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琉璃正在不停地用水给自已的脸颊降温。
她也不知道怎么一回事?
整个人从里到外都热起来,好想用冰块将身体泡一泡。
这种滋味真是太难受了!
难道真是被儿子言中了?那汤里真有毒?
不过,她很快又否定了,她与这些人无冤无仇,他们没理由要害她啊?
就在她不停给脸上洒水的时候,敲门声真的响起来,心里不禁嘀咕起来,看来,真不能撒谎!
刚刚骗儿子说有人敲门,现在真有人来敲门了。
她以为是张妈,那样的话,就可以让张妈给她送些冻块上来给自已降降温。
一手捂着滚烫的脸,一手拉开门。
“张......”妈字还没喊出来,文斯逆就直直地扑了进来。
她赶紧用手扶着门框,才没被他给扑倒下去。
她闭上眼眸,不忍看到两人贴得这么近。
他却缓缓地朝着她的脸贴近,就在他准备亲上她脸颊的那一刻,她突然睁开眼来。
“你要干什么?”
他直接一把按倒了她,什么话也没有说,眼神也是迷离的,好像在梦游似的。
不顾她的挣扎,迅速用热吻封住了她的小嘴......
她惊恐地瞪大眼睛,望着眼前放大的俊颜不断地挣扎着。
他身上传递给她的热感像是直逼她的胸口,灼得她生疼。
那个在她身上不断亲吻她的男人,用他富有魔力的声音在她耳畔不停地喊。“热......”
她似乎意识到了,一定是他们喝的汤有问题,什么男人汤、女人汤,看来就是一碗催情汤。
他的情况比自已还要严重,如果不采取行动,他肯定会疯狂地要了自已。
她当时去卫生间吐了些汤出来,要不然,她也会和他一样严重到无法控制自已。
为了脱身,她将手中那枚棱形的戒指取出来,再狠狠地刺进文斯逆的背部。
这是儿子让她戴着防身用的,也不知道儿子是在哪里淘来的,一直戴在手上有两年了。
疼痛让文斯逆松开了她,“啊,好痛!”
在他翻到地上时,那枚扎进他肉里的戒指更加深入进去。
刚刚用太大力,戒指扎得太深,现在又被他压住,她伸手一摸,满手是血。
连着翻几下后,他终于痛得晕了过去。
她轻轻地拍了拍他,见他不动了,只好将他搬到床上去,帮他脱去白色的衬衣,见血还在不停地流,她只好跑到他房间去找来药箱,替他处理伤口。
当她使出了浑身的力道将那枚戒指拔出来后,差点虚脱地倒下了,看着血一直在流,她只好强撑着继续给他止血,然后又用纱布将他的伤拦腰缠起来。
包扎好他的伤口,她怕他会死,伸着手探了好久的鼻息,见他呼吸均匀,好像是睡着了般,这才放下心来。
将药箱放回他的房间,再把他房间的灯关和电视关了,回来正要去清理地毯上的血,发现血已经和地毯的颜色混为一体,因为地毯是玫红色的,上面有暗花。
地毯不用她费事了,只是为他套上一件干净的衬衣就没事了。
她不想让他知道自已伤他这件事,所以,她又把缠上的纱布给解开了,直接用创口贴贴在他背上。
如果他醒来质问,她就随便编一个理由就行了,反正他也不知道是自已扎伤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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