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叫父母尽管放心去睡,由她自己关注着就可以了。
柳家老两口这几天太操劳,故而头沾枕头就立马睡着了。
柳小云来到大宽他们住的房间门口听了听动静,没有发现什么异常便也是准备回屋睡了。
话说回到新房里的大宽,关上房门看见正在“坐福”的哑妹,内心是满满的幸福。
柳母按照习俗,将红色的垫子下面放上一把斧头,叫哑妹坐在上边。说这叫坐福。而且不要睁眼睛,闭目养神效果最好。
哑妹坐福坐得很认真。大宽进屋了她也只是微睁眼扫了一眼他,然后继续闭眼坐福。
此时,灯光下的哑妹美极了。甚是妩媚动人。
大宽喷火的双眸在哑妹的身上移动着,体内的荷尔蒙也瞬间达到了爆棚。
只感觉浑身燥热难耐。
于是脱去了外衣。
还是躁得慌,于是又脱……
喘息着走向哑妹。
哑妹感应到了什么,于是睁开眼睛。
煤油灯下,哑妹第一次见到了男人的身体,顿时惊愕又惊恐。
怎么和她之前在诊所墙上见到的人体针灸穴位图上的男人不一样?
她很羞涩,那张图,她也是偷瞄到的。
此时,幸福感完全被恐惧替代了。
感觉眼前的大宽,就像怪物。他的眸光也很可怕。
急忙躲到墙角将被子裹在身上。
“不!不要……”
她无声的呐喊着。
大宽自然是听不见的。他喘息着,继续扑向角落,“哑妹……不怕……”
……
柳小云是和柳家父母睡在一铺炕上的,柳家父母睡觉都打鼾,声音还很大。柳小云躺在炕上听着鼾声睡不着,便是起来穿上衣服又是来到院子里。
柳家和左家一样,院子里都有个厢房。如今大宽小夫妻就是住在厢房里。
眼见厢房里吹了灯,柳小云笑了笑,觉得繁育后代本是生物的本能,双方父母那是多虑了。
可是,意外发生了。
“咣当”厢房的门被推开,哑妹衣衫不整的跑了出来,见到柳小云便扑到柳小云的怀里哭,浑身还瑟瑟发抖。
柳小云拍着她的肩膀安慰着,可是哑妹咿咿呀呀的指向厢房的屋里。柳小云就觉得一定是大宽做了什么错事,几分不悦的走进屋里查看,却发现大宽一手捂着嘴一只手在穿衣服,他的嘴和手上都是血。
“哥!你怎么了?”大宽却是说不出话来,慌忙拽过被子遮体。
“哥!你这血怎么回事?”大宽于是用手指向哑妹。
柳小云大惊,不好!
赶紧查看哥哥的口腔。
“哥!是不是舌头咬掉了一块?
柳大宽点头。
柳小云忙问,“掉下的那块在哪里?”
柳大宽将捂着嘴的手伸给柳小云看。原来他握在手中。
“哥,你别急,拿住了,千万别掉地下了,别弄没了,一会儿我给你接上。”
哑妹知道自己惹祸了,站在一边嘤嘤哭着。
“别哭啦!”柳小云吼了一嗓。哑妹虽然听不见,但感觉到嫂子是生气了。便是不敢哭了,手足无措的站在一边轻声抽泣。
这边的动静惊醒了柳方田夫妻,急忙过来探寻究竟。
柳小云简单复述了一遍发生的事情,并叮嘱老两口看住大宽握在手里的那段舌头,说她去取药箱,说她会给哥哥接上。
“你行吗?”柳母声音发抖。
“行的。”
柳家父母其实是不放心女儿的,她也没有当过医生,能行吗?
可这里这么偏僻,如果到公社医院,怎么的最快也得几个小时。正在纠结,柳小云神态笃定的告诉他们自己学过缝合术,没问题。并说已经别无选择了,不然哥哥的舌头就一定废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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