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怎么睡?
这还用说吗?之前不就说的好好的了?分开住,即使是同住一个屋檐下,也要分开住吗?
难道自己表达的不够清楚?
“怎么用这样的眼神看我?”
“我在想即使打不过你,我也能想办法从你身边跑掉。”
“哦?这么自信?”
“不是自信,而是,我成功过一次不是吗?”
军龙岩看着她,不在意的说道:
“可以啊,不过你也最好想清楚,离开我,你可没有半点庇护,现在你的敌人可不止是严家一家呢。”
季忍冬听到这话,笑了笑道:
”所以啊,我也只是提醒你而已,我不是非你不可,当然,在这样的情况下,留在这里,也是可以的。”
即使处于下层,还是一如既往的骄傲,这个丫头自尊心很强啊。
“军少!”
一进入别墅,管家,保镖因有尽有,虽然小六曾经给她的资料很详细,但是真的深入接触后,季忍冬才能更加清晰直白的感觉到,这军龙岩还真的不是一般人物。
“小姐,这是您的房间,有事儿您可以叫我。”
季忍冬点了点头,关上门,不再管那军龙岩去了哪里,反正从进入这别墅后,那男人就忙去了,这样也好,她随意的在四周走了一下就来到了给自己安排的房间。
衣服首饰一应俱全,什么都有,这军龙岩别的不说,还是挺细心的。
季忍冬拿过睡袍,将门反锁后就走向了洗手间。
浸泡在温热的水流之中,唇角微微勾起,今晚算是又胜一次。
他们再想用利用自己的名头做什么坏事,现在也没人会相信了。
季家相比很快就会将季海阳接回来了吧,那个季家的希望,唯一的继承人,也是季家最最聪明,从骨子里就坏透了的人。
前世如果不是他们知道自己再无翻牌可能,也不可能将所有事儿都告诉自己吧。
父母如何死的,她还没查到,但是她为何被害,她是一清二楚的。
当年,那刘伟为何会和自己起争执?还不是因为季暖阳,他纠缠季暖阳,正好自己又和季暖阳走在一起,刘伟要拉走季暖阳,她去帮忙,结果反而被打晕,那个时候本来刘伟是占上风的,可是季海阳到了,季海阳和季暖阳一起杀死了刘伟,又将计就计陷害给自己,那时候的季暖阳和季海阳才多大?18岁吧。
比自己大六岁,他们怎么就能这么狠呢?
也是,季家的人都狠,哪里又岂止是他们一人。
就是后来自己被卖到山区,不同样也是这季海阳的注意吗?
等到季海阳回来了,自己的报仇计划才算是真的开始。
到时候,季家,都给她等着,一个都别想跑掉。
从浴缸出来,蓬头下冲刷的她,一身肌肤如玉,未来的形势会越发严峻了,谁又知道这样的安稳时刻,何时是个头呢?
从身上一直滑到大腿,那两个字还在,这都快要一年了,还没消退,这楚烈也不知道用什么东西给自己纹上去的,当时怎么就一点反应都没有呢。
哎,有反应又如何,楚烈那人如果想要做什么事儿,根本就没有做不到的。
更何况,现在自己对这字看顺眼了,甚至在某一刻,她都会有一种错觉,如果楚烈没死,她和他是否就真的会在一起呢?
这个“如果”季忍冬一直想不透,特别是现在又出现了一个和楚烈长的一模一样的男人,这让她是越发的矛盾和不知所措了。
……
此刻被季忍冬念叨的军龙岩坐在书房看着再次送过来的一份资料。
完美无瑕。
和季忍冬说的的确一般无二。
可是那簪花子到底是哪里来的?到现在他也没有查到,甚至连他派出的人也说,从来没有半点不妥。
“那天跑掉的那个黑衣人找到了吗?”
“之前我们刚查到踪迹,他就出国了。”
“出国?”
“是!”
“那就让组织去找,必须把那人找到。”
“是!”
挥了挥手,人一走,军龙岩拿出抽屉里的一把军刀,这东西就是那天晚上那人留下来的。
不仅如此,交手后他才发现那人应当是受过系统训练的,虽然很多招数都刻意改变了,但是这身手定然是内制的人。
系统内部的人怎么会找他的麻烦,如果是之前的话,他还能想得通,可是自己和那位的交易,这不应该啊。
那人会不会有安兰有些关系呢?
后来他已经去过电话询问了那人,确定不是那边的人,可这突然来了这样一位人袭击自己,这又是为何?
而且他在看到自己胸口上的枪伤时突然就住手了,转身就跑,难道说,那人认识自己?
或许这也是唯一的解释了,可自己却从来没见过他啊。
能在自己手中过了二十招还没被打趴下,这人定然是受过极为严格的训练的人,这样的人只要交过手,他怎么可能忘记,一切怎么就像似一团迷一样呢?
得了,既然现在已经做了交易,当务之急,还是顾好眼前的一切吧。
安兰,她和季家还有严家之间到底有什么秘密呢?
……
泡了半个小时,季忍冬站在蓬头下淋净泡沫,可就在这个是时候“咔嚓!”一声响,洗手间的门把手轻轻被转动,季忍冬立刻拿过一边的浴巾将自己裹上,警惕的看着开门进来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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