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不是吗?这叫报应!”方鸿跟我针锋相对。
我骂了声报应你妈,一脚就踹了过去,正中方鸿的胸口,这小子一下就被我踹飞了,在地上滑行了好几米,头上刚缝合的伤口裂开,噗嗤又有血流淌了下来。
“张狂!你怎么能胡乱打人!”司徒冬夏扯着嗓子尖叫,身旁几个小弟也拦我,“老大,别打了,刚才我们进来的时候看到不少条子,要是因为这点破事被抓进去不值当。”
“你***,嘴给我放干净点。”我呸了一口,看向司徒冬夏:“妈的,我是流氓,流氓打人需要理由吗?操!”
方鸿铁着脸不说话,司徒冬夏则没再理睬我,搀着方鸿一声不吭从我身边过去,连看都没看我一眼。
我知道司徒冬夏肯定讨厌死我了。
但我实在没心思去考虑她的感受,毕竟自己的好兄弟正在抢救。
要说不后悔,肯定是假话,可谁又能知道一场恶作剧会带来这么严重的后果,早知会如此,我死也不会选择在今天动手。
唉,现在说什么都白扯。
我心情烦闷,来到窗口点了根烟抽,期间有个小护士过来劝我,说什么医院禁止吸烟,被我拿眼睛一瞪,吓跑了。
三角眼配合交警做笔录,过了足有半小时才过来,一进来就问铁皮伤势怎么样。
我摇头说:“不知道,正在抢救,那个***酒驾司机呢?”
三角眼说:“被交警带走了,铁皮要是有个三长两短,老子要让他一家陪葬。”
我拍拍他肩膀,对三角眼的心情很理解。
这些小弟二十四小时混在一起,提着脑袋打架砍人,血浓于水,感情比亲兄弟还亲。
一直到晚上,急救室的大门才打开,一名医生领着几个护士出来说铁皮福大命大,经过抢救已经没有生命危险了。
听到这话,我心情总算放松了下来。
我让三角眼带弟兄们去吃饭,我探望完铁皮就转道去了另外一间医院看丸子,我有好些天没来看他了。
两间医院相隔不远,打车十分钟路程而已。
来到医院。
我刚下车,就听到前面传来一阵激烈的争吵,凑过去一看,却是一名醉汉和一对小情侣,三个人吵的不可开交。
听了几耳朵,我弄明白了,原来是小情侣中的那个年轻女人出门的时候被醉汉撞了个跟头,她男友很生气,说了醉汉几句,结果就演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了。
我没心思去管这些,当没看见,径直往医院里走,上了台阶,信步而上,却在此时,一声尖叫倏然从身后响起,我猛一转身,就看到那个醉汉不知从哪掏出一柄匕首,竟然直接捅向了小情侣中的女人。
**!
比我还狠,一言不合就拔刀的老司机啊!?
我愣了一下,出于本能一跃而起,一脚踹出,咣当踹在醉汉脸上。
醉汉连哼都没哼一声,像个皮球似的滚到了一旁。
就在围观群众都松了口气的时候,那醉汉竟然一个轱辘从地上爬起来,嘴里不知骂了句什么,把攻击目标转向我,胡乱挥着匕首就刺。
“去你妈的。”
我一拳砸在他脸上,右手扣住他手腕,左脚一踢醉汉的裆部,他立刻嗷了声。
我抢过他手里的匕首,想也不想,对着他的大腿就刺了进去,醉汉疼的嗷嗷怪叫。
我不理他,用力一旋匕首柄,醉汉顿时疼晕了过去。
妈个逼,喝了二两猫尿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敢跟我递爪子,操,找机会做了你***。
我心里是这么想,事不能这么做。
我朝周围拱了拱手:“诸位乡里乡亲,老少爷们,你们刚才也看到了,我是受害人一方,待会要是条子……嗯,警察来了,麻烦你们给我作个证。”
“一定!”
“这是必须的!”
老百姓99%都是善良的,能分辨最基本的善恶。
“小哥,谢谢你。”
“幸好你及时出手,不然,我们都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年轻情侣过来跟我道谢。
我扯了扯嘴角,“没事,举手之劳。”
我一抱拳,转身上了楼。
刚坐下跟丸子扯了没两句,两个警察就过来了,对我说话倒是挺客气,问我是不是刚才在医院门口捅伤了人,想请我回去协助调查。
我纠正他:“不是我捅伤了人,是他先拿匕首捅人,要不是我出手,今天肯定得有伤亡,再有,我是被动防守。”
年轻警察朝我笑笑,点头说:“嗯,事情经过我已经通过群众了解了,你别误会,没别的事,就是想请你回去做个笔录。”
我点点头,朝丸子挥爪:“改天再来看你。”
“啥情况啊?”丸子万脸懵逼。
当即,我就跟年轻警察出去了,来到门口,围观人群还没散,倒是那个傻逼醉鬼不见了,只留下地上一大滩血迹。
年轻情侣也没有走远,见到警察,冲过来说:“我要帮这位小哥作证,是他救了我们。”
年轻警察挥手:“添什么乱,做笔录而已。”
我朝他笑:“没事,忙你的去吧。”
东城公安局。
我把事情经过一说,年轻警察挺佩服的朝我竖起大拇指,“张狂,我知道你,你是一高学生,前段时间飞身勇救跳楼学生的那个也是你对吧。”
我哟了声:“我都有这么大的名气啦?哈哈,见笑见笑。”
年轻警察笑笑:“挺好的,不过下次这种事不要干了,咱们是有素质的人,被疯狗咬了,咱总不见得咬回去吧?多危险。”
呵呵。
被疯狗咬了当然不能咬回去,直接宰了当化肥。
“行了,这里没你什么事了,你要去哪,我让人送你回去?还是说你自己走?有打车的钱不?”
我摆手:“不用麻烦你们,本来就怪辛苦的,那啥,我自己回去就行。”
“好的,那张狂先生你去吧。”
我跟年轻警察握了握手,我对他挺有好感,就关注了一下他的工作证,上面写着他的名字——贾鹏程。
“贾SIR,那我先走了啊。”
贾鹏程笑说:“什么贾SIR,我比你虚长几岁,叫我程哥吧。”
我也笑:“那不成,我没有叫人哥的习惯,你不让我叫你贾SIR,我就叫你小贾吧。”
“晕,我今年二十四了,你叫我小贾?”
“那,小程?”
“你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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