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伤尊者刚一讲完,众仙又把目光投向第二道机关。七伤尊者本来就是一个明白人,善于察人于形,观人于表里,只要仔细观察,就能知道一个人是否表里一致。而他的修行,已到了可以察人、观人、看人的地步,唯有最出名的是他那独特之处的攻心术,可以将圣、魔、仙,神、人、鬼,灵、异、聻等的内心活动空间完全的掌握,并加以控制,达到自己可以驱使他们的地步中。所以,在七伤尊者没有皈依之前,他利用蒙界道场七伤洞中的优势,将圣、魔、仙,神、人、鬼,灵、异、聻等魂魄、元神,只要是脱体没有归位,出窍没有归体,堕落来到这里的,必然会受到他的摆步不说,而且还能在他的驱使中将其致命,将元神控制和毁灭,或者就让生灵们永世不得超生。所以魔幻为七伤尊者。
七伤尊者道:“这第二道机关叫‘四步中’,是启动山石、泥垢、树木、花草四重机关的。”
七伤尊者刚一说道这里,有些神仙们就感觉到诧异了,那些鬼卒们好象要手舞足蹈了,只有哪吒这个战神勇将更是怀疑那些机关的存在。开口道:“机关里还有花草,它怎么伤人?”
似乎众仙都不相信,居然在一个战神勇将的口中表现了出来,紧张兮兮而又怀着疑心的众仙们都一致用这种表情看着七伤尊者。七伤尊者因为皈依在天帝门下,这个门,纯属是道家的门,所以,进入这个道,他便不再有暴躁与急躁的心态,总是能够抑制自己内心的**,从而变得心情平静了许多,从而显得有些温和,从而就很耐烦,也很耐心一一与众仙讲明,却不象当初众仙来时的那种心情,一触即发,从而改变了许多,在众仙之间相处总是保持和睦相处的。
“不信?”七伤尊者感觉到有些好笑,觉得众仙的神情是异常的有些不相信人,便肯定地说出了这机关密布中的山石、泥垢、树木、花草在蒙界中所发生的威力。
“曾记得当年神农氏还没有成为炎帝之时,只是一个凡夫俗子,一度来过蒙界,不小心触动‘四步中’机关,差点丧命,从而激发了他一度专研药理精髓,著有《神农本草经》药书,一度造化许多黎民百姓,被敕封为炎帝,位列于三皇。”
“那还是十二万年以前的事了。”
有一天,女登去华阳游玩之时,住宿在华阳客栈中,夜晚被一条神龙缠身,紧紧缠着,连气都喘不过来,惊愕之余,就要喊叫,正欲呐喊,猛然惊醒,原来她做了一个梦。醒来之时,发现怀中已然有孕。女登怀孕四十八个月,女登怀孕的时间,竟多出哪吒母亲怀孕时间十二个月,她生下一个男婴,却是人身牛头,并且不象牛犊那样,刚生下来没有角,而神农氏刚一生下来就长有一对犄角,他的模样,也真是奇形怪状的。熊氏国君少典要将他处死,女登苦苦哀求便没有将他处死,但是,熊氏国君的气一直未消。不多时间,在一次朝会之时,有一个大臣在熊氏国君面前,在大殿众大臣当中讲了一个故事,名字叫“出身牛犊不怕虎”。他说道:“太古洪荒年间,青年俊罗生下来的时候,就是一个牛首人身的怪模样,被他父亲抛弃,丢在荒郊野外。那日,他父亲独自一人进山狩猎,意外中碰到一只猛虎,弓箭用尽,也没有将猛虎杀死,而猛虎凶残无比,向他狂扑过来之时,就在那一刹那间,他父亲在心中的念头就只有死亡,他知道自己已然成为猛虎的猎物,闭着眼睛等待着死亡,就在这个时候,想到只有死亡的他,谁知听得一声声尖怪而又奇特的牛叫声,“哞,哞,哞……”牛叫之声过后,他好象听到猛虎悄悄退走的声响,不多时,周围便不见了动静,他感觉到伸过来一只小手,将他搀扶了起来。他看到的是自己的儿子,却没有了那只猛虎。原来是他的儿子救了他,在一阵辛酸与悔恨之中,于是,改变了心态,便爱子如命,不再嫌弃这个牛头人身的怪儿子了。熊氏国君听了这个大臣的故事以后,觉得王子的异样,将来长大成人,必然会有惊天动地的一举。果然不出熊氏国君所料,神农越长越奇,观相者都道他有奇才,越来越使熊氏国君满意,成年后,居然深通医理药理,著有《神农本草经》传于后,又发明了五谷,教人种植与灌溉,造福了天下,故被称作“神农”,因以火德称王,性炎,后来被任为上古帝王,炎帝。从而,就在那个时候,他就很得熊氏国君赏识。
神农因长于姜之滨,故姓姜,小的时候就很玩皮,经常同宫里的其他王子一路出宫玩耍,他又经常惹事生非,每次回到宫中,不是让他父王训斥一顿,就是以家法侍候,受苦的总是他一个人,其他的王子好象都没有受到过责罚。
有一日,他刚回到宫中,就见熊氏国君早已立于宫门口,虽然他没有表露其愤怒不满于王子们的心情,但他的神态却冷若冰霜,一副阴暗恐怖的脸庞,从他的外表展露出来,一直没有收敛回去。其他的王子一看不妙,纷纷逃离自己的宫中。神农蹑手蹑脚,悄悄要从他父王身边走过,却被熊氏国君给叫做了。
“王儿,怎么见到父王就象是不认识一样?”
神农停住脚步,回转身来,假猩猩地叫了一声,“父王——”。
那声音显得有气无力,几乎耳朵不太灵敏的听者似乎还听不见,但毕竟熊氏国君还能听得见,毕竟他还很年轻嘛!这就是一个儿子对父亲有所成见,所表现出来的一种举动,一种神情,一种态度,一种表情。父子俩就那样僵持了一下,自然,神农毕竟是在父王面前,论骨肉,是父子关系,是父子情份;论人际,是君臣关系,是上下级所属的关系,而又必须保持的那种忠诚于上的关系。小小年纪的姜,还懂得这个道理的。于是,碰见了父亲,又有什么办法?什么理由?不规规矩矩跟着他父亲,跟着他的父王,跟着他的上司尾随于后吗?
“殿下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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