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父母家里住了两天,我们起身返回县城,稍事休息,我又赶往大兴上班。
接下来的一段时光平平静愉快,公司的年终业绩独占鳌头,干部员工全都从中受益,得到了多年来未曾有过的奖金,公司上下一片祥和,我更是得到了一笔可观的年终奖。
孔梅把年终奖和家里的钱凑足了三十万,叮嘱我还给白洁。
一个周日的晚上,我敲开了白洁家的门,白洁抬眼看看我,淡淡地说了一句:“进来吧。”转身回到客厅,默默地坐在沙发上。
她的脸上挂着明显的泪痕,茶几旁边的垃圾桶里满是刚刚扔进去的面巾纸。
“怎么了?”我关切地问。
白洁瞟了我一眼,“没怎么,和你没关系。”说着眼泪扑簌簌地流下来。
我急忙拿起面巾纸递给她,“别哭啊!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你倒是说呀!我帮你想想办法。”
“用不着,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白洁把擦完眼泪的面巾纸用力扔进垃圾桶里。
“是白静让我远离你的,她觉得咱俩关系不正常,说你要找男朋友了,告诉我别影响你的生活,其实我心里也不好受。”
白洁立刻抬起头,眼睛死死地盯着我问:“你说的是真话吗?”
“当然是真的!她还说如果我耐不住寂寞,她可以代替你陪我,怎么?白静没和你解释吗?”我看着白洁怀疑的眼神,气不打一处来,拿出手机说道:“我现在给她打电话,让她来说清楚,我不能再背黑锅了。”
白洁扑过来抢下电话,扔在茶几上,一头扎进我的怀里哭起来,“别打了,我相信你。”
我抱住她,轻轻在后背上拍了几下,“哭吧,哭出来会好受些,要是还生我的气,就打我几下吧!”
白洁不说话,身体随着哭声不住地颤抖,过了好长时间,她才止住哭声,坐直了身子,向我讲述起心中的苦闷。
下周市委组织部要到大兴来考核干部,老部长给她打来电话,周日晚上到,让她去宾馆陪一宿,白洁感到莫大的屈辱,几年来自己一直躲着他,可是仍然不能摆脱他的纠缠,名誉受到抵毁,生活也受到影响,为了仕途又不敢公开对抗,只能忍气吞生,在夹缝中求生存。
白洁的讲述让我怒不可恶,站起身在客厅里来踱步,大脑飞快地旋转着,很快,一个周密的计划在我头脑中形成了。
我把计划说给白洁听,她开始很不屑,听到最后破涕为笑。
白洁把老部长的手机号,办公室电话号码,以及与他有染的女人们的情况详细地告诉我,我一一做好记录,反复看了几遍,做到心中有数。
我自觉胸有成竹了,长长出了一口气,从沙发上站起身说道:“你就等着看好戏吧!”刚想往外走,手习惯地伸进口袋里掏钥匙,无意间触碰到张银行卡,这才想起还钱的事儿来。
“差点把正事儿忘了,这是还你的三十万,密码和你上次给我的卡一样。”
白洁接过银行卡放在茶几上,拉住我的手不放,仰起脸看着我,撒娇地说道:“我不想要钱,想要人。”
我立刻挣脱她的手,“你饶了我吧,让白静知道不会放过我的。”
白洁蹭一下站起身,双臂紧紧搂住我的脖子,两条腿象春藤一样缠绕在我的身上,嘴唇开始在我的脸上和脖子上肆虐着,我的心慢慢被她融化了,身体逐渐发热......
那天晚上,我把自己最得意的“侧卧三擒戏”在白洁身上演了一次,她果然抵挡不住强大攻势,很快就如坠云里雾里,如诉如泣地求饶了。
“坏老公!哪儿学来的花样?折磨死我了。”白洁说着,无力地在我的胳膊上掐了几下。
我抓住她的手,趴在她的耳边问:“什么感觉呀?”
“从未有过的感觉,又害怕又渴望。”白洁羞却得象个小女孩儿,缩进我的怀里。
第二天是周五,下午我早早地开车回家,先到孔梅的饭店里,要了两张后厨师傅的身份证复印件,让孔梅去移动营业厅开了两张手机卡。
当时的手机号码都没有实名制,各种没有户名和假户名的手机卡满天飞,孔梅很顺利地开了两张卡,回来交给我,也没有多问什么。
周日上午我便赶回了大兴,休息一会儿就过去找白洁,白静也在。我把计划详细地告诉了白静,她有些紧张。
晚上,老部长给白洁打来电话,告诉她具体的房间号,催促她快点儿赶过去。
我和白静一起把白洁送到县宾馆门外,把车停在偏僻的角落里,坐在车里等她。
白洁独自走进宾馆的大门,望着她孤灵灵的背影,我的心里一阵难过。作为男人,亲自把自已喜欢的女人送进别人的怀抱,恨不得抽自己几个耳光。我和白静谁也不说话,端着手机焦急地等待着。
二十五分钟后,我实在忍不住了,吩咐白静提前五分钟给白洁打电话。
白静紧张得声音颤抖,“姐,你在哪儿呢?”
“我在外面陪客人,有事儿吗?”白洁的声音也很不自然。
“我爸病了,很急,正往医院赶呢,你快来吧!”白静带着哭音喊道,她真的哭了。
“你先别急,我马上赶过去。”白洁的声音也很难过。
白静挂断电话,趴在我的肩膀上,低低的声音哭起来,我轻轻拍拍她的后背,柔声安慰她,心里翻江倒海般难受。
过了一会,白洁出来了,坐上一辆出租车直奔县医院,我开车跟在后面,在医院门外白洁下了出租车,坐进了我们的车里。
路上,我们三个人都没有说话,上楼进了屋,白洁立刻瘫软在沙发上,白静坐在旁边搂着她的肩膀,不停地安慰她。
我看看表,时间差不多了,拿出事先准备好的手机,拔通了老部长的电话。
“谁呀?”电话里传来一个沙哑的声音。
我压了压胸中怒火,客气地说道:“老领导,还没睡吧?打扰你休息了,真不好意思。”
“没关系,你是哪位?”
“您是贵人多忘事啊,一会儿你就能想起我了。”我故意停顿了一下,接着说道:“刚才白洁县长去你房间了吧?她是八点十分进去的,八点三十五分出来的。”
“你是谁?”对方厉声问道。
“如果你觉得我说的不对,可以把录像发给你,老领导人老心不老啊?那些老相好还都保持关系吗?有土地局的张××处长,水务局的王x局长,市委办的李××处长……”
“你想要干什么?”对方的声音紧张起来。
我冷笑着说:“你整过谁,压过谁,都忘了吗?告诉你,我没忘,你行贿受贿的证据我没有,但是搞女人的证据我有,打开一个缺口你就废了。”
“现如今搞女人不算什么,你搬不倒我。”
“你说的对,但是这些女人和你之间不光是那点儿事吧?咱们试试看吧。”我放声大笑。
“你要什么条件?我们可以谈谈。”老家伙的口气软了下来。
“够意思!过几天我发给你卡号,你给我打点儿钱,金额你自己看着办。对了,我这个手机号没钱了,先给我交点儿手机费。顺便提醒一句,现在风挺紧的,小心点儿吧。”我说完挂断了电话。
白洁和白静紧张的不行,长长地出了口气,我们又闲聊了一会儿,白静起身回家了,我也回到自己家里,简单洗漱一下,刚刚躺下准备睡觉,响起了轻轻的敲门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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