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胆自然不能说,这鸡是饮用了灵泉里的水,才变的鲜美好吃的,只得打岔道:“当然了,我还能去偷别人家的鸡不成?”
一顿迟来的午餐,吃的甚是欢欣安逸,张大胆陪父亲喝了些酒后,便佯装有些醉意,带着极大的欣喜回屋去了。
这灵泉不仅能改良肉质,使寻常的鸡肉变的鲜美、肥嫩,而且还能让鸡在极短的时间内迅速成长,由两三斤变成四五斤。
如此一来,自己倘若养鸡的话,不仅肉质比寻常鸡要好的多,还能大大缩短养殖周期,到时候钞票岂不是要一沓一沓地砸到自己脑袋上。
张大胆强忍着喜悦,催动咒语进入仙界养殖场,来到灵泉旁边。这泉水由山涧石壁流出,汇聚成一汪潭水,似乎是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
况且养的鸡也不需要一直饮用灵泉之水,只需要之出栏的时候,喂食一些也就足够了,就算养数万只鸡,也用不了多少灵泉之水的。
想到这灵泉的妙用,张大胆也不禁掬了一掌水,吸到口中,发觉泉水甘甜,饮下去,顿时觉得浑身上下充满力量。
张大胆索性靠在那块价值连城的鸡血石旁边,开始继续修行阴阳长生诀,饮过泉水之后,发觉体内的灵气似乎运行更为顺畅了。
因为午饭喝了点酒,母亲以为自己在房间里睡觉,也没有打扰自己,如此一来,待他将阴阳长生诀的第一重,完整地运行一遍之后,已经是傍晚七点多钟了,肚子也不觉有点饿了。
他刚从玉牌内出来,便听见母亲在堂屋内不满地说道:“这不是第一回了,村长这个老东西每次都来这么一手,好像生怕人不知道他姓牛似的!”
“好了!抱怨个没完了,地晚点儿浇水,庄稼就能歉收不成?”父亲没好气地说道,他心中对村长也颇为不满,但是乡里乡亲的,还能去把那家伙揍一顿?
等母亲不说话了,张友生又吩咐道:“好了,你去看下大胆起来没,让他出来吃点东西!”
张大胆听完方才了解到,村长私自调换了浇地的顺序,本来今天晚上该自己家浇地的,却被村长的同族给抢先了,连忙从房内走出来,问道:“村长又私自调换了浇地的顺序?”
张友生知道自己这儿子,平时虽然话不多,也不是个爱惹事的人,但要是真较起真儿来,谁也拦不住,生怕他去找村长说理,连忙将他拽到饭桌旁,说道:
“这也不是第一次了,没什么大惊小怪的,村长这人爱个面子,喜欢在自家人面前显露个特权,随他去吧,没什么大不了的!”
或许在往日里,张大胆听父亲这么说,也就算了,可是这几天的经历使他愈加觉得,人善被人欺,若是一味地谦让退缩,便会让那些个小人愈发的肆无忌惮。
张大胆坐下,吃了几口饭,问道:“妈,现在是谁家在浇地?”
母亲王翠芬瞄了眼父亲,开口道:“是村长的堂弟牛富贵!”
牛富贵听到这个名字,张大胆首先想到的,便是早些年他偷看自己嫂子洗澡的事,这件事不仅让他在周围几个村里都出了名,也让村长整个家族蒙了羞。
也正因为这件事,让他跟自己的亲兄长牛富金反目成仇、水火不容,奈何两家不仅房子挨着,连地也挨着,毕竟然是亲兄弟嘛!
想到这些,张大胆的脑中不禁生出了个歪主意,这牛富金四十岁左右,跟他弟弟一样是个老流氓,平日里总是黏着些小媳妇打转儿。
他的手机铃声更是毫不遮拦地设置成了‘十八摸’,每当在妇女成堆儿的地方,他的手机铃声总要响起来的。
‘伸哪伊呀手……摸呀伊呀姊……’秽乱的曲调,总是让旁边的大姑娘小媳妇羞的双脸通红,而这首歌也成了他的代名词。
张大胆的歪主意便是,去到牛富贵的地里,在他浇地的水渠上开个口子,让水流到牛富金家的地里去,让这俩孙子狗咬狗,看村长还牛逼不牛逼。
胡乱巴拉了几口饭,张大胆说道:“我出去溜达溜达!”
父亲生怕他惹事,开口道:“都晚上了,有什么好溜达的,看会儿电视早点睡吧!”
张大胆自然看得出父亲的担忧,说道:“放心吧!我不会去惹事的,我就是出去溜达一圈儿,马上就回来。”
见他如此说了,父亲也不好再说什么,张大胆来到街门口的时候,偷偷拎了把铁钎出去了,夜色渐浓,也不怕被什么人撞见。
张大胆抹黑来到牛富贵家的地里,远远地便听见了水流声,张大胆走近,发现地里竟然然没人,想必牛富贵是回家吃饭去了。
趁着这个空当,张大胆又溜到牛富金家的地里,在水流经过的垄沟上挖了个口子,水流瞬间转向,往牛富金家里的地里流过来。
张大胆要做的便是等待了,等着牛富贵回来便放‘十八摸’,然后火速离开。
趁着这个无聊的空当,张大胆又给周勇发了条微信,说自己准备养鸡的事,这家伙果然是没在用功学习,火速给自己回了条‘苟富贵勿相忘’。
娘的!明明你小子才是富贵人,还好意思教育自己?立马给他来了句‘知道就好!我……张大胆……打钱!’
结果这孙子还真给自己发了个红包,张大胆怀着无比激动的心情打开,发现只有一分钱,大爷的!
正与周勇打屁的时候,白洁也发了条微信,问张大胆是干什么的,如果有什么要帮忙的可以随时找她。
准确地说,张大胆现在应该算是无业,也就是社会闲杂人员,实话实说的话,岂不是落于下风了,张大胆可不喜欢这女的骑在自己上边,便回复道‘俺是杀猪滴,恁有没有老母猪要杀呀?’
白洁以为他是在调侃自己胖,便发了个愤怒的表情包,张大胆刚要再回复她的时候,便远远地看见有人走了过来,连忙打开音乐播放其‘十八摸’来。
牛富贵看到自家浇地的水龙沟上有人,连忙大骂道:“谁***在哪儿呢?”
他刚骂完,便听见了熟悉的‘十八摸’的曲调,娘的!是他?岂不是骂到自己了?
眼见着这家伙走了过来,张大胆连忙拎起铁钎飞奔而走,只留下一曲挠人心神的旋律,在初夏的晚风里沉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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