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冬夏呃了声:“那个,秦琴同学,你能具体解释一下这三个单词是什么意思吗?”
“可以,简单来解释,就是规划,效率,专心。首先是规划,我会把一个小时分成若干段落……”
“然后是效率……”
“最后是专心……”
秦琴吧嗒吧嗒说了一堆,掌声过后,司徒冬夏很心虚的擦了擦汗说:“嗯,同学们都可以借鉴一下秦琴同学的方式方法,希望下次都能考出好成绩。”顿了顿,她继续说:“表扬完了秦琴同学,接下来我要批评的是,张狂同学。”
哈?
我还在愣神,同学们的注意力就已经唰地集中了过来,陈晨,刘勇几个幸灾乐祸地露出笑容,“狂少,你要倒霉了。”
司徒冬夏抽出一张考卷,目光复杂的说:“我当班主任已经有好几年了,带过不少学生,但像张狂同学你这样不偏科的学生,我还是头一次见到。”
教室里安静下来。
我挠挠头,不偏科,似乎是在夸我嘛?
“语文数学物理化学英语……没有一科超过20分,你究竟是怎么做到的?”司徒冬夏的下一句话让班里的小崽子全都轰然大笑起来。
刘勇最夸张,使劲拍桌子,眼泪都笑出来了:“哈哈哈哈!原来是这样的不偏科啊!狂少!哈哈哈哈……”
陈晨见我盯着他,起初在憋气,后来实在绷不住了噗地扑到桌上,都快笑抽搐了。
妈的,怎么不笑死你!
等着,看待会下课老子怎么收拾你们,操!
“静一静,静一静。”
司徒冬夏挥了挥手,“张狂,你究竟有没有认真听讲?你写的这些答案究竟是什么?”
我郁闷的不行,偏偏司徒冬夏还揪着我不放,似笑非笑地张开一张考卷读了起来:“这是数学应用题,小明往蓄水池里注水,每小时可注入500斤水量,40分钟后,小红过来,拔掉蓄水池的塞子进行放水,放水速度为每小时160斤,假设蓄水池的容量是3000斤,请问小明需要多长时间才能注满蓄水池……”
司徒冬夏扬了扬考卷:“这就是你写的答案!”
刘勇凑过去一看,笑趴了,大声读了出来:“哈哈哈哈,在小红拔塞子之前,把他打进医院,六小时注满蓄水池……”
“老大!你太幽默啦!”
“哈哈哈哈哈……”
“班长太有意思了。”
无论男女全都笑成一团,司徒冬夏也忍俊不禁。
我老脸一红,妈的,有那么好笑么,我真是这么想的啊。
“还有这个语文题,补词:世间有人谤我、辱我、轻我、笑我、欺我、贱我,当如何处置乎。”
“你是怎么答的?有没有胆量当着大家的面读一下。”
我切了一声:“这题我没做错啊,有什么不敢的?”事实上这题是我唯一会的。
当即我就站起来回答了,声音响亮:“那就打他、扇他,削他、砍他、踹他、弄他,不出半天,他就老实啦。”
教室里一片寂静,落针可闻。
几秒后,爆发出来前所未有的夸张笑声。
“你回答的这是什么东西!粗鄙!”司徒冬夏气乐了,把试卷往桌上一砸。
我:???
难道不对?
这幅烫金‘对联’至今还摆在老大办公室里呢啊。
被司徒冬夏没头没脑的训了一顿,坐下后我果断上网搜索。
一看正确答案,心里只有两个字——**!!!
好不容易忍到下课,我去厕所抽烟,然后打电话给老大。
老大的声音还是那么粗犷,不拘小节,富有磁性,“妈的,臭小子你干什么?有话快说,有屁快放。”靠,难怪这么不耐烦,身边有N个女人的淫声**,不愧是老大,大白天都这么精力旺盛。
我大骂:“老大,你还好意思问我干什么!我快被你坑死了,那什么狗屁对联是错的!到底是谁送你的?我非得把他砍成十段八段不可。”
“什么对联?”老大问。
我把事情一说,老大愣了一下:“啊,是吗?是错的啊?我不知道,这事你得问你蛇叔,那是他写的,我五十大寿的时候送我的,我还挺喜欢的嘞。”
靠靠靠!
我还能说什么?典型的上梁不正下梁歪啊!
“臭小子,你给我好好读书,不准惹事。”
“知道了,你真啰嗦!”
咔。
手机挂断。
闷闷的抽了口烟,我想起一事,看向刘勇几个刚才笑的最欢的家伙。
几人都哆嗦起来,大叫狂少对不起,我们错了,然后撒丫子跑了。
“老子让你们跑!”
我追出去破口大骂,把鞋脱了当手榴弹扔了过去,眼瞅着就要砸中陈晨后脑勺的时候,教室里出来一个人,确切的说是个女生,秦琴。
“小心。”我大叫,可惜晚了。
鞋子砰一声砸在她脸上,秦琴的鼻血瞬间就出来了,她捂着脸蹲下呜呜痛哭。
妈的,要不要这么巧?
我头皮一阵发麻,赶紧冲过去,“秦琴,你伤的怎么样?我真不是故意的。”
秦琴:“呜呜呜……”
“我带你去校医室,还能走吗?”
秦琴:“呜呜呜……”
得,问她估计是没用了。
我不由分说的背起秦琴,朝校医室冲去。
妈的嘞,我刚才砸他们的时候用了不小的力气,这样的结果就是让秦琴伤的相当严重,鼻血从手指缝里流出来,把我肩膀都给染红了。
途径办公室的时候,正巧遇上司徒冬夏,她也吓的花容失色,问这是怎么回事,我说秦琴受伤了,我送她去看校医。
司徒冬夏惊呼了声,也跟了过来。
校医的检查结果让我,秦琴,司徒冬夏三人都松了口气,没什么大碍,就是有点挫伤,一个星期就能痊愈。
“张狂!你讨厌!”
秦琴鼻子里堵了纸团,说话瓮声瓮气的,她使劲怼了我几拳,然后跟个兔子似地盯着我。
为什么是兔子?
眼睛红啊!
老大从小就教我,有错就要认,被打要立正。我当然不可能躲开,挺直腰杆:“对不起!”
司徒冬夏一愣,瞪大眼睛:“什么?是你把秦琴伤成这样的?”
我苦笑不已:“真不是故意的,不过结果已经造成,我愿意接受一切惩罚。”
司徒冬夏问秦琴该怎么惩罚我,秦琴摸了摸通红的鼻子,红着眼睛,低声说不用了,张狂毕竟不是故意的,我又没什么事,算了吧……
我在一旁感动的稀里哗啦,眼泪差点落下来。
多善良可爱的小妹妹啊!
秦琴!
就凭你这句话,哥一定要把你泡上床,用温柔融化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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