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行者服饰店,方堃和萧芷他们在挑捡各色蛇服,方小四却心情忐忑不已。.
之前与陈大小姐的冲突,让他难以心安,如今更是一脸忧色,他知道陈大小姐不会善罢的。
有可能回去找她当州城大老爷的爹,一纸令下,州军包围了方氏家族。
要说州城大老爷,那是一州之土皇帝啊,一手遮天的主儿。
平时这位州大爷和蔼可亲的,吃了这家的货,吃了那家的货,都笑咪咪的。
可他一但翻脸,露出狰狞面目,在这一州之地,还真是阎王老子,吃人不吐骨头的主儿。
服饰店掌柜的是个少妇,中姿之色,笑容一脸,能言善道的,把自家的货推销的朗朗上口,这好那好的说了一堆好,蛇皮服就是一个花色和皮质坚韧性,其它的都差不多。
“这可是百年的梅花蛇皮,普通刀剑难伤分毫,便是元气也难撕裂,其韧极强,弹性也好,质地又柔,贴肤贴肌,冬暖夏凉,你们拿手拉拉这韧性?别看有点厚,但这真是好货。”
说了半天,这梅花蛇皮是有点厚了,赶紧‘地球’那边的保暖衣了都。
萧芷自然不很满意,“老板,还有更薄的,这个太厚了,穿着显得腿好粗啊。”
“怎么会呢?美女你腿腿这么细,穿了它正好看呀,腿看去才丰腴,男人喜欢这样的腿。”
“不好,你们要没更薄的,我们去别家看看吧。”
宁碧秀这样说。
那老板娘忙道:“更薄的是有啊,但是价格实在是很高,我怕诸位……”
“价格你不用考虑,我们先看货。”
萧芷才不想价格呢,反正是方家出钱。
方小四那边一咧嘴,心说,婶啊,别宰我太狠,我爹可没给我拿多少钱呀。
片刻后,老板娘从里间拿出一个‘囊’,也是一囊袋那种,开启之后,就取出几件花色鲜艳的蛇皮服了,因为紧弹有度,整装就如一个几岁小孩那么大的人型,这个还真薄,有点丝袜的感觉了。
萧芷上手一摸就看对了,“老公,这个好这个好,薄如丝但不透明,穿着一定爽死呀。”
老板娘道:“这个质地的是最好的,是我们店最贵的奇货,它的皮是千年彩蟒的腹皮,花色斑澜好看,透气,就是宝刃都难以割裂,最强的功效是反弹元气,这一件都是天价啊,本来嘛,这是要送给我们东家的贺礼,不外卖的东西,但几位盛意拳拳,就拿出来给你们开开眼。”
连方小四都点眼呆了,“真是千年彩蟒的腹皮啊,这玩意儿可值钱了啊,叔爷,我……”
他愁眉苦脸了,连下去的话就是‘我买不起啊’。
“呃,老公,咱们不是也有一张彩蟒的……”
萧芷没说完话,方堃就抬手打断了她的话,没让她说下去。
来的时候他们途经古兽林,数月搏杀,也得了不少珍奇之皮,其中就有一张彩蟒之皮。
而那只巨蟒直径就三五十米粗,长达一里,普通的兽都被它直接吸进腹内了,堪称蛇中之王。
想一想,一里长的蛇,这是什么蛇啊?
但一张皮最后凝缩成蓝球大小,其韧其薄可见一斑。
若用那张皮制成衣物,那得做多少啊?但没有手工艺制师,那就没用了。
“呃,你们有彩蟒皮?不可能。”
老板娘听出来了,震惊之余却是不信,千年彩蟒,可遇而不可求,她手里这几件也不过是分润了别家的一些边角料制成的,吹说是给东家的‘贡礼’,倒是说真的很值钱,但不是不是卖的。
方堃道:“如果一张彩蟒皮,我说完整的,价值几何?”
“啊,这个,这个……我也不敢估价,您真的有啊?真有的话,我们店收了,保证给您最合理的价格,您有吗?”
老板娘是不敢相信的,但出于职业的敏感性,又不会错过任何可能的机会。
“有,你要做不了主,晚些时叫你们店铺能做主的人,到方府来找我好了。”
“方府,豪族方氏方逸老爷的府第?”
“是,我就是方小四,你不认识我?”
“哦,是小四爷啊,失礼了。”
感情方小四一直被人家忽略了,谁叫他陪着方堃他们装成了仆人呢?被忽略也很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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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了方堃一行人,老板娘让下面人照看铺子,匆匆赶入后院去见主家。
“什么?彩蟒皮?整张的?怎么可能?百年不遇的,根本不可能啊。”
“人家说有啊,我们是不是别错过了,是方逸府上的,小四少爷陪着来的,看着有点来头。”
老板是个中年男子,微一沉吟,“的确,绝不能错过呀,彩蟒皮整张,世所罕见,那是真正的天价,我去验证一下真伪再说,亲眼见了才能信,这么大事,也不能轻易联系总号,省得挨骂。”
“也是,老板,您亲自去一走方府?”
“好,我去一趟吧。”
在北漠州,修行者服饰店不是很多,也就那么几家,而且都是‘名店’的分号,尤其在北漠州,虽说修行人士不多,但这里正是成衣材料最大的基地,收材料什么的都在这边,卖衣反倒不是重要的,他们分号在北漠州城最大的目的就是收购各类成衣皮毛材料、原料,为总店提供料源。
若真的收到一张千彩蟒整皮,北漠州分号这个老板,直接提为‘府城’分号老板都不为过啊。
可以说这是巨大的功劳一件,一张完整的彩蟒皮,能制多少蛇皮装啊?赠翻了啊。
千年皮质,刀剑难损,反弹元气,这些都是奇珍一样的性能,天价有天价的优势。
老反匆匆赶往方府,可惜他来早了,方堃他们还逛街没回来呢。
等吧,等多久也值,老板那心噗嗵噗嗵的跳呀,千年彩蟒皮啊,但愿是真的啊,我达了啊。
终于等回了方堃几个,方府一管事领他来见,老板忙道明来意。
在方堃他们暂居的院落大殿中,方堃叫人取来了那张彩蟒皮让老板鉴定。
蓝球大的一团,老板抱在怀里就哭了。
“啊,我的天呐,我张某人有生之年,居然真的见到整张的千年彩蟒皮了,祖宗显灵了啊。”
方堃和诸女感觉这个人有点神经不正常,这有什么好哭的啊?
其实对于一生做皮毛生意的人来说,这么一张皮的价值不算什么,但对他们的意义实在不同。
“方爷,五禽戏人个价吧,我们‘汉饰成衣’肯定要了,您开价。”
“呃,我不是太懂这个,这样吧,小四,去叫你爹来,他见多识广,应该懂一些。”
“是,叔爷,我去叫我爹来。”
那张姓老板也不管你们去找谁,抱着彩蟒皮好象见他亲爹似的,揉揉捏捏扯扯,爱不释手啊。
功夫不大,方逸就来了。
“叔,真是彩蟒皮啊?这可是天价奇货啊,您这是要达的节奏啊。”
呃,老小子行啊,‘节奏’这个词你都知道啊?
那老板一看是方家家主,忙见礼,“见过方老爷。”
“哦,你就是汉饰成衣北漠州分号的老板吧?这位是我叔,他虽不通这行情,但我方逸也略知一二,这样,我会通知本州的成衣行业,让大家都来竞价,最后呢,价高者得喽。”
方逸还是很有办法的。
一听这个话,张老板脸都绿了,价高者得?我们汉饰成衣岂不是只有几分之一的机会了?
这可不成啊,他忙道:“方爷,这么着,我马上联系总号,给出我们汉饰成衣最最优惠的待遇和最最合理的价格,您千万不要通知其它衣号的人啊,我给您跪了,你可怜可怜我吧。”
这张老板腿一软,真就要跪。
方堃抬手虚托,元气拱围了他,不让他跪下。
“你去吧,尽快联系你们总号,如果真能拿出最大诚意,我不吝啬与汉饰结一善缘。”
“啊,多谢这位爷,多谢啊,我这就去,很快给您回话,最迟明日午前。”
然后,张老板就慌慌张张的跑了。
方逸这才道:“叔,其实竞价最为合理的,汉饰成衣只是衣饰店之一,也不是最有实力的,其它如‘百丽’‘华盛’‘永祥’‘汉澜’‘奇姿’‘瑞和’都在我们州有分号,哪家也不比‘汉饰’成衣差,甚至有过而无不及,若是竞价的话,您这彩蟒皮能多赚三两倍不止啊。”
方堃当然知道拍卖的好处,既然汉饰不是最强的行业龙头,自己又和他们无亲无故,倒是可以考虑一下竞价这个方式的,毕竟现在自己是个穷鬼,出了经历古兽林弄了一些奇珍皮毛,一无它物。
“这样吧,方逸,我手里还有一些皮货,你都拿去,替我把这件事办了,事后给你分润些。”
“哎唷,我的亲叔啊,我分润什么啊我,我是贫小便宜的人啊?小四还指望跟着你做大事呢,万万不可,万万不可,这事您放心,我给您办的妥妥当当的,您就不需要露面了,”
“也好,有一点你记着,蟒皮可卖,但有一个条件,谁家买去,都要给我制成3o件腹皮女式服的回扣,这个条件不能接受的话,就把该家排除在竞价之外。”
“叔,我明白了,您坐等好消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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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两天,汉国京城各成衣总号都派来了代表,千年彩蟒整皮现世了,轰动成衣界啊。
七大成衣号都来北漠州竞价了,‘汉饰’也不可能真给出天价或各种优待,只能接受竞价了。
大该最失落的就是那位张老板了,但他一点办法也没有。
方逸在方族的广场举行竞价拍卖,除了千年彩蟒皮,还有千年白虎皮、狮皮、象皮等。
因为方堃他们是从古兽林深处走出来的,他们在深处遇到千年的古兽一点也不夸张,很正常。
而北漠州这边的猎户或专业皮毛猎狩团队也不敢深入古兽林太里,就怕有去无回啊。
所以他们没可能搞到千年的兽皮,上百年的搞一张就算大收获了。
而方堃手里这些皮毛,统统都是千年好货,每一张都价值连城的,让这次竞价显得规格很高。
七大衣号都觉得此行不虚,只恨带的通宝太少,忙都联系总号,追加竞价的成本。
这边竞价拍卖热火朝天了,那边州城大人眉头皱起,女儿陈大小姐受了委屈,回家找了父亲戏说原委,非要拿方家问个罪,只是州城大老爷也有顾忌,方家不是一般世族,是汉国一流世族之一。
而且老爷知道女儿的修为,那是相当高啊,但她出剑被人家手指尖就抵住,并震退,这是什么修为啊?所以大老爷也有点愁了,民间隐藏的奇异之士还是有的,得罪了也不知是福是祸。
大老爷犹豫不决的时候,女儿就一个人寻上方府了。
她指名道姓要找方堃,要和他算帐。
方府中人也不敢得罪这位陈大小姐,忙由管家领着大小姐去方堃的院落分说。
方堃再一次见到陈大小姐,她不象头一次那么嚣张了。
甚至陈大小姐看方堃的目光都不同了。
她的一剑,纵横北漠州啊,天之骄女,就是在‘府选’时,她都排进前三,国选时进了前二十。
但没想到一招就败给了一个无名小辈,这让她心里既震惊又不敢相信。
然而事实摆在眼前的。
她名义上是来算帐的,其实心里有自知之明,我找人家算什么帐啊?打又打不过,来赖皮了吧。
“方堃,你怎么赔偿我?”
“呃,陈大小姐,我把你怎么着了?”
陈大小姐,叉着小蛮腰,“我不管,反正我丢脸了,你要偿我。”
方堃哭笑不得,“你要我怎么赔偿你啊?”
“我要你……”
陈大小姐也没想到方堃这么好说话,真给我赔偿啊?她不由暗喜。
那我要什么呢?要什么呀?
“我、我、我要你教我术法。”
方堃翻了个白眼,却看见陈大小姐俏面微红。
这是来算帐的,还是来拜师的?
“这个嘛,家术,不能外传啊。”
“什么?家术?”
陈大小姐傻眼了,然后说了一句让方堃傻眼的话。
“那好吧,我当你家的人,你教给我吧。”
噗,方堃当时就喷了。
“你说什么?”
陈大小姐道:“我说我当你家人啊,怎么,嫌我丑啊?我不比你女人丑吧?追我的人一大堆,我没一个看上的,我肯委身于你,也是你福气啊,我爹还是州长官呢,也没有辱没你吧?”
这世界的女人果然和地球人不同,婚姻大事,一言可决啊。
“你,和我有情感吗?”
“情感可以慢慢再有啊,睡过觉不就有了?”
噗,方堃边的萧芷她们也喷了,这是个猛女啊,你要不要这么猛啊?
不过这句话还真是有一定的道理,睡过的话,那没有也会有啊,那一腿的关系最易培养情感。
有人终于忍不住了,是萧芷。
“喂,你脸红不啊?”
陈大小姐哼了一声,“这有什么好脸红的?男大当婚,女大当嫁,你们不也是他的女人啊?难道你们做他女人时很脸红啊?我看你一点也不脸红呀。”
萧芷被她抢白,香肩崩塌,“这个,我真的无语呢,应付不了,谁来?”
她环视众姐妹。
众姐妹也都翻白眼中,“我们回去吧,让老公一个人应付好了,是他娶,又不是我们娶。”
可以说,她们被陈大小姐的‘猛’给气走了,总算见识了这世界女人的‘豪迈’。
看到她们都走了,陈大小姐居然笑了,走近方堃低声道,“你看不上我吗?”
方堃有点窘迫了,“咳咳,再议。再议。”
“再议什么?就今天,你只要点头,我就领你去见我爹。”
陈大小姐再次表明态度。
“我已经有十多个女人了啊。”
“才十多个啊?我爹有三十多个了,最近还要娶一个18岁的,男人有本事,女人多点没什么,要兴家旺族必须女人多啊,你看我p股也挺大的,会生养,你说养几个,我就给你养几个,好吧?”
“我……噗。”
方堃又喷了,姐啊,你别这么猛好不好?
陈大小姐见方堃有些松动了,半扭身,伸手撩起腰饰垂链,把滚圆的臀扭了扭。
“要不你摸摸看,我的p股还是不错的。”
“啊,啊,是的。”
方堃牙疼了,苦着一张脸,这辈子还没碰到过这种猛女呢。
他望着陈大小姐的眼色,已经变的很恐怖了。
“你不要用这种眼神看我,我的p股不是随便让人摸的,既然叫你摸就是认定你是我男人了。”
“呃,这样啊。”
“快摸。”
汗,还有这样的女人啊?人家不摸,非逼着摸啊?
方堃吓的要退呢,陈大小手却一把抓住他的手,然后硬捂在自己屁股上了。
“好了,你摸过了,你就是我男人,我就是你女人了,现在跟我去见我爹。”
噗,方堃又喷了。
“不是吧?”
“什么不是?你才摸过就不认帐了啊?女儿家的p股是随便让人摸的啊?你想反悔?我叫我爹派州军来包围你们方府啊……”
陈大小姐瞪着眼,一脸恼怒的神色。
方堃已经傻眼了,我被你抓着我的手,摸了一下你的p股,你就把我扔你挖的坑里了?
“我、我是不是再考虑考虑啊?”
“你考虑个p啊?摸也摸过了,你想抵赖啊?你信不信我去告我爹啊?”
“唉,这叫什么事啊。”
“走,见我爹去。”
“那个,我和我女人们说一声去。”
“快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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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堃稀里糊涂就跟着陈大小姐到了州城老爷府。
陈大小姐名叫陈亦真,她是州府大老爷第七妾所生,自幼聪慧,天赋奇高,是修行的好苗子,老爷从小就培养她,弄来不少修行资源,都给了这个宝贝女儿,因为她有那个天赋,别人没有。
论说大老爷三十多房妾妻,女儿都成群了,陈亦真只是其中之一,但因为她修行有境界,也就脱颖而出了,在家里众兄妹中,她独得老爷的那份宠爱,哪怕是传家世子,也没有她的宠那么多。
概因这个世界,修行是高尚的理想和目标,是一个家族兴旺兴盛的标志,家族中出了修行强者能为家族带来无穷好处,不论男女,一但修行有成,都会成为家族中重点培养的目标。
陈亦真就是州府老爷家中这样一个很成器很被看好未来展的存在。
哪怕陈亦真将来要嫁人,娘家也会跟着沾光,修行一但有成,这样的‘媳妇’都抢着要啊。
“爹,我把我男人领来了,你看看。”
噗,州府老爷也喷了。
“我说丫头,你别一惊一乍的成不?怎么你就有男人了啊?”
“爹,我p股都被他摸了,他还不是我男人啊?”
“啊,谁谁谁这么大胆?居然敢摸我闺女的p股?我要把他……”
“行啦,爹,女儿硬叫他摸的,我看上他了,你也知道,你女儿我崇拜强者,不喜欢稀泥软蛋样的男人,就是寻编委会用一根指头抵住我剑的男人啊,长的也俊逸挺拔,反正女儿看上他了嘛。”
“啊,好好好,是他啊,主要我女儿看上就行,他同意吗?”
“他有点勉强。”
“勉强什么?我女儿看上他,是他福气喽,这样,要不把他强绑到你屋里去,你先把他生米煮成粥再说,他就是你的人喽。”
这对父女,简直是强盗啊,这是权力赋于他们的优势?
陈亦真笑了笑,“爹,女儿我还是比较温柔的,你那种手段我就不用了吧?”
“女儿啊,好男人就要抢嘛,下手一定要快,他现在有女人了吗?”
“有了,有十多个了。”
“啊?让我女儿做小?我丢得起这个脸吗?”
州府老爷勃然大怒了。
“爹,总有个先来后到不是?排位不是很重要,关键是会不会讨男人欢心,我娘排第七,爹你还不是最宠她啊?说明我娘还是很厉害的呀,大娘虽是正室,可爹你一年也不去她屋里呀。”
陈亦真这么一说,老爹干笑了。
“言之有理啊,你娘还是有些手段的,嗯,爹看好你的展,哈哈。”
州老爷大笑起来。
然后就叫方堃进来相见了。
方堃在外面就听见这父女俩的说话了,唉,只能说这是一对奇葩。
州老爷浓眉大眼的,中等身材,一脸狡猾色,还是三角眼,一看就是官场上沉浮的老油条了。
事实上能当上一州长官,那可不得了啊,他地头儿管着百万人口呢。
“嗯,不错不错,俊俏挺拔,很有男人气势嘛,贤婿啊,你叫什么来着?”
我去,这就贤婿了?
方堃翻了个白眼,不卑不亢的道:“小婿方堃。”
“哦,方堃,这名也凑乎,虽然有点土。”
州老爷一撩官袍,架起了二郎腿,悠容的又道:“以后啊,我就是我陈大的女婿了,北漠州就是咱们家说了算的,看谁不顺眼,你就踹他,砍他,再不行,灭他满门……”
噗,方堃直接喷了,这就是州老爷啊?
陈亦真忙过来挽住方堃手臂,“你别听我爹瞎说,他说话是一种风格,办事是又一种风格,我爹还是好官,为民的好官,行啦,爹,我领我男人去见我娘,你别说了。”
“等下嘛,爹还没说完呢,女婿啊,你要看上哪家的女人了,直接下手好了,强抢民女这种罪算不到咱们头上,你岳翁我都抢十来个了,哈哈……”
方堃完全眼呆了,问一句,您是狗官吗?
州老爷越说越来劲儿了,居然过来拉住了方堃的手。
“贤婿啊,岳翁我就好这一口,抢来的女人有味儿啊,那叫唤的声音也动人啊,那一声儿一浪的都拐着弯儿呢,听的你心摇神晃的,那叫一个剌‘激’啊,”
“爹,咱不说这些了好吧?你怎么能教我男人这些啊?去去去……”
陈亦真推开老爹,拉着方堃就走。
“喂,等等,我还没说完呢……”
州老爷在后面还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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