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特意给你准备的生日晚餐，你要是不喝未免也太不给我面子了吧？”
“你这个态度，我可是不会把我知道的消息告诉你的。”
乔安半开玩笑半带威胁的说着。
顾岑神色依旧冰冷，他没有讲话直接拿起面前的酒杯，一饮而尽。
乔安也喝着酒杯里的酒，余光一直盯着顾岑把酒悉数喝光，她被酒杯掩住的唇轻扯着一抹得意的笑。
“现在你可以说了吧。”顾岑把喝光的酒杯推到乔安的面前。
乔安用手拨了拨头发，笑的一脸魅惑：“当然。”
乔安给手机开了机，看似漫不经心的翻看着消息，其实余光一直观察顾岑的状态。
顾岑只觉得浑身滚烫，嘴巴异常的干燥，特别想喝水。
顾岑情不自禁的舔了舔唇，乔安看着顾岑这一举动，就知道差不多了。
乔安把手机递给了顾岑：“你看看这张照片。”
顾岑接过乔安的手机，点开了她所说的那张照片，整个人都愣住了，瞳孔倏然张大。
他觉得自己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起来，甚至已经没有办法正常的呼吸。
照片是抓拍的，所以特别的糊，但是顾岑还是一眼就看出来了。
照片上的女人，就是白雅欧！
“不可能！不可能…”顾岑看着照片自言自语着。
不知道怎么回事，他只觉得此时头晕目眩，脑袋昏昏沉沉都没有办法正常的思考了。
顾岑还是强迫着自己，用着仅存的一丝意志问着乔安：“怎么回事？照片…是哪儿来的？”
“你忘了？你之前派了不少人暗中调查约翰华。”
“你一直觉得TAN这几年来的设计风格依然有着约翰华的影子，所以你猜测他并没有离开美国。”
“于是我按照你的要求在美国各地安放了几个眼线，都是以前和我们一批在TAN有工作经验的人。”
“没想到，约翰华没有找到，却发现了本该已故的白雅欧…”
“你说，白雅欧，真的死了吗？”
乔安眼看着顾岑的眼神越来越迷离，脸色越来越红，就知道药效已经慢慢开始发作了。
“我不知道…不知道…”顾岑摇了摇头，用手抵住了脑袋。
他觉得他此刻的脑袋快要炸裂了一般，脑袋里都是最后见到白雅欧时那鲜红的画面…
如果不是亲眼见到了照片，顾岑根本无法想到白雅欧还有活着的可能性。
“她现在，人在哪里？”顾岑抬眸问着乔安。
“不清楚。”乔安摇了摇头，“我拿到了这张照片也很怀疑它的真实性，我觉得说不定就是个长的比较像的人呢…”
“不会的。”顾岑说话的声音越来越沙哑，他只觉得嘴巴越来越干燥，“我不会看错的。”
“就是她，这个人确实是白雅欧！”
乔安伸出了手缓缓的覆在了顾岑的手上：“你现在，是不是很难过？”
顾岑原本想皱着眉头甩开乔安覆在他手上的手。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乔安的手冰冰凉凉的，他此时燥热的不行，一时间竟然忘记了移开自己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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