一灵蛇,软剑弯曲,只听“阔、阔、阔”的声音发出,这软剑贴着奇顺的腰而过,在奇顺的腰边弯出一个弧度,奇顺躲闪。这软剑的厉害之处就是割,你若是被他缠住,一割下来,伤了动脉,后果就很严重。
软剑的另一个特点是攻击快,你一闪,躲过攻击,他可迅速地组织起下一次攻击,只见贾旺将剑一抖,这剑像是听话似的,又回旋起来,奇顺将刀一挡,剑和刀撞在一起,这剑顺刀势转了个弯,剑尖在奇顺的鼻尖前几公分处停下。
奇顺向后退了下。
“贾旺,你功夫不错,可惜你不务正道,你还不放下兵器,束手就擒。”王老虎道。
“像我们这种走南闯北的人,没有一些功夫防身,这怎么行。我没有杀人,我是不会跟你们走的。”贾旺道。
“让我来会会你。”王老虎道。
王老虎飞身向前一跃,径自来到贾旺跟前,贾旺将手一抖,剑如灵蛇,声势吓人,在王老虎的身边灵动起来,王老虎时而向后仰背,时而向前俯身,躲过软剑的攻击。软剑的沾人是强大的,当你躲过一次,就怕第二次就会接踵而来,而这要来,就得靠人的指挥,而这人就是贾旺,要跳出这软剑的纠缠,就要从他的主人下手。
王
老虎边躲闪边思考着拿下贾旺的对策,这剑剑割来的危险,一击连着一击,剑与人同在,神与剑同行。王老虎躲闪着,边下意识地露出自己底盘的一些小破绽,贾旺以为是个机会,猛地攻击王老虎底盘,王老虎借势直击贾旺的手,想击落贾旺手里的剑。
贾旺也知这是王老虎的计策,收回攻势,后退几步,道:“想不到大人的功夫也不错,可是这功夫却替官府在卖命。”
“贾旺,你这功夫可算是高手,如果没有杀人,我还可以和你交个朋友。”
“呸,官府的人,我没福气交这个朋友。”
“看来你对官府的人很有成见。”
“官府草菅人命,朝庭**无能,哪里有一个好人?”贾旺道。
“贾旺,这宁阳案既然已经做了,你就要承担之后犯的后果,即知现在,又何必当初呢?”
“昏官狗官,我贾旺虽不是什么顶天立地之人,但也决不会耍赖,也决不做这违法犯罪之事。”
“如果没做,就请你和我们一同回衙门,将要说的都说清楚。”王老虎继续劝道。
“呸!那要看看我手上的剑答不答应。”贾旺又一剑向王老虎击来。形似蛇绕,看似无力,实则凶悍。王老虎继续躲闪。
奇顺向士兵道:“给我将这贾旺拿下。”
王老虎虽然带了二十来个士兵,但这些人在武功高强的贾旺面前显得不可一击。三四人已被软剑割破衣服,鲜血从他们的割破部位流出来。
“奇顺,拿刀来。”王老虎叫道。
奇顺将手上的刀抛了出去,王老虎一把接过刀,手中变幻刀形向贾旺砍了出去,贾旺后退几步,长软剑击出,“阔、阔、阔”那软剑乘着声势又缠了过来,王老虎一边跳跃,一边大刀狂舞,与软剑碰撞击打,软剑缠绕的功夫真是一流,以绕为击,那长伸出的剑头时不时地割向王老虎。
王老虎扬起一股内力运于大刀之上,只听“咣”地一声,那软剑嗡嗡地作响,竟没有再弯过来,王老虎看准时机,大刀向软剑剑柄处滑去,两把刀剑来了个亲密接触,王老虎与贾旺也近距离地相视。
“大人,你的功夫也不错。”贾旺道
王老虎近距离地跟贾旺相视,他是想以此机会,近距离抢夺先机,击败贾旺。王老虎又一运气,左手扬掌推出,贾旺仰翻倒地。士兵一哄而上,将贾旺紧紧扣住。
贾旺和夫人被捉。
王老虎带着贾旺夫妇,来到他们住的房间,当众搜出了那件蓝色衣服,这件衣服如潘泰讲的有很多撕痕,
还少了几块的布条。
宁阳县城。
王老虎提问了贾旺在宁阳的亲戚,亲戚承认前年十月贾旺夫妇在宁阳。至于十月十三当日的活动,因时间已久,也没想起什么。只说他们夫妻每年都会来宁阳,每晚差不多日子是出去设摊做皮草买卖的。
大牢。
乔大人和王老虎共同来到大牢,先提问了贾旺夫人。
“贾夫人,你和相公在前年十月来到这宁阳县干什么?”
“回大老爷,我和相公每年都会来这宁阳县城,是来做皮草买卖的。”
“前年十月,你们来到了宁阳,在十月十三晚上,你们做了什么事?”
“回大人,我们来这宁阳只做一件事,就是做皮草买卖,并不做其他事。”
“贾夫人,你想清楚了,这十月十三晚上,有没有发生什么奇怪的事?”
“时间过去这么久,我怎么想的出来,我们只做买卖,确实没做过什么事?”
“我来提醒你一下,当天晚上,有个女人来买皮草,你相公见那女人漂亮,动了心思,最后跟踪到她家,将其侮辱,并用钝器将其击杀。”
“大人,我不知道你说的事,我们做的是皮草生意,晚上几乎每天都在一起设摊,并没有见相公有不轨行为。”
“好,你不承认也没关系。我问你,你的耳坠是否丢失过,而且还去补过?”
“大人,你说笑话吗?我的耳坠何时丢失过,更不用说去补过耳坠,这个耳坠不同于其他,要一个月才有的货,我对之十分珍惜,爱如珍宝。”
“你是说你没有丢过耳坠。”
“从没丢过。”
“那你家里那件蓝衣服上的撕痕是怎么回事,而且还少了几片布条?”王老虎继续问道。
“你不知道我家是做皮草的吗?有时相公亲自上山打的猎,相公知道紫貂皮好,有时为了一只紫貂,等上一整天的时间都有。这件衣服是他上山穿的衣服,被猎物抓去,就全是撕痕了。这几块布片也是这样缺失的。”
她这个解释合情合理,没有一丝的破绽。难道是抓错人了?
王老虎也感到一丝的不妙,贾旺夫人神情自若,并没有一丝的 说谎成份。
要看她是否说谎,一是这补耳坠的人是否是她,二这蓝布衣服的布条是否与贾旺的这件衣服相吻合。补耳坠的人是否是她,要请武氏夫妇前来验证,而这蓝布衣服可以马上进行验证,只要将这衣服与卷宗中的衣服布条进行比对即可。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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