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追赶孔梅,在楼道口捉住了她,我张开双臂把她搂入怀中,凑上去,在她的脸上肆意地亲吻,寻找她的嘴唇。
孔梅将头埋进我的怀里,“坏老公!臭流氓!”不停地逃避着,挣扎着。
我一下腰,揽住她的双腿,抱起她走上楼梯。
“太沉了,快放下吧!”孔梅拍打着我的后背,身体变得柔软无力。
那天晚上,她异常主动热情,完全占据了主导地位。
温馨的小屋,见证了我们全部爱的历程;柔软的大床,记录着我们每一次激情的时刻。
孔梅象一条白蛇,贪婪地缠绕着我,舌尖轻轻划过我的脸、脖颈、胸脯,一直向下,皮肤上留下牙齿咬啮的痕迹,她的双手在我全身的每个角落探寻,似乎要发现羞于见光的**。柔韧的前胸熨烫着我的每一寸肌肤。
我闭上眼睛,享受这美妙的感觉,仿佛置身于金黄的麦田里,阳光倾泄在皮肤上,是那样的温暖,天空空旷蔚蓝,是那样的纯净。大脑被清空了,既没有昨天的回味,也没有未来的憧憬,有的只是身体的感受,仿佛在这一刻静静地死去,也会面带微笑。
欢愉过后,孔梅变成了一个羞涩的少女,一双大眼睛不敢与我对视,偶尔偷偷一瞟,眼神仿佛一池清波,在我的心田里荡漾。
第二天早上,我们都没有早起,孔梅和我一样,也想更多地享受一下小屋里的美好时光。
房间的门开了一个缝,儿子笑嘻嘻地探头张望。
“大宝儿,快进来吧!”孔梅向他招招手。
儿子颠颠地跑过来,趴在孔梅身边,“妈妈今天怎么还不起床啊?”
孔梅伸手搂住儿子的脖子,环视着房间里的一切,“儿子,我们很快就要离开这儿了,妈妈有点儿舍不得,所以想多躺一会儿。”
儿子听了立刻抬起头,疑惑地看着我们,“为什么要离开这儿?我们要去哪儿?”
“我们要搬去市里住,你去那儿上学,还能每天见到妹妹。”
“儿子,想妹妹吗?”我凑过来摸着儿子的头问道。
“想妹妹,也想弟弟。”
听了儿子的回答,我和孔梅同时愣住了。
吃过早饭,我打印了卖房海报贴在饭店的窗户上,在附近小区的宣传版上也张贴了一些。
丽丽和饭店里的工作人员十分不解,围住孔梅询问原因。几年来,大家和我们相处得特别好,谁也舍不得我们走。
中午,我和孔梅正坐在收银台里合计卖房兑店的事,宋姝急急忙忙闯进来,进门便直接冲到吧台前。
“咋回事儿啊?好好的为啥要卖房啊?”
孔梅站起身,无奈地一笑,“陈治不让我干了,在市里把房子都买好了。”
宋姝一脸忧伤,喃喃自语:“你们都走了,我咋办啊?”转身向门口走去。
“姐,别走了,中午咱们一起吃饭吧。”孔梅从收银台里转出来,跑过去拉住她。
孔梅安排后厨炒了几样可口的小菜,打开一瓶好酒,我们三个人边吃边谈,儿子坐在一旁默默地吃饭,不时抬起头,观察一下每个人的脸。
两个女人情绪都不好,一杯喝下去以后,宋姝的脸上微微泛起红晕,举杯说话的时候,眼泪围着眼眶打转。
“六年了,你们就是我生活中的一部分,从来没有想过和你们分开后的生活会是什么样子,突然要分开,感觉从此无依无靠,心里好像一下被掏空了……”大颗大颗的泪珠滚了下来。
孔梅也哭了,“姐,我也舍不得你,有你在身边心里就有了依靠,你是我们的亲人,恩人。”
儿子放下筷子,愣愣地看着两个女人,眼神里流露出无限困惑。
“别哭了,距离又不远,随时都能见面,过几年宋姐也会调到市公司的,我们又可以在一起了。”我说着转头看看儿子,“吃饱了吗?爸爸送你回家玩吧?”
儿子点点头,站起身跟着我上楼回家。
安顿好儿子,我重新回到饭店,两个女人又打开了一瓶白酒,边喝边哭。
我的心里很不是滋味,一幕幕往事似乎就在眼前。这个小城里认识的第一个女人,曾经在我最无助的时侯给我帮助,在我最孤独的时候给我关怀,我们曾经一起对付恶毒的钱总,曾经多少次一起缠绵……
手机铃声打断了我的回忆,是涛哥打来的,邀我参加一个饭局。
放下电话,我安慰一下两个女人,怱怱起身离开。
涛哥的饭局共有六个人,其中三个是工程队里的人,我早就熟悉,另外两个人从未见过面。
涛哥介绍说这两个人都是乡镇长,在我们施工的过程中提供了很多便利和帮助。他指着其中一位中年男子对我说:“这位是何镇长,他爱人是你们通信公司的。”
我顿时眼前一亮,握住何镇长的手问道:“嫂子是谁呀?”
“宋姝。”何镇长轻轻点点头,勉强笑了笑。
我心里一惊,仔细打量着他。
何镇长看上去并不年轻,中等身材,黄白皮肤,微微有些发胖,浓眉大眼,五观端正,鬓角已经有了几根白发。
“兄弟,见到何镇长发什么愣啊?”陈涛拍拍我问道。
我这才回过神儿来,尴尬地笑笑说:“你们不知道,宋姐是我到秀水认识彻第一个人,对我的工作和生活帮助很大,就象我的亲姐姐一样,可是和姐夫还是第一次见面,所以有点儿激动,让姐夫见笑了。
何镇长连连摆手,脸上的笑容很不自然,“没关系,我还不知道有这层关系呢?”
有我的加入以后,酒桌上的气氛更加热烈了,一直喝到晚上六点,众人才晃晃悠悠离开饭店,涛哥提议请大家洗澡按摩。我凑过去和他耳语了几句,转身拉住何镇长,对众人说道:“你们去吧,我找姐夫单独说点儿事儿。”
何镇长也喝多了,一头雾水跟着我来到孔梅的饭店。
孔梅笑呵呵地迎过来,脸上红扑扑的,一定是和宋姝喝的不少。
我拉过孔梅,说道:“老婆,知道这是谁吗?总算把他找到了。”
“谁呀?”孔梅礼貌地冲何镇长点点头。
“是宋姐的老公。”
孔梅吃惊地笑起来,“姐夫呀!这么多年都没见过你,快到包房里面坐吧。”
何镇长十分尴尬,和孔梅打过招呼,跟着我进了包房。
时间不大,孔梅端着几样小菜进来,摆在桌子上,“姐夫,一会儿给你请一位贵客过来。”冲我神秘地一笑,转身出去了。
不一会儿,门口传来宋姝的声音,“我看你今天是疯了,怎么还喝呀?”
话到人到,宋姝开门进来,顿时愣住了。
何镇长不自觉地站起身,看着宋姝张口结舌,不知所措。
宋姝回过神儿来,转身要离开,被孔梅拦住了,“干嘛呀?下午还说想孩子,想姐夫,怎么一句话不说就走啊?”
“都是你们俩多事儿。”宋姝说着回手打了她一下。
“你要是觉得我和陈治碍眼,我们可以走。”
“对,谁愿意在这儿当灯泡啊?”我说着假装站起身。
宋姝转过身,被孔梅按在了椅子上,“有你什么事儿啊?多嘴。”她说着狠狠瞪了我一眼。
场面有些尴尬,我出去拎了一组啤酒回来,刚要启开一瓶,宋姝马上说道:“别喝啤酒了,他有痛风。”
我笑嘻嘻地看着她,“姐,他痛不痛风和你有关系吗?”
“你滚!哪有一点领导的样儿?”
“就该骂,姐夫回来能喝啤酒吗?”孔梅笑着出去,拿了一瓶五粮液进来,给每个人倒满了一杯。
何镇长一直很局促,此刻非常激动,端起酒杯对我说:“陈总,谢谢你和弟妹的好意,能感觉到你们夫妻和宋姝的关系很亲近,谢谢你们多年来对她的照顾,我对不起她,也对不起孩子。”说完自己先喝了一大口。
宋姝的眼泪倾刻间奔涌而出,滴在酒杯里,她没有说话,黙默地端起酒杯也喝了一大口。
看着满面泪痕的宋姝,我的心里一阵难过,“姐夫,在家里没有总经理,也没有镇长,只有亲人,我和孔梅祝愿你们破镜重圆。”
“听你们的,只要你姐还能要我,我没有话说。”何镇长的眼睛也湿润了。
我们一直喝到深夜,四个人全都醉了。
回到家里,孔梅很快睡着了,我却没有困意,望着窗帘透进的微弱月光,往事又一次浮现在眼前。
初入职场有君扶,
指点迷津奔仕途。
故人窗前思旧事,
再遭风雨亦孤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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