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堃他们前脚一走,萧芮后不出来了,‘妖’与她同路,要搭她的车,她没防备什么。
在萧芮看来,这个有点妖媚的女人只是陈慎新勾来的马子,表面上看不出有任何异样或不妥。
当然,妖这样的存在,若是能从表面发现她的与众不同,她也不用出来混了。
玛莎拉蒂载着‘妖’上路。
“你去哪?我先送你。”
“不用的,姐,你去哪我就去哪,我也不想跟他们一起乌烟瘴气,只是想和你说说话什么的。”
“你跟我一起?”
萧芮不由笑了,又道:“你跟我一起也不合适,我家男人不是只好鸟,你要住在我家,半夜被他摸到床上去,什么事都有可能发生,你不怕呀?”
“我这种小人物,谁会在乎?陈慎把我玩过新鲜,一脚踢开也是正常的,我倒想抱抱芮姐你这条大腿,就怕芮姐你不给我这个机会。”
妖说这话时低眉顺眼的,还流露出一丝无奈,但把无法掌握自己命运的小人物无奈表现出来。
“还有,姐,我倒不是借着你想和亨哥发生点什么,男人都是一丘之骆,我太了解他们了,不是有身份有背景的,他们吃完连嘴都不抹,就能把你丢给同伴去玩,在他们眼里,我连条母狗都算不上吧?姐你有背景及身势,连亨哥这样的也要乖乖舔你,我也就要这么个机会,给姐你做牛做马都无所谓,另外,我会功夫,等闲七八个汉子,我分分钟能摆平,姐你当我是你的保镖或私秘助理吧?”
“呃,你会功夫?我看你媚的我都有点嫉妒呢,真的假的?”
“姐,倒不是我吹牛,就我这身功夫,就是受过正规训练的七八个汉子也不是我对手。”
“这么说你是练家子。”
“是的,家传之艺,就是小人物没好命,一直在底层挣扎,接触过一些男人,就没一个靠得住的,我也死心了,所以才有接近姐你的念头。”
听上去很诚恳啊,萧芮居然点点头。
“是啊,不是有点功夫就能提升社会地位或影响的,人脉背景那是积久沉淀,是‘家’的底蕴,不是谁想有就能有的东西,你这么说,我完全能理解。”
“姐,你肯收下我了?”
“也不是什么大事,你没工作吗?”
“没有,辞了,当过白领什么的,也不过是高级点的打工仔儿,累人,后来给公子哥勾搭上,以为运气改变了,哪知还是被玩过踹掉的命,有心废了他们吧,又怕下半辈子坐大狱,也就忍了。”
“嗯,功夫不是万能的,这社会上许多事,非得忍了不行,看开点就最好。”
萧芮开导着‘妖’,又道:“那我就聘你当助理兼保镖吧,月薪半万,吃喝拉撒我全包了,试用期三个月,合格的话,年薪20万,年底还有分红,包证你一年拿30万,怎么样?”
“太多了,姐,你都全包了,我不敢要这么多。”
“这也不多,你真心为我做事,当我是你姐,一年一百万也有可能,不算什么的。”
萧芮手里掌握着萧家投资实业,用谁或不用谁,她一句话的事。
而且现在王亨都把手里的小资产交给‘准老婆’打理,知道她有这个能力,所以萧芮私养几个人什么的,根本不在话下。
另外,她投资给方堃的八百万,跟玩似的,好歹那是她小情人,花多少钱她乐意呗。
“姐,我太激动了,以后我就是你的人了,你要罩我啊。”
“没问题,我罩你,陈慎那里,你需要我说话,我也可以考虑,但是别指望他对你负责,这些G僚子弟不会娶平民家女儿的,你也别抱什么希望。”
这个是大实话,陈慎他们就是一个玩,玩腻了甩,换新的玩,指望他们负责你?做梦去吧。能把一些小实惠攥在手里,就算你不亏了,毕竟这些公子哥在这方面的花费是巨大的,怕丢面子呗。
“姐,我压根不指望他什么,能借着他认识你,收留我,就是我最大的收获了。”
“你明白这点就好,心态很重要。”
“姐能看中我,更是我的荣幸。”
妖说的天花乱坠的,心说,略施小计,就在萧芮身边安顿下来了,先培养培养感情,循序渐进,把米下了锅,等火候差不时,再亮出自己的‘妖’,她兴许就半推半就了。
不能不说妖这个打算是更高明的,要比强上萧芮的计划更有深度。
另外,她敏锐的六识感应到萧芮项间的链坠有股奇异的能量,甚至叫她心悸,那是什么呢?
这‘妖’是梅香珍一手培养出来的心腹精锐,修为可是相当精湛,糊弄不了萧芮这样的普通人才怪,而且她能察觉到那链坠的异常,正说明她的修为相当之深。
现在萧芮和王亨同居,就住在他的那个安乐窝里。
那套房凌乱而奢侈,名烟酒到处全是,内衣什么的也乱飞,压根没人收拾,萧芮这种大小姐,可不是收拾家的主儿。
洗澡出来,妖讨好的说给萧芮按摩,她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妥,进了卧室解掉浴巾就赤果果趴床上去了,还告诉妖哪有精油。
看着趴在床上闭着一付等享受样子的萧芮,妖眼里闪过精亮的光华。
但她准备循序渐进,不直接给萧芮‘震惊’,因为她对那链坠有些忌惮,也不想打草惊蛇。
其实萧芮早给王亨惯出了享受的习惯,让她伺候人肯定一塌糊涂,但让她横陈在那里被人伺候,那绝对符合她的意愿,王亨伺候她的功夫都在口舌和手上,称之为前戏宗师都不过份,一折腾就是一两个小时,萧芮早习惯这种风格了,那种直接搁倒就恁的,萧芮连感觉都找不到。
所以,她被双手涂了精油的‘妖’翻来覆去的按摩什么的,很是满意,妖有意无意的触及她前耸后翘或底沟,她都只能哼哼回应,甚至身躯配合,可见这位大小姐根本不忌这些。
妖蹲低在萧芮秀足前,用口舌代替了纤手,萧芮不仅没躲,还哼哼的更声儿亮了呢。
此刻她就吃准了萧芮在这方面的享受意愿,自己的计划今夜就能实行,让这颗米下锅没问题了。
享受着弥散全身舒爽感受的萧芮,根本不知道世界上还有‘妖’这样的人,还被她遇上。
可以肯定的一点是,在妖没有亮出她予人震惊感觉的‘妖’之前,萧芮不会拒绝她的任何讨好。
当妖的唇上升到萧芮大腿这个高度时,连月亮都羞涩的躲进了云层后面。
她压根没想到,当她决定脚踩两条船时,命运就转进了另一条岔路。
也许上天也不会眷顾自甘堕落的这种人,所以要改变她的命运轨迹。
妖的脸上有无声的笑,一切尽在控制中,比预想的要顺利的多。
……
铂金堡。
中陵市最高端的会所,这里装饰奢华的一塌糊涂,那都是真金白银堆砌出来的。
方堃也是头一次来这,上一世他也没来过这里。
亲眼目睹了铂金堡的实况,方堃心里忍不住要赞叹一声,奢爹。
尤其入门那里台阶下蹲踞的一对玉狮,高有二米七八,玉质雕身,晶莹剔透,尽显奢华富贵之气,光这对玉狮就价值几千万吧?
而且玉狮内蕴一股纯天然的能量,远远不是萧芷那枚法佩堪比的,这太武道底蕴深厚啊。
入来之后的金镂玉柱,彩雕画栋就不显得什么了。
这里环境优雅,看不到几个活人,迎宾厅前台只站着俩美女,腿惊人的长,秀姿端素。
就这两个玉一样的美女,就给寂静的厅填补了生动之气。
方堃舔了下唇,这腿,无语呢。
“小姐。”
二女看见梅流苏,恭恭敬敬施礼一躬。
躬时领口跌荡,雪沟乍现,方堃再舔一下嘴唇,有感口舌有些干燥。
铂金堡就是高端大气有档次,就这俩迎宾的妞儿,搁娱圈里都是一等一的秀姿容貌,厉害呀。
梅流苏微颌首,自然挽住了方堃胳膊,“我小男人,以后见了拼命巴结呀,谁能爬上他的床,不仅提大堂经理,还给百万奖金。”
二女秀眸里顿时发光,露出羞笑,朝方堃鞠躬,“公子好。”
把方堃说的有够尴尬,忙道:“别听她瞎扯,纯粹玩笑,”
他俊面通红的,被这么开玩笑,还是头一遭,二世为人也没这经历。
梅流苏咯咯娇笑,挎着方堃往里去了,留下身后两个暇想百万奖金和大堂经理的美女。
等他们入了电梯,其中一个才道:“还没见过咱们小姐领凯子出现,小帅哥还不错哟。”
“是不错,我喜欢他舔嘴唇的饥渴样,笑死了。”
“嗯,还挺害羞的,不会是没什么经验的小鲜R吧?”
“真不好说,不过能入了小姐眼的,实在不得了。”
“也是,等换了班,咱们一起上?看谁有运气?咱们小姐包的凯子,又肯花钱,你觉得呢?”
“百万啊,大堂经理,动心哟,靠薪水什么时候能上百万?”
“就咱俩这秀姿颜值,搁这还不是迟一天被大款富绅包去?就是梅总不放话,没人敢打咱们的主意是真的,见惯了这些巨绅大富,让我再找个小百姓子弟过日子,我都不甘心,做小也认了。”
“谁说不是,现实点挺好,恁上钱换个地方,再嫁人过日子都没问题。”
在这种地方见惯巨绅富豪的奢侈,她们的世界观早转变了,压根不是一般人能理解的那种。
只能说金钱或权势的魅力太大,这世上能抵受住这两种东西腐蚀的人真心不多。
……
电梯里,方堃被梅流苏拧了一把。
“我是看出来了,你就是一头饥饿的小涩狼,见不得大白腿,见着就舔嘴唇,憋坏了吧?”
梅流苏的嘿夷全从她嘴角泄出来。
方堃有点无地自容了。
他干笑道:“孔夫子说秀色可餐,我很认同这句话,古之先贤的认识果然深刻,我算什么?”
“你别拿什么先贤遮丑,这掩盖不了你龌龊的本质。”
“我也没想掩饰啊,掩饰还舔什么嘴唇?”
干脆大大方方认了算了。
反正也是被鄙夷,看她能鄙夷到什么程度?
轮到梅流苏翻白眼,“我对你有的那一丝好感,因为你露出你的龌龊本质而消散了。”
“那感情好,巴不得被你厌憎呀。”
“被我厌憎的结果,你知是什么?”
“不知道。”
“一会你就知道了。”
几分钟后,梅流蓉领着方堃入了一间巨大的健身室,四周是各种器材,中间还有拳击台什么的。
“去更衣室换衣裳,然后切磋一下。”
“呃,大半夜的,你不是叫我见识太武道吗?难道就是陪你切磋?”
“其它见识要午夜之后,和我切磋不也是能了解太武道的一种方法吗?别说你不认可哦。”
也是,不切磋切磋技艺,怎么知道太武道的技法?
再贬职分钟后,俩人分别从男女更衣室出来,都换上了散打服,赤着脚丫子。
梅流苏拉开架式,嘴角露出微笑,“你最好全力以赴,不然会给打成猪头。”
方堃真有点心虚,论拳脚功夫,自己和真正的练家子有一定差距,孙倩都能揍的自己找不见北,而梅流苏表现出的鬼魅身法,就知道这美少女比孙倩更变态。
“全力以赴,什么都能用?”
“当然,紫霞山的道法也可以,完全不禁。”
得她提醒,方堃却有了种明悟,哦,原来不是拉我来了解太武道的,是想逼我施出压箱底的技法来了解我吧?那看来得有所保留了,挨揍就挨揍,若被她探明自己的底牌,和梅氏的斗争就要输。
想通了这个,方堃心里有了计较。
“那我就不客气了。”
他虎吼一声,直扑上去,根本就没什么章法。
明明就在身前的梅流苏却突然消失,方堃心惊时,知她用上鬼魅般奇快的身法。
他看也不看,抬腿后踹,换过是一般人,正要被他一脚踹飞。
可惜今天碰上的梅流苏真不是方堃能应付的高手。
就在他后踹踢空,半扭回身发现身后也没有梅流苏时,心中更惊,这时金鸡独立式的他只感支地的那腿被巨力扫中,身形失了重心,直接摔了个七荤八素。
消失的梅流苏居然还在眼前,他后踹时给他一记扫堂腿,就把他搁翻了。
“再来,笨蛋。”
方堃大是不服,凭我敏锐六识居然都把握不到她的气机?真就不信这个邪了。
再上再倒,一连十数次之后,方堃渐失信心,鬼魅般的梅流苏露出的身手,完全在孙倩之上,因为她的身法太可怕了,快到在你视线消失的程度,这怎么对抗?
而且她消失后,凭六识都感应不到她的气机,这小妖女多深的修为?我被人家当猴耍呀。
又次给搁翻成狗中屎姿式后,方堃都不想起来了,与孙倩交手还能打一打,和梅流苏交手根本连她衣裳边都沾不上,完全不是一个级别的对抗。
现身出来的梅流苏就站在他身侧,一脚踩着他后腰,脸不红气不喘的。
“以为你不算差,结果就这狗屎一样的身手?太叫我失望了啊。”
“你这么失望,我就放心了。”
方堃趴在那里喘着粗气,说出这句让梅流苏翻白眼的话。
她抬脚再落,踹在方堃P股上,“你是不是男人啊?”
“我明显是一男孩儿,发育还不成熟,当然不是男人啦。”
他一点不受激,被说成狗屎什么的都无所谓。
“我知道你还有道法秘技没施展呢,我等着你,萧小B能唤了白虎,我看你也行,来啊。”
“你这种变态,我唤出白虎也没用,你那四只金刚让我心寒,唤出来被你虐啊?”
方堃不想显露自己的实力,真唤出意白虎,肯定比萧芷那只要威力N倍,吃了紫枢丹的孙倩都要被啃的精疲力竭,论功力之深厚,他了怀信梅流苏会强过孙倩,但她的身法太变态了,功力深厚有用吗?根本追不上她那比闪电还快的奇速,除了挨揍都没有选择。
“那也未必呀,我感觉的出来,你修为不差,我完虐你是因为我的身法,还有我这么多年来的修练经验,你就是一菜鸟,被虐也很正常,你若用道法,可能封锁我的身法,对不对?”
“我会那两下子,就不献丑了,我认输行不?”
“真不是男人啊。”
居然激不到这家伙,梅流苏有点郁闷。
“梅学姐,我是一陀狗屎,成了不?”
“小猾头,你怕在我面前暴露实力吧?”
梅流苏蹲低,伸手揪住他头发,让他脸仰起来,“继续磋切,或被我虐成猪头,你选吧。”
“我都给打成死狗了,还继续什么?我是不动了。”
“耍赖是不是?”
“你咬我啊?”
方堃嘿嘿笑着,头皮给揪的有点疼,但也忍了,打不过人家嘛。
梅流苏一生气,手一抖把他脸磕在了垫子上,虽然是软的,磕不坏,但也有点小震荡。
虽后她飞点了方堃双肩井等数处穴道。
方堃一惊,全身劲道顿消,不由傻眼,这种情况下,他就算唤出青龙或白虎都没用了,因为那时的龙或虎只具其形,而无其实,他一身功力注入不了龙虎形态上,它们就是空架子。
“呃,你做什么?”
“你委快就知道了。”
……
铂金堡有梅流苏的专享套房,明显是她香闺所在。
她扛着方堃进了香闺,把方堃扔床上去,用二分钟剥掉他身上的散打服,连***都剥了去。
方堃手脚不能动,一脸的惊怒,“喂,你疯了?做什么?”
“你不恁我,我恁你好了,破了你的元体,你就不用修练了,反正修练也是狗屎那么滥。”
她眼瞅着方堃上下,嘴角勾动,“发育的还不错呀,我看成年人也没有你这规模……”
方堃脸红的好象猴子P股。
“难怪萧小B迷你,原来不光模样俊,藏起来的东西也这么肥硕,我都看着眼馋。”
她居然伸脚过来拔撩了两下,“喂,小东西,给姐狰狞一个看看呀,太好玩了。”
方堃就剩下翻白眼了,“我说,你是女流氓吗?”
“照现在这情况看,必须是女流氓呀,等半分钟啊,我脱衣裳。”
梅流苏俏脸也红朴朴的,说脱真脱。
方堃快吓尿了,忙道:“梅流苏,你别胡来啊,有什么我都答应你,你别破我元体……”
“你不是说你很有毅力吗?自己憋着呗,不喷就不算破,没事,我会很温柔的,嘻嘻。”
她一付不达目的不肯罢手的态度,方堃快晕过去了,居然遭遇如此可耻的窘境。
果然,没一分钟,她又把雪躯亮了出来,蹦上床后就卧在了方堃身边,一边把手机拍照功以打开,“来来来,配合姐拍几张,我给萧小B看完,她不甩了你,那就算她狠。”
呃,这才是梅流苏的目的吧?这妖女,玩死人不偿命啊。
结果折腾了几分钟,各种姿态的合影就出炉了,还有两张她故意口口的糜照,拍完更踹了方堃两脚,说恶心死了,居然被脏货蹭住了脸,气死了。
方堃是哭笑不得,我又没让你拍,怪谁?
拍好了她就跳下床穿衣裳。
“学姐,一切好商量,有什么我们慢慢谈,好不好?”
“哼,你现在要和我谈了吗?”
“什么呀,一开始我也是和你谈的态度。”
形势不饶人,方堃想不低头都不行了。
“是吗?我还真没发现。”
梅流苏撇着嘴,又看了看那些照片,自顾自说,“哇,我自己看着都人红,太哪啥了,不知道萧小B看到这些,会不会直接晕过去,或去找曹军报复你这种龌龊行为?”
方堃脸都绿了,可以说这处境狼狈到了极点。
倒是不担心萧芷想不开去找曹军做什么,但这些东西被萧芷看到,肯定会对她造成一种打击。
“我彻底认输了,姓梅的,你要怎么样也行。”
“嘻嘻,这么快就认输了?”
“算你狠。”
“看来萧小B在你心里还真有点份量,我问你,她有没有给你口口过?”
方堃龇牙,“问这有意思吗?”
“有啊,说不说实话?我就问这一遍。”
“好吧,我承认了。”
梅流苏露出鄙色,“装的挺清纯,原来也就是这么个货,我以为会与从不同呢。”
“好啦,你不用鄙夷她,你比她强多少?你保证你以后不会对你爱的人做这些?”
“当然不会啦,他服务我差不多,本小姐会做那么恶心的事吗?哼。”
“是吗?我看你才刚恨不能啃我两口似的,还装恶心,我来鄙视你吧,嘿嘿。”
这话把梅流苏说的俏脸通红。
她狠狠咬着下唇,眯起眼瞪着方堃,然后左右瞅瞅,似在找什么东西,但滑她要找的东西,她扭身出了卧室,很快又返回来,手里多了件东西,然后抬脚把方堃身子挑的面朝下趴了,噼哩啪啦朝他P股上就是一顿狠抽。
“我让你鄙视,我让你鄙视……”
“我艹,你疯了,啊……住手,住手,我认栽,认栽啦。”
好汉不吃眼前亏,说两句好听的,也许少受点罪,这尼玛的叫什么事呀。
“再鄙视我?”
“不鄙了,你牛成了不?你圣洁纯洁好不好?”
“这还差不多,呀,抽破皮了,可怜的家伙,姐给你上点白药,乖……”
这妖女,这是唱的哪一出大戏?我艹了。
还给他上了药,顿时清凉入体,疼痛大减,然后就解了他穴,方堃才恢复了自由。
但在这妖女前面,他还真是没有主动权。
“你爸怎么养出你这么个妖女?”
“这叫个性,你不喜欢吗?”
“我能喜欢吗?”
“再说一遍,欠抽的货。”
已经上床和他睡一起梅流苏拧住了方堃耳朵,俩人这时就象情人一样拥搂在一起。
“我当然能喜欢了,必须的嘛。”
“真没骨头,唉!”
梅流苏松开了他耳朵,依在他怀里,这一刻乖乖如兔,与前一刻张牙舞爪的她完全不相符。
“哪个男人有骨头?但该硬的时候都照样硬啊,狗才有骨头。”
“呸,狗嘴吐不出象牙的狗屎。”
啐骂着,梅流苏又噗哧笑了,“你这家伙挺圆猾的啊,既叫人鄙视又觉得好玩。”
方堃侧搂着她在怀里,一只手更大胆的从散打服衣襟插入捏着她一只耸咪,那弹韧性惊人啊。
梅流苏脖子都浮起绯色,呼吸明显快了许多。
但她似乎很享受这种感觉,也很欣赏方堃的胆量。
“是不是被你鄙夷厌憎的人都有我这种待遇?”
“你是不是觉得我很贱?”
近在咫尺的这张俏脸说这句话,让方堃心晨突然觉得一疼。
盯着她的明眸,方堃没有出声,只是脸慢慢靠近,最后柔柔吻住她的唇。
后来发生什么连方堃都没想抵御,肉在嘴边,不吃都它娘的傻呀。
……
清晨,方堃容光唤发,站在阳台上,让晨曦沐浴他精健的赤果果雄躯。
梅流苏披了件大睡衣,过来从后面拥住他,用张开的睡衣把他裹住,把自己的雪躯与他紧贴。
那一刻,方堃生出连他都不信的血脉相融的怪异之感。
他回手把梅流苏的纤腰反箍,梅流苏则把唇印在他肩胛骨上,缠绕在他身前的手往下捞……
“怎么着?没吮出货是不是不甘心?”
“简直是可耻的失败。”
梅流苏柔柔回答,银牙在他肩胛上留下一排痕迹。
“你技巧那么差,当然要失败啦。”
“我当然不如萧小B了,她都不知道给几多人口口呢,比如曹军之类的狗屎东西。”
“你不如挑拔,她那种性格要是那样,那你现在的技巧就更吓人了。”
“小狗屎,你就是说我比她S吧?”
“这是事实,我就事论事。”
“总算有比她强的地方了,我是不是应该傲骄一下呢?”
方堃笑了起来,转回身把她抱起来,“这些都是小事,能不能和我说说沈绪这个人?”
梅流苏嘻嘻一笑,“咱俩虽然好了一夜,但你觉得到了更深层次吗?这就想从我这里掏到你想要的信息?这样吧,把我十根脚趾头都唆一遍,或许我一高兴就告诉你了。”
“你欠揍是吧?”
方堃瞪着星目。
“亲爱的,我欠什么你心里有数,你要给我,我把我祖宗十八代的秘事都供出来,反正我们女人都这样,一但被哪啥了,心身俱伏,你要不要试下?”
方堃走至床边,直接把扔到床上去。
“我懒得理你。”
他从地上捡起昨夜被梅流苏剥的散打装开始穿。
梅流苏却摆出个极度让人喷鼻血的姿式,还含着自己一根指头,嗲声道:“人家要嘛……”
“嗯,我去健身房拿根棒球棍给你。”
“小狗屎,欠抽的是你。”
梅流苏尖叫起来。
方堃不理她,嘿嘿一笑转身往外走。(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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