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是真该成立一个秘书科了,否则光看文件就得累死啊。”看了两个多小时,党民才终于从办公化系统中退了出来,这还是只把最核心要紧的文件批复的结果。而那些集团内部通讯的传达、告知和通报自己都看的话,现实世界一天就得拿出一半时间来,所以他都是定期进入异空间用一个星期或者更多时间看完。
想起异空间,党民有点皱眉头,并列的三个世界中的最老的一个已经出现了不稳定的状况。每当自己跃迁进入时,都能感觉侠盗车手的世界的物理态出现了混沌现像,经常会出现人悬浮在空中或者大海之中的危险地域。最开始一次掉进河里,还连喝了几口水后党民才反应过来换上了机甲,否则就只能游泳上岸。
关闭这个世界?自己新得到的跨越空间的能力似乎可以支持更换到下一个游戏世界。要不然试试?党民有点犹豫,但是迟迟不能下决心。
侠盗车手是现实世界的镜像,所以对tdu集团的起步曾有过致关重要的作用。里面的黄金、美元、珠宝和贵重物品一直在源源不断的被套现出来,支持着这个新生的产业集团能够从蹒跚走路到如今稳步行走。
里面的武器库的大量装备,数个大型美军的武器弹药给了印度的毛派,武装了数万名军人。里面的几条武器生产线也打包被拆装运了出来,此时在印度中南部的根据地里。借助着无穷尽的核聚变电站的能量,正在源源不断的制造出一批批精良的器械。
然后这些装备枪械,还有相当大的一部分被运进了尼泊尔的毛派手中,还有一些武器则给了巴基国的巴布派宗教群体、阿富汗的巴布派武装分子还有那些前红色残余势力等的手里。
而这次他亲身而来,正是要看看在靠近伊朗高原的阿国地区,tdu集团在当地渗透的基概况。到了今天行程已经过半,发展情况可谓是喜忧参半。好处是巴布派宗教团队的宣教工作搞得如火如荼,tdu从而把触角牢牢的扎下了根。于巴布派是isl教发展而来的宗教,所以当地人的抵触情绪不算高。跟韩国人冒失的冲进这个高原之国,最终丢下数具尸体狼狈退出的基督宣教团相比。无疑是很成功的。
喝了几口浓茶。又塞了一条口香糖,党民站起身,推开那扇破木头门,决定到院子里转上一转。
看了一下天空。天空呈迷人的墨蓝色。无数星星在天空闪烁。这些星星组成的银河如一条白练从天空之中分开。空气湿度较大,皎洁月光蒙上了一层淡红色,照在这个荒凉的小村庄上格外美丽。
点着了一根香烟。他背着手继续转,烟头的红光一闪一灭。他能注意到那些隐藏在黑暗之处的哨兵和机器监视器,他(它)们在忠实的执行着保卫任务,在天上侦察卫星的立体扫描下,一只麻雀都不可能进入到党民的身边。
吸完了一根烟,顺手把烟头丢进了垃圾桶之后的党民听到了嘈杂声,好像有人在外面喊叫。他立住身,听了一下,像是一个当地人跟外面的卫兵在争吵。
他皱眉道:“外面是怎么回事?”
“老板,是咱们队伍向导,那他想见。”大胡子的警卫队长回答道。
“告诉他,我没有空。”党民一听便没有兴趣,如果每一个认识他的人都半夜来找自己,估计一天24小时都忙不过来的。
“早就说过了,不过那小子说如果不见他,他就在外面一直等。”警卫队长也很无奈。
“唔。”党民推开门,往里面迈了一步,停住了想了下,转过身来,“带他到院子里,我看看这小子有什么事。”
年青的哈恩拉心里一点底也没有,他知道自己这么闹实在是不像话,搞不好挨一顿鞭子抽也是可能的。但到了现在,他没有任何办法,只能凭借路上的一点点交情,希望这位大人物给点仁慈的帮助。
从现在来瞧,嚷嚷的结果不错,起码那个满脸横肉一脸凶像的保镖终于肯放他进去了。
一进院子,哈恩拉就看到中间放了一把椅子,在上面坐着的那位看不清面目。只能从一闪一灭的烟头上,看出那个人一点点轮廓。
“老爷,我是一路上的向导,哈恩拉。”少年看到那人后面站立着两名全副武装的保镖,手中拿着的m16步枪已经横了过来,如果他有什么不正确的举动。他能肯定那两人会毫不犹豫的开枪的。
见到对方轻轻点头,心中宽松了些,又接着说:“我的妹妹得了重病,希望老爷能给她治疗下。”
对面那位把烟取了下来,用手指捏着,回答道:“你应当给她找个医生,而我不是。”
哈恩拉一听就急了眼,单腿跪倒:“可村里的医生说他冶不了这病,只有才可以。”
党民看了一下手中的平板,上面调出了那位医生的照片和基信息,是位巴布派的新信徒,同时也是tdu集团最外围成员,隐约知道自己加入的这个组织有制药公司。
看着对面漠然的样子,哈恩拉双膝跪倒,膝行到党民跟前,亲吻着那双靴子。
“老爷,求你救救我的妹妹,她是我的亲人呐。在我的父母过世后,我们一直相依命。她才8岁,不应当死啊。看在神的份上,看在也是巴布派教团的人,同宗的兄弟的份上,救救她。”哈恩拉涕泪横流。
那个人影沉默了下,“也许我可以救她,但你用什么来报答呢?”
报答?哈恩拉一下子有点懵。他用什么来报答?用金钱?他穷得叮当响,最近的这次当导游的薪水还没有发。别的?继续给他们当导游?
也许心灵福至,哈恩拉叩拜在地,“老爷,只要救了我的妹妹。我愿意当的仆人,永远侍奉。”
院子里安静极了,就连风吹过门帘的哗啦声也清晰无比,哈恩拉屏住呼吸,只觉得一呼一吸时间长得如同一生。一分钟过去了,两分钟过去了。就在他绝望之时。对面那位说话了。
“带我先去看看。”听得这话。哈恩拉觉得自己泪如泉涌,浑身都在颤抖。
党民把抽了一半的第二根烟塞进了边儿上烟灰缸,起身便走。经过深思熟虑后,他觉得这件事应当做。想当年的天朝赤党怎么抓住一个边远地区的民心?一是剿匪。二是冶病。通过医疗。能够深入到当地百姓家。可以看到风土人情,更可以同当地人结下友谊。
沿着村子里高低不平的小道,党民、那个少年、队中的医生以及自己的三名保镖一同前往哈恩拉的家里。路边的房舍中时不时传来狗吠声和主人低声呵斥之声。这个情形跟天朝国北方农村的夜晚倒也很像。
路的状况不好,路面就是随便放了些较大的石块而已,在漆黑的夜晚很容易扭伤脚。哈恩拉举着手电想醒后面跟着的大人物,他们如果伤了脚,怕是不会再去了。
然而他发现后面的这几位走起来如履平地,每一脚下去都是极稳当,包括一些小石子都直接避开了,而速度不比自己这个当地人慢。之前些日子自己当导游时,并没有在夜晚走过路,现在看起来他们像是走惯的。
党民的隐形眼镜中直接显示着眼前的道路情况,在放大微光数千倍精作精良的微光夜视仪帮助下,道路跟白天一样清晰可见。而扭脚更不可能了,了安全考察他早穿上了一层纳米防护服,在这套行走系统的伺服支持下别说走山道,就是爬上80度的山坡也是轻而易举。
此地区于降水稀少,很多房屋都是用夯土构成,简陋无比。跟天朝国内的大部分农村的红砖房一比,实在是难看的紧。而这些房子跟哈恩拉家对照着看,反而可以称得上是豪宅。
他家的房子有一面墙已倒塌下来,胡乱用了些毡布、塑料布用木棍撑着,再看房顶不出所料也用了花花绿绿的塑料布盖着,被山风一吹,呼呼作响。
哈恩拉把门拉开,里面传来一阵阵的咳声,听得出那声音有气无力。党民听咳声中还有锣音,这是典型的肺炎症状。
待进了屋,才发现这屋中才是家徒四壁的最佳示范。房中仅仅有一桌,两张小凳,靠墙角用土垒起一个床,上面铺着一块毯子,边儿上站着一个五六岁的小男孩,手里还拿着个碗试图给自己姐姐喝点水。
盖着破毯子的女孩大约**岁模样,脸色烧得通红,咳声嘶哑,显然病得不轻。
党民看了一下那小男孩另一只手中一块黑糊糊的东西,有些像天朝同仁堂的药膏。
“你妹妹这是肺炎,必须赶快治,否则会有危险。那是你弟弟吧?给她吃过什么药?”随队医生是个女性,是了在阿富汗这样的封闭国家对女性治病行医方便些。
哈恩拉无奈的摇头,从墙角搬来了一个瓮,从中取了些黑药丸子递给随队医生和党民。
党民一闻就皱起了眉头,“这是鸦片,你一直在给她吃这个?”
哈恩拉抱住头,蹲在地上,哭泣道:“现在满村都在种罂粟,我读过书知道这个不好,但是这里缺水。只有这个才能换来粮食和食物,我们也没有办法啊。”
环顾房间,另一间小房像是储藏间,党民迈步进去打开手电一照,里面有十几个瓮。随便掀开一个,里面都是黑呼呼一团初步炼的鸦片膏!
在这个穷家里,粮食坛子里只有很少的一点粮食,倒是鸦片足足装了十大瓮!(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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