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龙岩现在可以说是极为期待订婚典礼快点到来了。
之前他们两人之间更多的是交易,论真心还真没见得多少,都是想着你要压住我,我要压住你。
现在嘛两人之间多了一份情愫在。
虽然两都没说过爱,也没提过喜欢这些字眼,可是他们两人之间似乎根本就不需要这些,他们明白,至少在他眼中他觉得安兰是明白的。
十天很快就过去了,季忍冬的伤虽然不是恢复了百分百,可是在军龙岩安排的各种国手级别的医生护航之下正常的走动是绝对没有问题的。
只要别再次受到猛烈撞击,其他一些小活动还是可以的。
不过饶是如此,军龙岩倒是学乖了真不敢乱碰季忍冬了。
不过季忍冬的身体明显好转最高兴的当属军龙岩了。
季忍冬甚至觉得这军龙岩看自己的眼神都在放光。
每天晚上都要死赖在自己身边,最开始几天还算规矩动也不敢动自己一下。
这几天随着自己能下地活动了他那个手就没老实过。
不过这个男人对自己真的很好,都说关键时刻看人品,她无法下床的时候,每天为自己擦身体做清洁,抱着自己上厕所什么的都没有假手他人,全是他一人包办。
一个男人,更何况这人还是军龙岩,他能亲自照顾自己到这个地步,季忍冬真心觉得这男人的确有让女人为之疯狂的资本。
更何况他自己还吊着一个胳膊呢。
唯一的不好就是,这男人也是个聪明的,照顾自己的同时不忘记时时刻刻展露自己的伤势,每天在自己面前瞎转,随时随地的刷存在感。
不过,两人也从来没有这么轻松自在的相处过。
他们之间没有交易,没有你隐我瞒,更加没有分别附加在两人身边的你仇我恨。
这样轻松自在的惬意时光是两人都奢求的。
整个酒店已经被军龙岩包下来了,甚至季忍冬偶尔几次还听说整个欧洲的地盘都是军龙岩的天下。
她没有多问,只是安安静静的待在这里养伤。
军龙岩和楚烈两人一黑一白,从小又是分开生活分开长大,经历的一切都是不同的。
现在变换了身份,楚烈要熟悉这黑(武器)道上的一切,季忍冬不用想也晓得他会经历些什么磨难。
所以,她对他最好的尊重方式,就是不过问不插手。
军龙岩也的确非常喜欢这丫头这性子,也因为这丫头的不插手不过问,之前怀疑这丫头是卧底现在军龙岩心中的疑虑也在慢慢消失。
反正不管是卧底还是什么回去再查,更何况退一万步说,哪怕这丫头是卧底,成了他的女人他也有本事将她给同化掉。
对的,他就是这么自信,这么的胸有成竹!
“这里的夕阳倒是有一种别样的美丽。”
“只是这里常年都有战乱,否则倒是一个极好的度假之所!”
季忍冬点了点头,是啊,战乱,总是会让很多美好的地方失去他们本来的颜色和姿容!
“明天我们去市区,该找斯坦森家族算账了,安德鲁还在我们手中,他爹和我们已经交涉过几次了,明天我们去好好算算账。”
季忍冬点了点头,安德鲁,那个还想要轮了自己的男人她早就说过风水轮流转,她不死,他就该倒霉了!
“那我们处理好这事儿就回国?我有好久没得到过国内的任何消息了,是不是快到农历新年了?”
“嗯,快到了,还有一个月吧,我们订婚后就到了。”
想到国内的消息,军龙岩的眼神冷了两分,有谁在闹幺蛾子他当然清楚,老头子以为放出他要和邱家订婚的消息他就会改变主意?做什么春秋大梦?他军龙岩绝对不会为任何人妥协,绝对不会!
……
“放了我,放了我,我爸不会放过你们的,放了我。”
“嘴巴这么硬?我以为也该打服了呢。”
军龙岩也没说什么,看着被关在笼子里的安德鲁然后向着暗一递了一个眼色,暗一非常神奇的从远处搬来一把椅子,还顺便递来了一条鞭子给季忍冬。
季忍冬看着暗一递过来的东西,她也没接而是对着暗一说到:
“去找十个体型好,身体好,还有那方面也非常渴求的女人过来。
他不是很喜欢女人么?赏他了,让他也尝尝看被人轮的滋味,什么时候把那些女人喂饱了,什么时候带他去找他老爸。
真是个奶娃子,出了事儿要爹帮忙。
哎,真是好没意思哦!”
暗一只觉得蛋疼的很,小姐这主意真的是绝了。
从来就没听说过男的也有被人轮的,这男的要同时伺候十个女人这可就不是享受了,这可是要命了啊。
那啥不晶尽人亡才怪呢。
这招好狠啊,对男人怕是没有比这更狠的吧,往后看到这些事儿是不是都有阴影了?
老大厉害找的媳妇也不是软的,牛,的确是牛啊。
军龙岩在一旁没说话,听到安排完后抱着季忍冬就慢慢走出了仓库。
一出去,军龙岩就说道:
“我以后是真不敢得罪你了,这心思可真够狠的。”
“狠吗?我不觉得啊?不过都说道这个份上了军龙岩我的丑话可说在前头。
虽然我打不过你,家世比不过你,能力也比不过你。
甚至在所有人眼中我是样样不如意,可是有一点你最好记清楚了,我也只说一次。
你要想成为我的男人,那么从头到尾就只能是我的男人,你若敢在外面朝三暮四或者乱来,没被我发现还好,一旦被我知道,我们两人就鱼死网破,这辈子只能当仇人,知道吗?”
对于季忍冬如此占有欲,军龙岩不怒反笑高兴的不行。
他这辈子可还没碰过别的女人呢。
他从里到外从头到尾都会是眼前这个女人的。
倒是安兰腿间的那个纹身,只要想起他这心里就有些憋屈。
不过,他也不是那种迂腐的男人。
现在安兰跟了他,之前的事儿自然是过去了,不会在想,以前的就当粉笔字擦掉。
只看现在和未来。
只是那纹身太戳心了,所以,军龙岩没有回答安兰的话,而是凑在季忍冬的耳边提了一个让季忍冬哭笑不得恨不得弄死这男人的要求。
只听他说道:
“安兰,把我的名字也刻在你的腿间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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