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天,月璃没有任何动静,不出屋子的门。
第二天,第三天,第四天,依然如此。
凤邀越早已看出来,定然是寒族的人知道了容惊尘母亲是他们寒族的人,所以将容惊尘留在了寒族。
按照凤月璃的性子,也不想为难容惊尘,就自己回凤族这边来了。
她不想说话,心中肯定是在烦,容惊尘会不会跟她回华南大陆。
如今,容惊尘知道他母亲的身世,他定不会计较当年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不管发生什么事情,血缘亲情永远都不会被斩断的。
在血缘亲情上,容惊尘自然是担心自己外祖父的身体。
再者,倘若寒族族长已经命不久矣。
容惊尘也会侍奉左右陪伴对方寿终,才能回来跟月璃商量接下来该干什么。
所以,容惊尘这一被留,就算是不被留很久,也得被留一段时日。
凤邀越看清楚这些,并不说出口来。
凤昔旭怕自家姑姑,不敢去问,也不敢去问凤月璃本尊,每日除了练功课,还是练功课。
导致整个凤族,安静了好几日。
第五日,月璃终于出屋子而来。
兀自到一处院子,拿铲子铲了一块地,然后地下埋着十几坛酒。
月璃拍了拍酒坛上的泥土,拿起一个酒坛,打开盖子,闻了闻酒香。
身后响起一个男子的声音:“喝酒伤身,你这几日恐怕是烦心事太多。”
凤月璃寻着声音的方向看去,只看到凤旭淮站在长廊下,隔着一梅花树对她说话。
稀稀疏疏的梅花树枝,让凤月璃看不清对方的脸。
可是从脸型上的轮廓上,月璃依然能够认得出来,这个人就是凤昔淮。
月璃微微眯起眼睛:“我只不过几日没有出门,你就认为我烦心事太多了,才不出门的?如果你是这样认为的,那么你想错了。”
月璃缓步走到长廊下,看到了凤昔淮站在那里。
凤昔淮的目光,落在凤月璃手中的酒坛身上:“若不心烦,为何想饮酒?我听说,你前几日刚从寒族那边来时,脸色就不怎样好看,然后就将自己关在屋子里面到现在,你是不是在担心容惊尘,从此就待在寒族,不肯回到华南大陆了,不过,我觉得不回去也挺好的,你想想,在华南大陆多不好,整天为了权力焦头烂额,而在我们玄冥大陆就不会这样,他留下来,你也留下来得了。”
凤月璃摇了摇头,低头兀自笑了笑,嘴角的微笑刚刚好,让人猜不出她到底是在想些什么:“我定然是不会担心他不跟我回华南大陆这种问题,我比任何人都了解他,又怎会担心这种问题。”
凤昔旭的神情上,自然是不相信凤月璃所说的话。
月璃也不想多解释。
她这几日,只是想休息休息而已。
她这一休息,就让这些人以为她在担心这种事情。
她不想再提此事,随后继而道:“玄冥大陆真有你说的这么好?若真没有任何斗争,又何来的战争呢?”
月璃的神色十分认真,看着凤昔旭,那双寒潭的冷眸里面,让人猜不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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