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月笙被他看得不自在，撇开脸，“难道我还说错了吗，这可是为你着想。”
“所以，你之前说的话都是假的？”莫堔慢慢说道，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看不出他什么情绪。
黎月笙抿了抿唇，“之前是真的，现在我想通了，你和黎流星真是天生一对，的确不是我能介入的。”
莫堔淡淡道，“五年前，你不就介入了？”
黎月笙的脸上浮现一抹薄红，“那是意外！”
五年前的事，她都快忘记了，这个人竟然又提起来。
五年前，黎流星趁着莫堔过生日，在酒里下了药，而她那天刚好被灌酒，第二天醒来，就看到边上多了个莫堔，他们俩还什么衣服都没穿。
天知道，那时候她有多么奔溃。
时隔这么久，他又提起，这是暗指她故意的吗？
本姑娘一个黄花大闺女被糟蹋了，竟然还要被人怀疑。
委屈，想揍人！
“现在，你打算离开了？”莫堔看着她羞涩又委屈的脸，声音缓和了些。
黎月笙深吸口气，自嘲一笑，“我能不离开吗，自始至终，我都是那个多余的人。”
若不是那一晚，也不会发生这么多事。
可偏偏有了她，一切都变得不一样了。
黎月笙想，要是那一晚和莫堔在一起的人是黎流星，估计两人已经和和美美地生活在一起。
而她，也能在长大之后一点点脱离黎家，再自由地到处去浪。
莫堔眸光一深，倏地向前走半步，黎月笙下意识地往后退，直接撞到了背后的墙上，头重重地撞了过去。
“嘶，好疼……”黎月笙不知道他哪里又抽风了，“你干什么？”
“所以说，你觉得小铭的出生也是一个错误？”莫堔伸手，修长的指尖扣住她的下颚，自己微微低下头，逼视地看着她。
他的眼里除了冰冷之外，还有一丝失望。
黎月笙微微睁大眼，面色微变。
小铭是她在这个世上唯一的亲人，她怎么可能会觉得小铭的出生是个错误。
“我从来没后悔生下小铭，”黎月笙顿了顿，又道，“小铭是上天给我的礼物。”
黎月笙是一个很爱惜生命的人，当初她怀孕的时候，考虑过千百种方法悄悄把孩子生出来，就是没想过要打掉莫铭。
这可是她的孩子，她怎么可能会夺去孩子见到世界的机会。
“小铭现在需要你。”莫堔面无表情道，语气没有任何波澜，就像说一个通知。
黎月笙一直知道莫堔是一个强势的人，而她也就在五年前成功违抗过一次他的命令，就是远离他，并且还成功逃到了国外。
黎月笙叹了口气，“我也想留在小铭身边，陪他一起长大。”
试问，世界上哪个母亲不想留在自己孩子身边，陪孩子一起成长？
“那就留下来。”莫堔淡淡说道。
“可是，这样你不怕我破坏你和黎流星的感情吗？”黎月笙说道，虽然她挺乐意破坏的。
但如果是没结果的事情，她也不会去做。
她知道莫堔是一个认死理的人，如果认定了一个人，就不会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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