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统养生中有一个说法叫以形补形,有些有道理,有些没道理,但是吃羊腰子补肾,利于男性的有道理的。
刘长安不需要补肾,但是羊腰子确实好吃,类似的羊蛋蛋啊,羊肝啊,羊鞭啊,都挺好吃的。
平常吃的少,毕竟这些东西还是比猪的贵一些。
有些地方的人特别喜欢羊,不但能吃,还是亲密的伴侣,在荷兰还有过羊妓院,刘长安时常思考的是,在妓院里工作过的羊,最后如果流入菜市场的话,有点膈应人。
他自己吃羊腰子的时候当然不考虑这些问题,随手拿了一串羊蛋蛋递给了白茴。
“这是烤皮蛋吗?我喜欢吃烤皮蛋,钱宁家里每年都做很多皮蛋,有时候他就烤一些带到学校里来。”白茴刚说完,忙不迭地看了刘长安一眼,好在他正在专心专意地吃他的烤串,没听她说什么的样子。
白茴低下头去咬了一口刘长安递给自己的烤串,这不是烤皮蛋啊,看着挺像的,吃起来也香,味道略微有些怪,但是能接受,于是白茴吃了一串。
“这到底是什么啊?”吃完白茴擦了擦嘴巴。
“羊蛋蛋啊。”仲卿似笑非笑。
“羊还会生蛋?”白茴疑惑不已。
“公羊的**。”刘长安解释道。
白茴不禁犯恶心,跑到一旁去挖喉咙,好一会才过来,怒气冲冲地看着刘长安。
“你早说不吃啊,浪费。”刘长安很可惜地说道,人啊,总是给自己许多的心理障碍。
“你故意的是不是?”白茴气鼓鼓的,“我给你再点十串!”
“不是啊,十串不用了,两串就够了,一会吃不完。”
于是白茴给刘长安点了两串羊蛋蛋,看着刘长安吃掉,刘长安真恶心!
“来,吹了。”仲卿开了两瓶啤酒,给了刘长安一瓶。
刘长安从来不虚。
白茴看到刘长安和仲卿这么喝酒,左看看右看看,有点担心地说道,“你们可别都醉了啊,一会儿我怎么办啊?”
白茴有些明白了,表姐其实还是心情很不好,想一醉方休,可是遇到的是刘长安,所以还是要把她叫来,免得自己喝醉了没人照顾。
白茴倒不是觉得刘长安会把喝醉了的表姐怎么样,只是刘长安这个人有时候很能给人安全感,但是偶尔做事有点匪夷所思,让人捉摸不透,喝醉了人事不知,还是找个亲戚来照顾放心些。
不过也说不定啊,如果自己不来,表姐这样性感成熟的年轻女子,对刘长安这样的男孩子应该还是很有诱惑力的,他会不会趁机占便宜啊?白茴想了想,脑子里浮现的都是言情小说里女主角喝醉了和男主角发生关系的剧情,不禁微微脸热,连忙喝了一杯啤酒,感觉脸颊更热了。
“你可别喝醉了啊。”仲卿喝完一瓶酒,眼神有些朦胧,在江边灯火的映照下瞳孔里光影迷离,她对白茴说道,“不过你要是想给刘长安机会,你就多喝点。”
“表姐,你已经开始说醉话了!”白茴紧张不已的嗔怪,一边看了看刘长安。
刘长安专心专意地在吃小龙虾,似乎对白茴和仲卿的谈话充耳不闻。
他肯定听到了,白茴这么想着,一个桌子三个人,表姐说话那么大声,他怎么会听不到呢?
也好,免得尴尬,可是白茴觉得,他应该看她一眼的,不管用什么样的表情和眼神。
刘长安还是很讨厌。
仲卿又开了一瓶,没叫刘长安和她吹了,但是刘长安很自觉,提起一瓶和仲卿碰了碰瓶子。
“你能不能喝啊?”白茴坐在那里左看右看,慢慢地剥着自己喜欢吃的虾啊蟹啊,一边继续担心,她问的是刘长安。
“以前我去过一个酒厂,发生了一些误会,他们以为我是什么探子来打探他们秘方的,把我关进了他们的酒窖里,结果还没等我被放出来,一只军队进了酒厂,他们就把我关起来这事给忘了,我就把他们的酒都给喝光了。”刘长安看着啤酒瓶子说道,“这算啥?”
“瞧把你厉害的,那是什么酒厂啊,酒窖里就一瓶酒吧?”白茴听着刘长安胡说八道就想乐,感觉回到了高中他是同桌的时候,有点怀念了呢……虽然才刚刚毕业。
怀念的不是高中,而是他坐在自己旁边的时光,这个念头让白茴吓了一跳,马上生气地瞪着刘长安。
“茅台啊。”刘长安瞟了一眼白茴,“你瞪我干什么?”
“没什么。”白茴耸了耸肩,又对仲卿说道,“表姐,刘长安可讨厌了,还在附中的时候,有一次我戴了个有鸭子图案的口罩,他就把书翻到一页讲鸭子多么恶心和猥琐的故事,故意恶心我。”
“我看我的书,你不来偷偷翻我的书,怎么会被恶心到?恶人先告状。”刘长安笑了起来,原来还真恶心到她了啊。
“鸭子有什么恶心的猥琐的故事?”仲卿不是很确定地说道,“职业鸭子?你们真坏!”
“不是啦!”白茴在桌子底下跺脚,脸颊红红的,大概是喝了酒的缘故,也不好意思解释了。
刘长安和仲卿继续喝酒,一会儿仲卿把老板叫过来结账,刚刚付完钱,就趴在了桌子上不动弹了。
刘长安和白茴对望了一眼,都有些惊讶,居然喝醉了还没有忘记结账,然后才马上进入醉趴下的状态?
“我表姐是助理,助理不都是负责结账的吗,所以她记着这事没做的时候,习惯和意志力都在,就能清醒,做完了就无牵无挂的醉趴下了,这叫职业态度。”白茴想了想解释了一番。
“有道理。”刘长安表示赞同。
“还好你没醉。”白茴庆幸地说道。
“好的,开学再见。”刘长安准备告别,过了七夕就开学了,没几天了。
“喂喂喂!”白茴急忙拉住刘长安,“我要帮我把我姐给送回去啊。”
刘长安“哦”了一声,也是,人家请吃宵夜了,这点忙应该要帮的。
白茴去搀扶仲卿,没有搀扶动,喝醉酒的人真是死沉死沉的啊。
刘长安把仲卿的包交给了白茴,“去把车门开了。”
白茴找到车钥匙,跑过去把车门开了,正准备回来和刘长安帮手一起搀扶仲卿,却发现刘长安居然把仲卿夹在了胳肢窝下走了过来。
“人体的搬运自古以来都是一门学问,在古代打仗死人是很常见的事情,尤其是大型战役,死尸遍野,有时候尸体是需要处理的,以免传播瘟疫,这在古代可是一等一需要严肃对待的事情,怎么迅速搬运和安置尸体呢?人体的形状其实很不适合徒手搬运的,一般都使用一种钩子从口中或者下颚插入,勾住尸体拖走,你见过挂在屠夫摊子上的猪头吗?就是那样的。”
刘长安说完,看到白茴又有点恶心想吐的样子。
白茴怒视着刘长安,刘长安一定又是故意的,他就是喜欢恶心别人!
白茴一边生气,一边拿手机找了个代驾过来。
代驾开车送到宝隆中心,白茴拒绝了刘长安单手夹仲卿的搬运方式,她觉得刘长安会把表姐当尸体看待,白茴不乐意了,坚持和刘长安一起架着仲卿送到了楼上酒店的房间。
刘长安放下了仲卿,就准备离开了,照顾仲卿就是白茴的事了,刚刚走出房间门口,就看到钱宁和陆元从走廊另一端走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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