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刚刚接触到夙七的衣角,就被夙七灵巧的扣住了手腕,随后一折,手腕呈现一个扭曲的角度,向下弯去。
“果然,没有保养过得皮肤弯曲下来不好看呢!”夙七勾着嘴角,一张惊艳的脸不带一丝慌乱的表情,反而出现了一丝兴奋之色。
“啊啊啊!疼!”男人额头青筋爆出,一只手被夙七扣住,另一只手则被夙七翻来覆去以三百六十度的角度扭转了一个圈。
当夙七放下那只手的时候,男人脸上已经是汗如雨下,嘴角苍白不已,那一只被蹂躏过的手反向朝着背面,令人诡异又毛骨悚然。
“不,不要,放了我!”男人早就没有了刚才的猥琐和气势汹汹,他完全没有想到的是,这个看起来弱不禁风的男人,居然可以下手这么狠给,可以这么的变态!
“要对称呢?”夙七强行扭过男人的另一只手,紧紧的扣住男人,男人被一股力拉扯,跪坐在地,另一只手已经痛到了麻木。
男人扭曲着表情,痛苦至极,恨不得撞晕过去,毕竟,这种被强行旋转的扭动手腕的痛苦,不是寻常人可以忍受得住的!
“啊!”男人还未开口继续求饶,另一只手腕也同左手绾一样,被强行扭曲成了一个诡异的角度。
从扭曲的程度上看,两只手已经被扭断了骨头。
夙七蹲下身,看着来人,开口:“你叫什么!”
“我错了,放了我,放了我,你想要什么都可以,只要放了我!”男人气喘吁吁的开口,一张脸如今已经是苍白不已,说出的话也是有气无力。
“让人说第二遍是很不礼貌的事情呢!”夙七皱皱眉,对于面前这个男人有些无奈,随后温柔一笑:“为了我们的游戏,请认真回答问题好吗?”
这个游戏,她还没玩够呢?
“仁爷,我是虎帮的一哥!”仁爷从夙七的语气中听到了一丝丝的不悦,当即就白了脸色,颤抖的声音开口。
“出去第一个包厢是你的兄弟吗?”
“是……是的!你想要做什么,我……我求求你放了我!”
“那么,游戏开始……看着我,看着我的眼睛,闭上眼,忘记痛苦,对……”
夙七的声音仿若一道温柔的光芒,缓缓的浸入仁爷的耳中直至心灵。
…………
“来来来,我说,昨天我们就应该把那个隔壁的那几个给弄死,要不是仁爷说不想事情闹大,我们几个肯定要弄死那帮人!”一个带着大耳钉的男人左拥右抱这两个衣着暴露的女人,开口朝着旁边男人道。
旁边的男人叼着烟,深深吸了一口气,直接揽过一个女人对着女人的最吻了下去,眼圈呛的女人忍不住的咳了起来,却咳完之后又千娇百媚的靠上来。
“可不是,也不知道仁爷把那个女人怎么样了,要我说,那个婊子也不咋地,怎么仁爷就看上了那么一个不吃敬酒的女人!”
“可不是,不过谁让咱仁爷喜欢!”戴着大耳钉的女人嘿嘿一笑,暧昧的看了门外厕所方向一眼。
“这么久了,也该完了吧!”另一个男人以后开口。
“你这话,当心仁爷削你的皮,这意思,咱们仁爷大战一夜都可以,现在完了,这不是说爷太快吗!啊哈哈哈”
男人话说完,包厢内的男人哈哈哈笑了起来。
这时,包厢被轻缓推开,众人笑声嘎然而止,一个男人收了收脸部表情,立马掐媚开口:“仁爷?你回来了,快请坐!”
“嗯!”黑暗中,仁爷的表情看不清楚,只是这一声“嗯”,却是没有一丝波澜的。
“仁爷,那个女人可是抚顺了?我就说嘛那些婊子就是欠收拾!仁爷要不要在看看别的,这儿还有一个组合呢,叫什么少女甜心。”男人指着一个衣着暴露的女人开口,女人化着浓妆,穿的漏点式的衣服。一身性感身材暴露在众人眼皮子底下。
男人只顾着掐媚,却似乎没有看见,他口中仁爷表情一直麻木着,一双手也是扭曲的朝着反方向的。
仁爷没说话,忽然嘴角勾出一个冷笑,朝着男人的耳朵撕咬开去,一个大力拉扯,男人被拉扯掉了一只耳朵。
“啊!”男人捂住自己的耳朵,凄厉的大叫。
包厢内一下子惊住了,众人看着这一副场景,震惊看着仁爷,模糊暧昧的昏黄灯光下,仁爷嘴里刁这一只鲜血淋漓的耳朵,而随后舌头一捞,那只鲜血淋漓的耳朵在仁爷的口中被咀嚼着,一股腥味随即蔓延整个包厢。
“仁……仁爷,你这是做什么!”有不少人显然已经吓傻了,看见如此血腥恐怖的一目,愣是半响才反应过来。
“我是奥克斯·莱德!我是奥克斯·莱德!我是奥克斯·莱德……”仁爷的嘴里一直模糊叫着这一句话,整个人眼眸已经混沌一片,哪里还有半点清明。
“仁……仁爷!”捂住耳朵的男人痛的地上打滚,双目充满了恐惧,看着面前这个男人,吓得竟然失了禁。
“啊!他的手,”女人看着看着仁爷脸上渗人的笑意,不经意看到了那双扭曲异常的手,吓得尖叫起来。
众人眼神一扫,随后头皮发麻,任谁的手扭曲成那样一个诡异的形状会不疼的,而仁爷,脸上不仅没有一丝痛苦的表情,反而一脸的幸福和诡异。
“仁爷疯了!”一个男人喊了出来,随后就迎上了门口那位诡异的仁爷的眸光,顿时吓得双腿打颤。
仁爷口中鲜血淋漓,一张脸呈现出了兴奋至极的神色,猛然朝着男人冲了过去。顿时包厢内尖叫声此起彼伏,甚至还混杂着摔东西的声音。
“滴滴滴……”
警笛声是在五分钟之后响起的,当警察冲破包厢的时候,看到的就是满地狼藉和鲜血,空气中飘着些血腥味和一股恶臭,地方横七竖八十几个男男女女,这些人身上满是血迹,倒在地上看起来那样的触目惊心。
绕是见多识广的警察也被这么一副场景给弄晕了。
“啊!!”就在这时,一道声音响起,众人齐聚视线,才发现一个脸部表情兴奋至极的男人正趴在地上咬着女人的大腿,女人拿着啤酒瓶痛的使劲砸了过去也不见男人松口。
“砰”的一声,警官朝着男人的腿射了一枪,随后男人大叫一声,捂住了自己的腿。
“都给我压走!”警官仔细看了看男人,随后厌恶的皱了皱眉头,显然认识这个人!
而不远处的的角落内,一个眼角带着泪痣的妖孽少年嘴角缓缓勾起,轻轻点了点昏黄墙边的瓷砖,只用自己听得到的声音开口:
“请接受我的第一份礼物,斯先生!”
夙七在一度回到包间的时候,心情愉悦了不少,慕此正憋的辛苦,看见夙七回来,也来不及说什么,就匆匆去了厕所。
回来的时候,慕此一脸的诡异,看着夙七苍白着脸道:“夙七,那个你上洗手间的时候,有没有看到什么特别的东西!”
“什么?”夙七疑惑,语气清扬,丝毫不掩饰愉悦欢快的心情!
“我刚刚看到警察了,在洗手间出来第一个包厢,看到了那个……东西。”慕此摸了摸自己的小心脏,想起刚才惊鸿一瞥看到的某个人体器官,脸忍不住白了白。
“是吗,真遗憾,没有看到呢!”夙七遗憾开口,语气满满的惋惜之意,随后又带着好奇的口吻问:“是什么东西?”
慕此脸色一阵青一阵白,随后捂住嘴匆匆跑到角落去吐了。
“慕男神这是醉了?真没想到,慕男神酒量这么浅!”有的人看到慕此这番动作,打趣开口,却以为慕此是醉酒,殊不知是因为想到了某个令人犯呕的画面。
“打电话给李姐,让李姐带慕哥回去吧!”一个人开口,随后给慕此经纪人拨了一个号,把情况说了一个遍。
“你看到了吧!”在众人围着慕此转的时候,黎茹走了过来,神色温暖如水。
“你说那一场游戏吗?”夙七挑眉看着黎茹,看着黎茹温柔的脸庞,微微勾唇,露出一个极致妖孽的笑容。
“也不过如此!”黎茹神色复杂看了看夙七,原以为夙七有什么手段,原来也不过是迷惑人的小把戏而已,在黎茹看来,这样的手段连她的木乃伊的千分之一都比不上,之前夙七说的粗俗不堪简直就是在打她的脸。
“温柔的小姐,请不要这么早下结论,你……懂得只是一点皮毛而已!”夙七讽刺开口,眼角却飘向了禁闭的门口,因为房间的隔音效果顶级好,所以,卫生间那边的动静一点点都没有被这里的人察觉。
“是吗,那我倒是要好好一番期待了?咯咯咯……”黎茹轻声笑了起来,温柔的声音似乎可以浸透人的心口,然而,在夙七眼里,却又是另一番意思。
夙七莫测的笑了笑,脸上妖孽的笑容刺激的周围的人心口直发热,看着夙七哪一张妖孽到极致的脸,众人都纷纷回不过来身。
卧槽,怎么可以这么妖孽!!!!
夙七的话里意思黎茹并不知道,只不过,c市的某个公安却是第一次迎来了一位大咖。
“斯先生!那位罪犯一直口述自己是奥克斯·莱德,并做出极度血腥自残的事情,我方工作人员已经强行给罪犯注册了镇定剂,这是审问罪犯的录像,麻烦斯先生了!”赵警官恭敬的朝着男人开口,语气带着一抹崇拜,眼神炽热,看着宛如神袛的男人。
“嗯!”虽然大晚上让他来一趟警局让人心情很不愉悦,都是听着赵警官口中的陈述,还是忍不住皱了皱眉头。
因为据他所知,那个罪犯口中的奥克斯·莱德是一位以人为食和极度疯狂自残的变态,而那个变态,在自残过程中,活生生将自己折磨致死了。
而现在这个男人口中自己就是奥克斯·莱德,让路亦斯不得不产生了一丝丝兴趣。
录像很快就播放了,路亦斯眯着那双深邃漆黑的眼眸,嘴角紧抿,一只手下意识的敲打着桌面,看着画面上男人的表情,开始一边看一边沉思。
审讯员:姓名!
男人半响后,阴测测一笑,随后大笑:我是奥克斯·莱德,世界上最伟大的人类奥克斯!
审讯员:年龄!
男人沉默,低着头,不语,随后一分钟都在沉默中度过,期间男人一直低着头,不曾抬头。
审讯员:为什么要咬人!
男人:因为我是奥克斯·莱德啊!我的任务就是完成我的使命!
男人随后凶恶盯着审讯员,额头青筋曝起,暴戾的想要从椅子上站起来扑向对面审讯员,男人露出血淋淋的牙齿,嘴角还挂着干涸的血渍,一双眼睛恶狠狠等着审讯员,仿若一副要吃人的模样。
审讯员当即就站了起来,男人亦随之挣扎起来,不顾手腕拷着的手铐,用力的想要扑上去。
审讯员惊的立马按住了警铃,随后观察员进入,强行按着了男人的身子,注射了镇定剂。
时间不长,加起来也才七分钟左右,路亦斯看完整个视频之后,神色却是一深,开口:“催眠!他——被催眠了!”
“什么?这……这个人背后那个催眠者才是真凶,这……”这要怎么抓,现在人海茫茫,什么条件都不清不楚,实在让人一筹莫展。
“这件事已经到此为止了,对了,受害者治疗过后,麻烦好好调查一番,会有惊喜!”食人花送给他的礼物,还真的是别致,不过,他喜欢……
“什么,路……亦斯先生,这怎么能到此为止,这件事漏洞这么大,怎么……”赵警察皱紧眉头,看着男人那张俊美如神袛的脸道。
“你还有疑问?”路亦斯微微蹙眉,很明显有一些意外,不过一想到国内警察的通病,也就觉得理所当然了,不用赵警官问,路亦斯已经开口解释。
“第一,这个人自称是奥克斯莱德,而真正的奥克斯莱德已经死了,于五年前死于自残,由此得出身份有异!第二,回答第二个年龄问题时,男人一成不变的表情,动作,已经充分的表明了男人被催眠这个事实,第三,男人挣扎的痕迹太过不理智,甚至已经忘记了自己身体的疼痛,很明显男人已经把奥克斯·莱德这个身份已经刻印到了神经大脑里,至于到此为止,自然是男人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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