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宗怎么了?在哪你都是本王的小王妃,是本王的妻子,对了……”君千夜一边伸手勾扯南宫凝的衣带,一边挑唇笑得可恶,“还是本王的贱内。”
南宫凝看着他俊美的人神共愤的一张脸上露出邪魅的神情,登时觉得心口灼灼。
俗话说,男人不坏女人不爱。
特别是像君千夜这种俊美无双的男人,若是露出坏笑,那可真的要人命了。
南宫凝只觉得腰间一松,哗啦一声,自己的衣衫就全部被君千夜给解开了,她只觉得浑身一凉,接着又是一烫,惊呼一声,赶紧抱住了双臂,气愤的瞪着眼前的男人。
谁知君千夜却是强行收回了目光,只是低首快速的在南宫凝微翘的唇上印了一下,抱起她,便往一边的浴桶前走。
“本王服侍你沐浴。”
“……”居然是抱她沐浴,她还以为……这个混蛋,撩拔完她,自己倒是收放自如了。
君千夜看着她愤愤的小脸,故意低笑问:“王妃是有些失望?”
“谁失望了,我自己会沐浴,不要你帮我!”南宫凝又气又羞,用力去推君千夜。
可惜她的小力气在君千夜这里,根本就等于零。
君千夜把她放进浴桶里,开始帮着南宫凝沐浴。
他开始是想着很简单,顺便可以欣赏一下自家小王妃害羞之下的娇颜,不想,最后先顶不住的是他自己。
这里是医宗,外面就是医宗的人,他当然不会色令智昏到在这里和南宫凝做什么,所以之前他挑逗也只不过是为了压压身上的火气,不想,现在这火气是怎么也压不住了。
看南宫凝缩在水里,秀媚大眼里漾着薄薄的水雾,楚楚可怜,又盈盈的勾人。
真是一个要命的小妖精。
君千夜在心里暗道,最后他强行压下心头的玉火,低哑声道:“真是麻烦,自己洗。”
“……”南宫凝听得无语,是她要求他给自己洗的吗?分明是他不顾她的抗拒,强行要帮她沐浴的。
君千夜此时已经无法再看南宫凝了,他怕他再看一眼,就会忍不住扑过去,把这女人拆吃入腹。
南宫凝也明确的感受到了某种危险,不敢多说,赶紧开始洗了起来。
她也不敢洗太久,全身洗干净也就罢了,然后赶紧在君千夜转过身的时候,把衣服换好了。
“我好了,你赶紧也洗洗换上衣服。”
君千夜其实想说他不用了,但是南宫凝却不依了。
“堂堂摄政王殿下,一身狼狈,多丢份呀!”
刚才是君千夜抱着她强行要给她洗,现在是她拉着君千夜,强行要他洗。
这下轮到君千夜无语,不过南宫凝可和他不一样,他是存着心的要占自家王妃便宜,南宫凝却只想赶紧让君千夜恢复整洁,毕竟是自己的男人,看着他浑身狼狈,她心里觉得膈应。
突然发觉自己在心里已经把君千夜归为自家男人,南宫凝有些不好意思,又觉得心头充充盈盈,满满当当,甜丝丝的。
现在她和君千夜已经和从前不同了,君千夜明明确确的告诉她了,他早就爱上她了,而且要与她一生一世一双人。
很快君千夜也在南宫凝的“帮忙”之下沐浴完毕,与南宫凝一样,换上了医宗的白色长袍。
医宗的衣服不管男女都是相近的款式,都相对比较宽松,这样的衣服其实看起来比较没有美感,可是有时候并不是人靠衣装。
南宫凝和君千夜都是相貌出众之人,之前两人衣着破烂,也没有减损他们原本的外貌和气韵,如今换了衣服,又是洁净的白色,两人并肩从屋内出来,萧九正好过来,一眼看去,登时惊呆了。
南宫凝看到萧九,赶紧过去,浅浅一笑问:“宗先生请示完你们大长老了吗?”
萧九看着眼前清艳无双的女子,只觉得自己是不是误闯了仙境?他怔怔的看着南宫凝,有些傻愣的点头道:“是,是大长老他们请,请云姑娘和公子过去相见。”
南宫凝感觉萧九的表情有些古怪,而且说话还怎么有些结巴了?
君千夜在一边,冷冷的扫了一眼萧九,萧九登时激灵灵的打了一个寒颤,赶紧收回有些呆滞的目光,不敢再看南宫凝的脸,道:“两位请跟我来吧。”
他说完赶紧转身,往前快步走去。
“他怎么了?”南宫凝一脸疑惑的问道。
看着自家小王妃迟钝的模样,君千夜觉得有些头痛。
看来他以后得盯紧了,就以这丫头这种后知后觉的迟钝法,不知道会被多少狼盯上毫无察觉呢!
“没事,他可能是突然皮痒了。”
南宫凝瞠眸看君千夜,她怎么感觉君千夜语气古古怪怪的呢?而且什么叫人家突然皮痒了?这种带着隐隐戾气的话,是几个意思?
君千夜对她一笑,也不多说,牵起她的柔软小手,往前走去。
跟着萧九到了一个厅中,南宫凝看到,里面已经坐着了三人。
一个是宗儒,他坐在最下首,另外两个,则是分坐两边的上首。
一个是一个看起来年纪约有五六十的老者,慈眉善目,若不是他有头发,南宫凝恐怕会以为他是一个大和尚了。
另一个则是一个女子,年纪大概三十许,容色明丽,眸光清和,不见惊艳,但有一种温婉如玉的感觉。
南宫凝看着她,觉得面善,不由得对她弯唇一笑。
那女子此时也一直凝着南宫凝,目光停留的时间颇长,眸中还渐渐的划过一丝异色,最后她看向了身侧的老者,低声唤了一声。
“大师兄?”
那个老者也看着南宫凝,神色也是微动,但是却很淡定如常,扫了一眼一侧的女子,并没有说什么,但是很显然,他们在那一瞬间,有眼神交流。
这一幕,让南宫凝感觉有些古怪,她也不由得看了一眼君千夜,君千夜神色淡定,甚至可以说是冷漠,只是握着南宫凝的手指更紧了一些。
宗儒此时也有些惊艳于眼前男女的风华无双,只不过连他也感觉厅中的气氛有些古怪,他看看上座的两人,道:“大长老,三长老,这两位就是云叶姑娘和她的夫君。”
“云叶?”老者自然就是大老长,他念了一下南宫凝的化名,似乎是有些疑惑似的,问,“姑娘姓云?”
南宫凝心里有些发虚,这名字是她胡诌,莫不是被这个大长老给一眼看穿了吧?
她只好硬着头皮道:“是的,我姓云,单名一个叶字。”
大长老听了,点了点头,倒也没有多疑什么,只是问:“听宗儒说云姑娘毒术高绝,可解毒疫之毒?”
“我是懂毒术,不说高绝,但是也可以说是不错,不过不瞒大长老,我目前也没有办法完全解毒疫之毒,只是有办法减轻毒素。”南宫凝原本没想说实话,但是此时她感觉还是不要班门弄斧的好,医宗的大长老,她虽然不知道代表着什么,但是肯定不是泛泛。
大长老听了,点了点头,道:“云姑娘倒是坦荡。”
南宫凝心头一吁,心想,还好没有吹牛,要不然只怕会立即失信于人。
“毒疫需要解毒以及解疫,但是这毒疫毒又为主症,所以必须要先解毒,如今白城之外的那些病患已经解轻了一些毒素,应该可以挑一些症状最轻的患者试着给他们治疫了。”
大长老点头,又看向宗儒,道:“宗儒,你就拿着之前老夫写的方子去煎药,然后去选十个左右轻症的患者给他们服下,看看情况。”
宗儒点头应下,看向南宫凝。
南宫凝便道:“宗先生,等到那些人的疫症也减轻之后,我再开一个解毒的方子给你。”
宗儒亦点头道:“好,那在下现在就去。”
宗儒说完,起身对着大老长和三长老行了一礼,便出去了。
大长老请南宫凝和君千夜坐下。
他目光在两人身上来回审视了一番。
南宫凝有些心虚,不过君千夜地是清冷着一张脸,十分镇定。
南宫凝感觉眼前这个慈眉善目的大老长肯定是看出了什么来,心里快速的思考着一会儿要如何回答,不想大长老还没有开口,三长老却是抢在了前面。
“云姑娘,你母亲可是姓萧?”
南宫凝一怔,一时间有点懵,因为她根本不知道南宫夫人姓什么。
原身也没有关于南宫夫人的记忆,只知道原身的父亲好像是叫南宫泽,而他的妻子也就是她的母亲,只被称为南宫夫人,原本姓什么,一点儿印象也没有。
“贱内的母样确实是姓萧。”出声的是君千夜。
南宫凝一怔,又觉得心头一恼,什么贱内啊?她感觉这个称呼有点羞耻,好像君千夜之前房间里也这么叫她来着?!
此时三长老却是一下子激动了起来,温婉的脸上带着一种急迫之色。
“那你母亲现在在哪?”
南宫凝这才有些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这个三长老认识她母亲南宫夫人?怪不得刚才她进来的时候,大长老和三长老看她的眼神都有些古怪,似是很吃惊!
看着三长老激动的神色,南宫凝觉得有些说不出口,但还是道:“我母亲……她早就过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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