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璃的心中，如同被刀绞了一般。
她的神情间恍然。
觉得思维混乱，不知道姜无心到底在想些什么了。
凤月璃想着想着，一天一夜就这样就过去了。
第二日，房间外的护卫皆是不守着了。
凤月璃一个人出了房间的大门。
四处观赏了姜府的风景。
这里的风景，当真是比鸾国皇宫的差远了。
想到鸾国，月璃的脸色黯然了下来。
她如今只想让鸾国重立，可那也只不过是一个打算罢了。
她得理清楚，鸾国灭国的真正的原因是什么原因。
若是理不清楚，她根本无从下手。
她不误会容惊尘了。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苦处，月璃并不是不讲道理的人。
她和容惊尘有着一层层误会。
原本她有那么一刻想要恨他的。
可是到了那日，听到了容墨云说的那番话，凤月璃连那一刻想要恨他的想法也没有。
她其实是自欺欺人，也骗不了自己的。
因为她的心中有的是他。
无论发生什么事情，她都会信着他的。
哪怕是发生再大的事情。
她嘴巴上面说着让他离开自己远点，说着极其狠心的话。
可是她的心中，还是很在意他的。
她控制不住自己的心。
他那日跳下悬崖，是否还会活着。
她心里还是担心这个问题。
可惜，她现在出不了姜城的。
凤月璃神色复杂，抬起手指，阳光透过指间的缝隙，刺入她的眼睛。
险些刺痛了她。
姜无心已经站在她的身后已久。
他的声音缓缓响起:“月璃。”
凤月璃没有回答他。
过了许久，凤月璃才抬起头，眼眸中毫无波澜，淡淡问他:“如果一个人修不了玄术，你说她该怎么办？”
她这一句话，话中有话，既没有刺人，也没有说是她自己修不了灵力。
仿佛只是一个普通的问话似的。
不过，她的话间，是想从姜无心的口中试探出他暗中对她使用阴险算计她失去修为一事。
姜无心愣住，过了一会儿，他才缓口道:“世上总有一个法子的修别的东西，不一定要修玄术，这九州天下，每个大陆的人都修玄术，却没有任何人敢修邪道，也没人同那玄星冥大陆魔都的人一般不在意世人的议论，对修玄术执念太深，迟早会走火入魔的，相信你之前也是听说过的，有些事情，最好还是要防备一些比较好，不一定偏执要地做一件事情，有的事情，你想成，天意却不想让你成，你无论怎么做，都没有办法完成，这一切是看天道，不如去修别……”
凤月璃转过头来，那双眼睛里面全然是寒意，她冷下声音:“我从来不相信天道，有些东西并不是天道能决定的，一切都只不过是人为的，天道只不过位高权重的人来压制有思想的人的借口罢了，不是天道说怎样，就怎样的，我相信那个失去修为的人，她总会通过自己的方法，重新修玄的，姜无心，你真的相信天道吗？我觉得你并不是一个相信天道的人，既然你自己都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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