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排原木三腿凳规规矩矩地排在两旁,每个凳子上都放着三个小拇指般高的爱心彩色蜡烛,水滴状的火焰妖娆地在半空中舞动腰肢,鲜花花瓣像星尘洒在银河一般开在浅灰色的地毯上。
舒缓和激昂的纯音乐交替奏响,啪地一声按开壁灯,缤纷的光点洒了满屋。
“这场秀,只为一人而开办。我的秀,只为一人而走。”低而清悦的女音慢吞吞地说完,陡然拔高了音量,“所以!那个对我来说,很重要的人。请你目不转睛,让我装满你的全部的眼,诱惑你的心。你敢,接受我的战书吗?”
如妖女低吟,如神女清唱,她的声音,饱蘸着感情的汁。
“有何不敢?”李强畅快地大笑,“你的表演,我拭目以待。”
“可别太失败,否则,我可是会失望的!”
“开始吧!”
温文从门后走出来,出乎意料穿着她们第一次见面的那条裙子,李强记得自己为它付出了一百多万。
那条裙子破碎的地方未曾补起,李强眯着眼睛,看着温文将那处抓住,然后握在手里。
“撕拉!”她眼睛挑逗地眯起,对着李强轻轻一笑。紧接着双手用力,“撕拉!撕拉!”好几声裂帛的声音响起,那衣物已经变成了破败的布条。顺着破折处撕开,以那被撕坏的地方为中心,像蛛网一般向四周辐射。粉白色的嫩肉从布条之间的缝隙之间隐隐绰绰地露出,李强眉心动了动,“有点意思”。
“只有这种程度吗?”李强舔了舔唇,出言挑衅道。
“自然……不止!”温文唇角勾起,双手伸到身后,解开了系扣。一件白色的内衣被取下,两只小白兔顶着红红的鼻子欢快地蹦了出来,温文脖颈往后打得笔直,她的眼星点斑斓,笑容耀眼。
她跳着妖娆的舞,摇摆着腰肢,像蛇一样前行,变魔术似的拿出了一件黑色的内衣,直接套在了破败的薄纱外面。
那内衣的设计很有意思,半个面积的圆完全困不住顽皮的兔,只能托着它们――让它们更加呼之欲出。
红色、黑色、白色,诡异的诱惑。
“下面是重头戏了呢!”她的手,顺着仙女裙撕坏的腰身直接插入小裤裤的边缘,小指成勾,一点点往上勒,如同吊起了过重的鱼,那钩线很快不堪重负,“啪地一声断了。”
“想要么?”温文两根手指捏着那块小小的布,在手里打着转,“说点好听的,我便送给你。”
“荡货!”李强评价道,面无表情地举起面前的红酒杯,轻轻啜了一口,“你之前真的是位端庄、圣洁的老师吗?”
“每个人心里都困着一只妖孽,你不过为了你,释放了她。”温文不在意地笑了笑,“老师?那是我从前的职业,早就是过去式了。”
“嗯,那温老师,想听什么好听的话?才能把沾满了你的味道的贴身小裤裤送给你亲爱的学生呢?”李强注意到在说老师两个字的时候脊柱里竟闪过了一串跳跃的火花。
老师,在他那个年代,象征着不可冒犯的权威和庄严。当他坐在椅子上,欣赏着温文给他的“谢礼表演”时,一瞬间的恍惚,温文和带着眼镜批改着试卷、严厉地呵斥和肃穆地点拨的面容模糊的老师重合在了一起。
他明白了,自己能通过亵渎着老师这两个字体,从中得到未曾体会过的禁忌的快感。
未曾体会过的……禁忌的,这两者对男人,都是无法拒绝的诱惑。他不在意地一笑,听从了内心的**。
“喜欢我,爱我,想要我,咯咯……都可以。”温文笑得妖孽又痴狂,李强的一系列英雄救美的行为就像一颗子弹射入了她的心脏,她已经完全被李强的人格魅力征服了。下一步,自然是让李强也爱她入魔。
“你都说完了,我还怎么说?”李强一口饮尽杯中的红酒,却不咽下,丢下酒杯,他几步走近了,搂住温文的腰肢,将嘴中的酒液镀给了她,低沉地道,“不够,远远不够!想要迷住我,拿出你的真本事来。”
他覆到她的手上,轻轻对她的脸吹了口气,温文还没反应过来,手中的东西便不见了,李强凑近了,轻嗅了下,叠好塞进裤袋里,嘴上不满地道,“不要这些外物。”
临走之前,他低笑着含住温文的耳垂,重重一啜,又舔了舔温文的唇,才翩然而去,回在椅子上继续翘起二郎腿,笑眯眯地吩咐,“再来!”
“好!”温文垂下眸,顿了好半响没动,突然笑了起来,“我懂了,强哥。”
“你要的,不是这样的,对不对?太直白了,便庸俗了,失去了含蓄的美感了。我想,我知道你想要什么了。”她释然地一笑,站在原地将所有的衣衫尽皆褪下。
丰胸、翘臀、长腿、长发,眼尾上翘,眼中却下至,中和着天真的稚气和妖,让她的脸看起来高级又耐看。
她**地站在原地,一刹那褪去了铅华,微昂着脖颈,一只骄傲的天鹅驻立在李强眼中,“强哥,麻烦一下,关掉灯,太晃了,有蜡烛就够了。”
她之前费尽心思布置着一切,用尽七彩的颜色,生怕有太过单调,现在想想却是……走错了方向。
她应该是焦点才对,唯一的、毋庸置疑的中心。其他的所有分散李强注意力的干扰项都去死吧,只余下她自己。李强的眼中,有她,便够了。
她就这样**着躯壳,却不带羞怯,长腿迈动之间,隐秘之处若隐若现。她却昂着头,脑海里回响的是培训时老师说的话,“模特的定义,是什么?冷漠地诱惑。如何做?高高在上地俯视着他们,眼神鄙夷着他们心中因你而生的肉欲,却带给他们更多。”
她一直不懂老师的话,觉得或许每个人都有不同的路。现在却明白了,她将自己带入进去,她不再想着去诱惑,去勾引,因为……她便是诱惑本身,眼角不带媚,却媚骨天成。
走位、踩点、定点,一丝不苟,不说话,眼不带情,她半垂着眼眸,只能看见半边黑色的眸仁,这显得她很冷清,然后她的身上――不着寸缕的身体每一寸却都在勾人。
第二圈,她走到一扇门后,飞快换上那些盛载着设计师奇思妙想的内衣,这些不是正品,类似于教材,只是模特入行的试用装,往年的精品。然而时尚是个永不过时的轮回,对内行人来说新鲜永远最好,然而温文相信,对李强这说,这些足够惊艳他的眼。
几十年的时尚史在她的身上流淌。她叉着腰,或双手自然成摆,在房间简陋的布置下走了一遍又一遍。
那些布置,因她而光彩夺目。
“好看吗?”温文身上起了一层薄汗,走下台,坐在李强的面前,径直拿起李强的红酒杯,扬起纤细的脖颈,将艳红的液体咽下,舔了舔唇,她抱怨道,“累死我了,再不满意,我可没办法了。”
“很不错,惊心动魄。”李强目不转睛地看着温文,眼底有潜藏的欣赏,伸手搂过她,“不过你是不是忘了什么?脱衣舞呢?”
他眯着眼睛捏了捏温文的胸脯。
“撕衣舞不是都给你看了吗?”温文垂下眸,幽幽道。
“说了要脱衣舞的,不是说什么都听我的吗?”李强有些不满,他这人很固执,喜欢钻牛角尖。说是脱衣舞,就要脱衣舞!
“好好,再脱一次,好了吧。”温文看着温文,神色有些无奈,“都依你。”
“真乖!”李强奖励地勾了勾她的鼻尖。
“可是我累了唉!”温文手伸到背后,突然又放下了,眨了眨眼睛,拉着李强的手放到自己的脸上,她闭上眼睛,朱唇微启,吐气如兰,“你来帮我嘛~”
“小妖精,想勾引我?”李强顺势拍了拍她的脸,危险在开阖的眼睛间一闪而过。
“对啊!”温文肆无忌惮地笑,“我就是勾引你,都已经勾引了一晚上了呢,现在才明白。”
“喜欢我?”李强挑挑眉。
“早说过了啊,喜欢得不得了呢。”温文撅起嘴,“不许不要我!是你先勾引我,给如姐说我是你的女人的,说出去的话可不许后悔。我不管么,你就是对我负责!”
李强撇了她一眼,故意抽回手,逗她,“我又没上过你,负责从何谈起?给如姐那样说,不是好让她更尽心尽力地带你么?”
“你不喜欢我啊?”温文夸张地抽了抽鼻子,假哭道,眼神却真的暗淡了下去,“我还以为……”
“我没说不喜欢。”
“哇哇!你讨厌死了!”温文反应过来了,“你骗我!存心捉弄我!”
“对啊!”李强笑眯眯地点点头。
“混蛋!”温文咬了咬唇,眼神含娇带媚,“讨厌死你了!”
她锤着粉拳,密密麻麻地落在李强的胸口上,那力道么,却只够给李强挠痒痒。
“那么讨厌啊!”李强仰头叹息,“那我还是走吧。”
“呜呜!人家开玩笑么!”温文吓了一跳,赶紧拉住李强的手,紧紧地用自己胸脯压住,“别走啊!”
“我喜欢你还不成么!”温文惶急地道,又大胆坦白心意,“你帮了那么多,帮我解决麻烦、赔了那么多钱,又费心帮我解决工作。从来没有一个男人对我那么好,给我那么多感动。强哥,你的恩情太重,虽然很老土,但我……我想以身相许好不好?”
“你这样说,我就不明白了,你对我,到底是感激,还是真喜欢呢?”李强挺介意这一点的,所以他必须问清楚。
他不喜欢趁人之危,携恩图报。如果温文只是想用身体来报恩,那么他不要。
“当然是真喜欢了!”温文扑到李强怀里,像小猪一样拱了拱,“要怎么给你证明,你才相信我的心意呐?强哥?”
“坐上来,自己动!”李强解开她的扣子,又褪下她的小裤裤,叉开腿,往后一仰,他眯着眼睛,看着呆在他身上的温文,“愣着干嘛?证明给我看呗,看……你对我,有多喜欢多热情。”
他可不是现在才情动,只是一直在忍耐――他得捋清楚感情,才愿意上床。
他不缺女人,田莹莹、张芝茹、张玲身材和美貌都不缺。如果仅仅是一夜情,没有招惹的必要。
“你今晚很美,让我看看,味道是不是也很美?”李强勾起温文的下巴,“别害羞,想让我爱,就让我知道。”
他的话是恶魔的呢喃,牵动人心,充满诱惑和怂恿,“如果你足够优秀,就有充满我的心噢。”
“你都已经征服我的心了!”温文捂着胸口,痴痴地看着李强,“我也好想……要你的心。”
她只撇下眼,看了一眼李强身下张牙舞爪的巨兽,心就脸红心跳、心惊胆颤,却还是勇敢地伸出手,飞快一把握住了,然后抬起身体……
“啊!”温文一声娇yin,眼角渗出点滴泪水。
李强叹了口气,些微惊讶,“第一次?”
温文眼睛泪水不断渗出,咬着牙关含糊地点点头,“嗯!”
“那算了,还是我来吧!”李强摇了摇头,将温文抱起来,向床铺走去,怜惜地道,“第一次我来,你会舒服一点。”
“不要!”温文倔强地坚持,“我能行的!我要……你的心。”
李强将温文贴紧了,好笑地在她的耳边回道,“我的心,现在不就贴着你的心吗?小贪心鬼,还不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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