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字头上一把刀,这家伙到底是哪种货色的鬼,其实已经呼之欲出了。
实际上,无论是古代还是在现代,人们对“风流”二字,往往是带着一种极大的宽容;
古代书生风流,流连于花街柳巷被认为是一件极为风雅的事情,哪怕是在现代,对于那些炮王吹嘘自己的战绩,你可以不认同他的生活方式,但也不会觉得有多么的罪大恶极。
这一切,毕竟都是建立在你情我愿的基础上。
可以是“花言巧语”,可以是“寂寞相对”,也可以是“钱货两清”,人们在这一方面,还是很看得开的。
但那种喜欢强迫玩卑鄙手段的色鬼,往往会遭受来自社会的鄙夷和唾弃,据说,在监狱里,地位最低等的往往是**犯。
男子跪在那里不停地对着周泽磕头,他希望周泽能够饶自己一命。
书店其实就是周泽的法场,尤其是在周泽转正之后,这里也算是一个特殊的场所,外面的那些形形色色的鬼魂玩意儿会不由自主地想要靠近这个书店,要么自己直接懵懵懂懂地推开书店的门走了进来,要么就是附身于其他地方或者以其他的方式和这家书店产生联系。
周老板钓鱼,愿者上钩。
其实,一开始,周泽是没看出来那个胖同学身上有一个鬼潜伏着的,是的,包括许清朗也没看出来。
周泽只留意到那个胖同学偷偷地往一杯奶茶里下药,至于是什么药,大家也都心知肚明,总之不可能是感冒药。
本着这是在自己的店,根据法律规定在自己店消费的客人,自己必须得保护他们的人身生命安全,所以周老板不得不管。
“喂,你早看出来了吧?”许清朗对周泽道。
“啊,嗯。”
周泽默默地点点头。
这件事,没必要去解释的,让你身边的人觉得你好牛逼你好厉害,这种美丽的误会,就继续误会下去吧。
“呵呵,你走上来对那家伙的一巴掌,直接把一只鬼给拍出来,说实话,看起来挺出人意料的,有点像是龙虎山上的天师作派。”
老许还在给自己吹逼,周泽继续沉默,承受这些赞美。
他其实很想说,他当时只是想着给这货一巴掌给他长长记性,纯粹是自己看他不爽想来一巴掌,大不了再把他暴揍一顿回头烧点纸钱,但竟然有了出人意料的发现,附着在那个胖同学身上的色鬼居然被自己给拍出来了。
其实,周泽也思考过,为什么之前自己和许清朗都没看见这只色鬼,想来,原因可能也就只有一个了,那就是每个人心里面,都有色心。
都有着那种冲动,那种躁动,那种渴望,这种渴望类似于对金钱对权力的追求,是人本性的一种表现,也因此,色鬼可以靠着那种掩护,隐藏住自己。
他存在与否,那个胖同学其实都是有色心的,所以,那就是他最好的保护色。
周泽打开了地狱之门,一只手抓住地方的那只身材矮小的色鬼,准备将它送入地狱。
“饶了我,饶了我,饶了我…………”
色鬼还在祈求着,
但他除了一直求饶,没有任何其他有用的话,比如饶了我我可以给你什么什么东西,比如饶了我我可以告诉你什么什么重要消息。
嗯,
在这种状况下,周老板还是很嫉恶如仇铁面无私的,
最终,色鬼被丢入了地狱之门。
今晚的营业额,也算是添了一笔。
“你说,是不是每个色鬼头上都有一把刀?”许清朗问道。
“还记得以前遇到过的那个戴着高帽子的老师么?”周泽反问道。
“嗯,不过那个是被冤枉的,这个应该不算。”
那位戴着高帽子的老师明明是被冤枉的,结果众口铄金之下,头顶上的那顶高帽子就是连周泽的指甲都没办帮他取下来。
兴许,地狱似乎有这种传统,或许也是因为地狱实在是太大,而阴司里的人又比较懒政怠政,所以喜欢玩一刀切的法子,大部分都延续了阳间的“说法”。
戴帽子的戴帽子,刺字的刺字,阳间是啥结论阴司就继承啥结论,极大的减轻了阴司的工作负担,至于里面是否有被冤枉的,对不起,没人在乎。
今天有一单子的生意了,周老板也就懒得再熬夜到天亮了,走到卫生间,先洗了个澡,然后穿着睡袍上了楼。
看着周泽上楼梯的背影,许清朗又喝了一口红酒,目光看向了之前周泽拿过来的那杯有问题的奶茶,奶茶已经空了。
许清朗伸了个懒腰,许清朗当然知道是谁喝了它,而且喝了它的人似乎察觉到一些不对劲,在之前就偷偷摸摸地上楼去了。
呵呵。
老许目光游离,等待好戏。
推开卧室的门,周泽感知到有一点点的冷。
他是不怕冷的,但卧室里和外面迥然不同的温度还是引起了周泽的注意。
抬头看了一眼空调位置,空调没开,那为什么这么冷呢?
床上,白莺莺躺在那里,身上盖着被子,还在不停地蠕动着。
周泽微微不满,跟她说了多少次了,没洗澡之前不要上床,这是对床的一种不尊重,当然,最重要的还是因为周老板有洁癖。
管你长得多漂亮长得多美丽,你敢不洗澡上我的床,对不起,我都会把你踹下来。
“咳咳…………”
站在床边咳嗽了一声,
换做以往时候,白莺莺估计都会吓得赶忙站起身认错,保证自己以后肯定不敢了。
但是这次,白莺莺居然还一直躺在床上,没动。
不,她动了一下,
不过是用自己的一双腿翻起来,将被子夹在了两腿之间,被子里还发出了轻轻的“嘤嘤嘤”的声音。
嘤嘤嘤…………嘤嘤嘤…………
时而悠扬,时而婉转,时而激昂,时而低沉。
一时间,
银瓶乍破水浆迸,
铁骑突出刀枪鸣!
周泽弯下腰,伸手抓住了被子,然后掀开,只感觉被子上完全是湿的,不是那种温热带着些许咸味酸味的湿润,而是冰冷且结了冰晶的湿润,甚至被子上下都已经变得**的了。
掀开被子,
白莺莺侧过身,看向了周泽,只见她媚眼如丝,头发散乱,脸色潮红,红唇贝齿,当真是我见犹怜。
恨不得让人直接策马奔腾,一直奔腾到马革裹尸还。
“尿床了?”
周泽问道。
氛围杀手,
小清新破坏者,
应该被送上火刑架的男人——泽,
又在诠释者自己上辈子三十岁还是单身狗的原因。
白莺莺咬着手指,慢慢地盘曲着自己的身子,然后她坐了起来,双手搭在了周泽的肩膀上,娇嗔道:
“老板…………我要…………嘤嘤嘤…………”
周泽笑了笑,
这笑声有些无奈,
他先低下头看了看刚刚被自己掀开丢在地上已经**可以拿来当砧板的被子,
再看了看白莺莺的两腿之间,
你要,
但我不敢给啊。
我这是普通人的身体,真给你了,明天我得因为冻伤跑去医院找林医生截肢去了。
“那杯奶茶,你喝了?”
周泽忽然想到了什么,问道。
“奶茶…………什么奶茶啊…………嘤嘤嘤…………人家想要嘛老板………嘤嘤嘤…………”
说着,
白莺莺纵身一跃,
她的身体素质可不是没开无双的周泽所能够抵抗的了的,周泽直接被她扑倒在了地上。
地板上传来了“哐当”一声闷响。
楼下的许清朗抬起头,向上看了看,有些落寞,也有些神伤,他又倒了一杯红酒。
正在跟猴子打牌的老道也抬起头,有些疑惑地看了看头顶天花板。
“老板,人家很喜欢你身上的味道呢,真的好喜欢哦,嘤嘤嘤…………”
白莺莺变身霸道女总裁,压住了周泽,一边帮周泽脱衣服一边做着**。
周泽脸上露出了些许无奈之色,
“莺莺,退下去。”
“老板,给我嘛…………”
“…………”周泽。
这不是给不给的问题,
也不是石更不石更的问题,
你下面到底是水帘洞还是冰窟窿,
你心里难道没点B数么?
当下,周泽狠下心来,也没办法不狠下心了,右手指甲长出来,他没敢去刺白莺莺,只是用指甲在白莺莺的背上来回抚m着。
“啊啊啊!!!!!!!!!!”
黑色的雾气开始进入白莺莺的身体,白莺莺被刺激得直接躺在了地上开始翻滚起来,周泽没有停止,继续用指甲。
白莺莺来回地翻转,不停地喊叫。
她最怕老板的指甲了。
…………
楼下,
正在喝红酒的许清朗“噗”一声,喷出了嘴里的红酒,抬起头,有些诧异,这么猛?
老道吓得手里的纸牌都掉在了地上,抬起头,又看了看天花板,
卧槽,
老板发威了?
老许和老道这一刻都很受伤,
那是一种作为男人最不能认输的方面被比拼下去的神伤和苦涩。
…………
过了许久,周泽收回了指甲,
躺在地上几乎虚脱的白莺莺眼眸里终于恢复了清明,像是发泄完了一样,她有些茫然地看着周泽:
“老板,刚刚发生什么了?”
“你说后背有点痒,帮你抓一抓。”
“哦,谢谢老板。”
“你下去洗个澡吧。”周泽说道。
“好的,老板。”
白莺莺扶着墙壁,慢慢地走下了楼,走路时,也是一歪一歪的,很是艰难。
她看见许清朗和老道以一种同情的目光看着她。
自此之后,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无论是许清朗还是老道,都没有再在周泽面前提石更这件事了。
按照老道的说法,
吹不动咧,真的吹不动咧,他找的是失足可怜女人,但老板KO的是一头僵尸,
这还怎么比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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