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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二柱笑笑说:“只有一箱有蜂子,你要养就去养。唉,别瞎折腾,莫把那一箱子的蜜蜂也给弄没了。”
曹明玉笑着说:“好,我就养一箱,反正是打发日子,只当我像城里的老头,养了一只小鸟的。”
曹二柱吃了饭,没有到天宇集团梨花冲基建筹备部的办公室去,在自家门口转了转,看何登红家的门虚掩着,就推门进去了。奇怪的是,里面静悄悄,不见人。
“四哥,四哥在家不?”曹二柱小声喊。
没人应,曹二柱走进堂屋里,操他娘,西屋没动静,东屋动静不小,没有说话声,只有床摇晃的“哐当”声。
曹二柱听了一会儿,里面的动静是越来越大,那床摇晃得恨不得要散架了。
曹二柱故意大声喊:“四哥在家吗?”话音一落边侧耳听起来,可屋里没动静了。
只听何登红在里面应道:“你四哥在哩!二柱,有什么事儿呢?”
曹二柱伸长脖子说:“唉,老生常谈,还不是那个入股的事儿,哎,你和四哥商量得怎么样了?”
“是那事儿呀,好,你稍等会儿,我马上出来!”何登红在里面大声说。
等了好一会儿,何登红才走出来,只见她披头散发,衣服的扣子也没有扣好,满脸通红,看到曹二柱就傻笑。
曹二柱朝里面看了看问:“耶,四哥呢?我找的是当家人,我有事儿要亲自和四哥谈。”
何登红大声说:“你四哥躺在床上睡觉哩,他说小事不用找他,让我出面跟你说那个入股的事儿。切,不知道我家什么时候会有比这入股还大的事儿。”又将嘴巴咬着曹二柱的耳朵小声说,“他现在就像泥巴了,动都不想动。”说完还大胆地亲住了曹二柱的嘴,吓得曹二柱差一点叫出声来了。
曹二柱现在就像小偷似的,贼眉鼠眼地四处看了看,他小声说:“登红嫂子,在四哥的眼皮下面亲我,你这不是老鼠舔猫逼么?胆子也太大了。”
何登红扯着嗓子大声说:“哎,关于入股的事儿,我已经跟你四哥商量好了,等大伙都入,我们也入,我们不当出头鸟,不当积极分子。”又小声说,“我才不是什么老鼠哩,你的嘴巴也不是猫逼,你要胆大,我们现在再来一回,你四哥也不会知道。你要不信,你进屋,你要能把他叫起来,我算你有本事。”说还掀了掀上衣,里面竟然没戴文胸,接着又掀了掀下面,里面竟然没有穿裤衩。朱老四似乎没能让老婆吃饱,她现在还想打野食。
曹二柱看着妖里妖气的何登红,嘴角流出了哈喇子,他大声嚷嚷:“四哥,关于入股的事儿,是大事儿,你怎么不亲自跟我说呢!派你老婆出面,那不是降了规格么?”说着走进了房间里,看到趴在床上烂如泥的朱老四,伸手推了推说,“四哥,起来,我们商量商量大事儿……”
朱老四身子不想动,眼睛不想睁,他不耐烦地说:“二柱,你***别烦我,老子想睡觉。”
曹二柱故意说:“四哥,我跟你谈件正事儿。”
朱老四仍然不看曹二柱,他说:“有什么屁事,你直接跟我老婆说,她是我们家里的一元化领导,你就是跟我谈妥了,我还得再跟她谈,她要是不同意,等于没谈,太麻烦,没必要。唉,我要睡觉,别打扰我,你直接跟我们家里领导谈。”说着还扯被子把头捂住了,再不理曹二柱的了,怎么喊也不理。
真让何登红说准了,把朱老四弄不起来。曹二柱走出房间,大声说:“算了,我改天再来。”又小声对何登红说,“四哥被你弄虚脱了,是一点力气都没有了,身子就像癞蛤蟆被牛脚踩了,已经大散架了。”
何登红将嘴巴靠近曹二柱的耳朵说:“我告诉你,你四哥只有那点本事,数量不少,就是没有质量,还弄得他像耕田了的,累得要死。要不,你现在帮他补一下火。”说着搂住了曹二柱。
曹二柱经不住诱惑,身子也起了生理变化,他也想了,正想掀何登红的衣服,突然听到朱老四在里面咳嗽了一声,床还摇晃了一下,吓得曹二柱赶紧松了手,还推开了何登红。他小声说:“太危险了,简直就是在敌人的心脏里,随时都有被发现的危险,这老鼠舔猫逼的事真不敢做。”
何登红乐了,她自己掀起了衣服,露出了女人了从不外露的地方,笑着说:“都说你胆大,敢日王母娘娘,没想到你也胆小如鼠的人哩。”
曹二柱已经吓得浑身冒汗,他说:“要是现在要是跟你那个……一次,恐怕要吓死我不少活细胞。”又歪头看了看何登红有意露出的身子,他看到她那儿……脏脏的,肯定是朱老四的所为,他感觉有点恶心,决定现在不跟何登红粘糊了,便往外走。
何登红跟了出来,她说:“二柱,关于入股的事儿,我们随大流,不用你做工作,人家入,我也入,人家不入,我也不入。”
曹二柱四处看了看,小声问:“你公公婆婆呢?”
何登红小声说:“他们带着泉儿走亲戚去了。”又掀了掀衣服,“二柱,现在真是一个机会,你想放弃么?”
曹二柱走到院子门口,小声说:“登红嫂子,我现在是老鼠,真不敢舔你那猫逼。”说着做了一个飞吻的手势,跨出了院子门。
何登红有些失望,伸头看了看院子外,便把门关上了。
曹二柱回到自己家里,走进房间里,心还在“怦怦怦”乱跳,他长叹自己一声,小声说:“唉,那个何登红胆子真大,竟然要老子在他老公的眼皮下那个她,差一点吓死老子了!”
爬到床上躺下了,曹二柱突然想到刘立丽交待过,关于孙明芝的事儿,要立即向她汇报的,于是,他拨打了刘立丽的电话,电话通了,可一直没人接。
等了一会儿,曹二柱再给刘立丽打电话,电话通了,没想到刘立丽接电话时,有些气喘,好像在做什么运动。曹二柱将如何在孙明芝家做工作,进行了详细地汇报,他还向刘立丽提供了一个重要资讯,说孙明芝的男朋友易远山在找熟人摸集团招这次招聘孙明芝的底细……
刘立丽很少说话,听着曹二柱说话,她要是出声,总是上气不接下气,她说:“曹经理,吴总说了,你提供的这个讯息很重要,我们将及时应对。”很明显,吴总就在她身边。
曹二柱听刘立丽喘息还有他熟悉的节奏感,便想到做男女之事,便有了不祥之感,他在电话里问:“你在做什么,弄得气喘吁吁的……”
刘立丽显然是有些慌乱了,“嗯呀”好几声才说:“我……我在做健身呢!”说完还有一种“哐哐哐”地撞击声。更让他吃惊的是,电话里还传出男人的喘息声。
曹二柱甩手机到床上,双手握拳,感觉自己戴绿帽子了,恨得牙痒痒。
曹二柱躺在床上,真没办法入睡,心里难受。他起了床,走到堂屋里,不知道做什么好,有点像无头苍蝇。他走到堂屋门口,老爸老娘在房里睡午觉,他们的鼾声一个粗,一个细,音量一个高,一个低,就像男女二重唱。
听到鼾声也很烦,他又躺到床上,伸手摸了摸床上,空空的,没女人,他想到了郭小萍,想到搂着她睡觉时的情景,想到她像一只小猫蜷缩着身子躺在自己的怀里,想到她卖萌,想到她耍赖……想着想着就后悔,就心酸。
曹二柱闭上眼睛,想入睡,可就是没办法忘掉郭小萍,他又想到了和郭小萍的第一次,她哭泣着喊疼痛,双手伸着,竟然不敢搂自己……
曹二柱爬起来,找出了那个白手帕,看着郭小萍印在上面的女儿红,联想到刘立丽正和吴世镇做那勾当,觉得自己戴了绿帽子,他眼泪止不住地流了出来,实在忍不住,他扯被子捂住头“呜呜呜”地大哭起来。
曹二柱的哭声惊醒了他的老爸曹明玉,他用脚踢了踢胡大姑说:“老婆子,你儿子好像在哭哩,你去看看。”
胡大姑醒了,她赶紧坐起来,听了听,果然听到曹二柱在哭泣,她跳下床,便往曹二柱的房间里走,曹明玉也起床跟在后面。
“二柱呀,你怎么啦?”胡大姑走到床边,推了推曹二柱。
曹二柱看到老娘,哭着抱住了老娘,哭更大了。
曹明玉看到了床上那个白手帕,拿起来给胡大姑看了看。
胡大姑明白了,没有问他为什么哭,也没有劝他,还支持他哭,她说:“儿子,你哭吧,放开了哭,你这叫自作自受,谁叫你赶走她的呢!后悔了吧?”
“我也没有赶她,是她自己离开的。呜呜。”曹二柱抱着胡大姑哭了一会儿,便躺下了,一个人盖着被子伤心地哭着。
胡大姑和曹明玉轻轻走到自己的房间里,爬到床上躺下,接着睡午觉。
胡大姑忍不住大笑了起来。
曹明玉不明白:“你儿子哭成泪人了,你还笑,你真笑得出来么?”说着抹了下自己的眼睛。
胡大姑乐呵呵地说:“二柱还惦记着郭小萍那个丫头,还想着她哩。说明他们两人是有感情的,没准哪天他们还重归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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