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龙岩的突然发怒和靠近,让季忍冬意识到,这一次自己似乎真的玩出火来了,这和自己预想的怎么完全不同。
不该是这男人怒气而走吗?怎么怒倒是怒了,他却没有要走的意思,反而更想要对自己出手了。
“楚烈?好一个楚烈,既然你这么不乖,那我就得多费费心好好调教了。”
军龙岩的话再一次让季忍冬头皮发麻,调教?这个男人还真的是不能用常理来思考,这下可要如何是好?
季忍冬被军龙岩的话吓的不轻,调教?惩罚?他是想那啥?
她不知道,此刻的自己的确是狼狈莫名,头发凌乱,上身的比基尼丝带早就松垮下来,刚才不停的后退挣扎,现在更是有一半都已经滑落下来。
那若隐若现的红果儿和一片白色的柔软直接刺入军龙岩的眼中。
那如玉般的肌肤,只要感受过,就知道是如何的细致滑腻。
更何况是此刻如此模样。
军龙岩的眼神越发黑暗,甚至毫不掩饰此刻那浓浓的欲火。
他的身躯本就健壮,直接扯掉身上的白色纱裤,用力的扑了上去将人压在身下。
他的唇带着一丝侵略和惩罚一般,狠狠的咬住了季忍冬的唇畔,疼的她差点没流出泪来。
一只手钳制住她动弹的左手,另一只手毫不客气的在自己早就看准的那片柔软处开始侵袭。
如玉般的温暖和滑腻,那样轻而易举的就能让人丢盔弃甲。
季忍冬被军龙岩如此侵略般的袭击着,心里早就怕的不行。
这个顶着和楚烈相同脸颊的男人,就这么突如其来的就要攻城略地想要抢占城池。
她的左手被禁锢在一旁,只有右手能稍微动弹一下。
她伸手在他的背脊处不停敲打。
可是她的动作落在军龙岩的身上却像似挠痒痒一样,根本就毫无半点用处。
无论季忍冬如何挣扎似乎都毫无半点效果。
直到,直到季忍冬的右手在慌乱的拍打中摸到了他腰椎旁的一个伤口时,她才停止了挣扎。
此刻,季忍冬早就从心乱如麻中清醒过来,只剩下一片震惊和不敢置信。
这怎么可能?
这个凹陷处的伤痕,此前季忍冬和楚烈的唯一一次亲密接触的时候她同样亲手触摸过。
他不是帝都人人皆知的军龙岩吗?为什么会有一个和楚烈一模一样的伤痕?
都在腰间,都是凹陷进去的,都是那么的明显。
季忍冬的心瞬间被许多许多的问题交织在一起,不断的侵袭着,让她找不到头绪。
那些之前被她忽略的细节再一次冒了出来。
军龙岩那些不经意间的小动作,还有这一模一样的面容,现在还有这背部如此清晰相同的伤痕。
即使曾经季忍冬从来没有亲眼看到过那伤痕是什么样的,可是楚烈是她两辈子第一个如此亲密接触的男人,那一点一滴的接触和感受,那么清晰直白的让她记忆犹新。
更何况,那个男人后来死了,那种属于她的唯一念想,就更加让她不会忘记。
所以,此刻的季忍冬,心心念念的就真的只剩下了“楚烈”两个字了。
而同样,她也做出了一个最为直接清楚的表达方式,她喃喃道:
“楚烈!”
军龙岩正要蓄势待发之际,耳边传来季忍冬如此清晰直白的声音,浑身一顿,那些本来已经快要按难不住的**,在这一刻,瞬间倾泻的一干二净,转而替代的,是他浑身那无论如何再也无法压制的暴怒和杀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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