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大师听到徐东辉破口大骂自己的亡妻,不由皱了皱眉。
徐东辉没有注意端木大师的反应,依然愤愤地数落着妻子的不是。
“徐老板,我想有一件事,你误会了。”
“怎么,难道朱秀华的出现还有别的**不成?”
“有没有**我不知道,不过有一件事我想提醒你,刚才我已经说了,你妻子的亡魂在那个时候出现,只不过是想亲亲你,只想跟你表达什么,不见得就是为了害你!”
“大师,不瞒您说,我是真的不太相信她,你想啊,这两年我根本就不怎么跟她接触,她死了,我也没有在跟前,在这种情况下,她心里如果不恨我,那才怪呢!”徐东辉说什么也不相信妻子亡魂对自己没有恶意。
人在某些时候非常容易认死理,只要认准了一门,即便是把真凭实据拿到他的面前,他也不相信那是真的。现在徐东辉也正是如此,在他看来,自打妻子死后,肯定会非常恨自己,之所以一直没来害自己,那是因为她只不过是一个心死的鬼,没有那么大力量而已!
对于徐东辉这种态度,端木大师知道自己说什么也不见得有用,于是便微微摇了摇头,不再说这个问题了。
见端木大师不说话,徐东辉马上就意识到自己失态了,忙深深的吸了口气,然后脸上挂满了笑容:“不好意思了,刚才我的情绪有些激动,让您见笑了!”
端木大师摆了摆手:“这种事情我们以后再说,出了这件事,现在我也不敢确定这一次对上那个怨魂,她会不会放下心中的怨念了。”
一提起这件事,徐东辉对自己亡妻又多了一层恨意,他恨恨地道:“都是那个臭娘们儿!要不然这件事都解决了!”
端木大师也不跟他纠结这个问题,他沉吟了片刻:“这次的事情是我之前没有预料到的,现在我可不敢说自己能保证处理好你的这件事了。”
这句话一下让徐东辉从满腔的恨意中惊醒过来,他看着端木大师:“大师,您不是在骗我吧?”
端木大师道:“我这个人向来都是有一说一,有二说二,有把握就是有把握,没有把握,我也不会给自己找借口。”
这下徐东辉有些害怕了:“大师,您可别吓唬我,我现在可就全指着您了,你要是处理不了,恐怕我就在劫难逃了!”
“徐老板,现在说什么还是太早,我再重新给你列一份单子,然后我再帮你施一次法,这一次还是不成功的话,恐怕你就要另请高明了。”
见端木大师不像是说谎,虽然徐东辉心有不甘,但是也没有办法,只好按端木大师的指示重新预备祭祀的供品。
这天晚上,徐东辉在一次宴请端木大师,推杯换盏了一番之后,徐东辉说道:“大师,别的话我就不多说了,只要您能帮我把这次事情彻底解决,在原来我答应的一百万基础之上,我再给您加二十万,不,三十万!”
端木大师叹了口气:“这不是钱不钱的事,既然我已经接手了你这件事,我肯定不会为了一己之私去做那些违背良心和道义的事,你放心吧,这一次施法我绝对会尽力而为!”
“那就多谢您啦!我这杯酒预祝您明天施法成功。”
夜里,徐东辉躺在床上,虽然那边唐娆已经睡熟了,但是他翻来覆去的就是睡不着,只要他闭上眼,马上就能想起白天在那座大宅子里,看到的那些诡异情况,想着自己无意识间把那张供桌碰到,他心中更对自己的亡妻充满了怨念。
一直辗转反侧到二天凌晨两三点钟,东辉这才有了些许的困意,不过他刚进入那种似睡非睡的状态,他就感觉自己屋里好像刮进来一股凉风,然后自己身体周围的空间温度直线下降。
虽然是在那种半梦半醒的状态,但是感觉到这股凉气,他还是隐隐的意识到事情有点不对,不知怎的,他心里冒出了一个念头,是不是我住的这间屋子里,进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这个念头一起,徐东辉便悚然一惊,身上的那点困意顿时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不过屋子里除了他身边的唐娆之外,并没有发现任何异常。
“难道是自己的错觉?”徐东辉瞪大眼睛。
周围依旧是静悄悄的,刚才半梦半醒之中感觉到那种寒意,此时也一点都不见了,不管徐东辉怎样感觉,都感觉不到这间屋子有什么异样。
徐东辉长长的舒了口气,然后起身,去了一趟厕所,痛快淋漓地把体内积攒的废物排泄出去,这才神清气爽的从厕所里走了回来。
唐娆此时依然躺在床上深睡着,看着她恬静的脸,徐东辉突然生出一种满足感来,和亡妻朱秀华比起来,自己身边的这个女人才算得上女,至于朱秀华,长相平平不说,还总是土里土气的,一点都不懂的生活的浪漫。
虽然徐东辉也知道唐娆之所以会跟着自己委屈做小,在很大程度上都是为了钱,但是钱这种东西,如果多到一定程度,就完完全全的变成了数字,赚多赚少只不过是满足自己的一种成就感罢了。
有了钱自然要享受,衣食住行,自然都要选择最好的,不过其他的东西都可以换,唯独自己的另一半却不是说换就能换的,当然了,国家法律规定,结婚自由离婚自由,不过在徐东辉这个年纪的圈子里,糟糠之妻不下堂几乎是大家你去衡量一个人是否诚信的一个标准,所以徐东辉宁愿在外面养一个小的,也不愿意和原配妻子离婚。
不过现在,想想身边温柔如水的唐娆,再想想不解情趣,尤其在死后也不放过自己的朱秀华,孰优孰劣,一望而知。
想到这里,徐东辉愈发地腻烦起来,他现在只想发泄一通,而最好的宣泄对象,自然就是睡在身旁的唐娆。
于是乎,徐东辉伸手去推唐娆。按照正常的情况,唐娆这个人睡觉非常轻,平时只要屋里有一点动静,她就会在睡梦中惊醒。
可是今天却不同,徐东辉刚才已经去厕所一趟了,这期间唐娆始终都没有什么反应,这还不算,就是现在,徐东辉连着推了她两下,她不但没醒,反而身子还随着徐东辉的推动来回晃动。
徐东辉微微愣了一下,心里寻思着:以前也没有见过唐娆睡得这么死啊!今天到底是怎么了,怎么跟个死人似的,怎么推都不醒?
刚想到死人两个字,徐东辉蓦地想起了刚才自己在半梦半醒之间感应到的那些凉气,唐娆不会在那个时候遭了什么游魂野鬼的道儿吧?
这下徐东辉的欲念全消,他忙打起精神用力推着唐娆,同时口中呼唤:“小娆,你醒醒!”
一连呼唤了五六声,唐娆躺到那里只是随着徐东辉的推动,在床上左右晃着,就是不清醒!
这下徐东辉不敢在床上继续待下去了,他急匆匆的下了床,三步两步就逃出了这间卧室,刚想出门,徐东辉似乎想到了什么,又停住了脚步,思索了片刻,他跑去饮水机前接了一杯冷水,然后又回到卧室,在喊了几声唐娆名字无果之后,一杯水就泼到了唐娆的脸上!
照理来说,一个人骤然受到这么大的外界刺激,多多少少都会产生一定的反应,可是这杯冰水明明已经泼到了唐娆身上,唐娆还是躺在那里,如同一具尸体一样,一动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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