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电话里听到自已的心肝宝贝被绑起来了,白若天不关风的声音传过来。“你们、你们太过分了.......卓宛要是出了事,我跟你们拼命,快点开车,我要先去救她。”
安墨染讥讽的笑声响起来。“哈哈哈,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哥们,你这老丈人可真是够痴情的啊?不要到时候,一片痴心付之东流就惨了,这女人摆明是想骗他的钱财,哪里会真心跟着他过日子?他可真是不用脑子想想。”
琉璃的脸色不断地变化着,安墨染说的这些话,听得她羞愧不已,甚至无地自容,好想有条地缝遁于无形之中。
安墨染这人就是嘴贱,不只是文斯逆想要揍他,小白都没好气地看着他直呼气。“安少,你低下头来!”
安墨染没设防地弯下腰来。“小白,你要喊我吃甘蔗吗?”
“嗯,这块最大的给你吃。”小白快速将手中的甘蔗整个塞进安墨染嘴里。“你嘴真贱!”
安墨染张开的嘴瞬间被这么大一节甘蔗给堵得目瞪口呆。
这小家伙真是防不胜防,他可是屡次栽在小白手里。
月泽枫在他身后拍着手叫好。“小白,干得漂亮!月叔叔为你点赞,他这张嘴就是欠收拾。”
那截甘蔗正好将他的嘴堵得满满的,卡在那里吐也味不出来,咽也咽不下去。
只能是用各种复杂的表情来表达他此时的愤怒与难受。
月泽枫笑归笑,但还是伸着手替他从嘴里抽出了那节甘蔗。“你呀,说话总是不分场合跟地点,是得像小白这样收拾你几次才会长记性,你说你,总在是人家伤口上撒盐干什么?”
月泽枫边说边对他眼色,他顺着视线看过去,发现琉璃坐在那里一副悲戚戚的样子,眼里泛着泪花。
能够顺利出气的安墨染还想要找小白打闹一番,见琉璃那样子,他只好有所收敛。
在农妇送过来砍好的甘蔗时,安墨染接过一包就回自已车上去了,与其在这里自讨没趣,还不如回车上嚼新鲜的甘蔗去。
文斯逆下车将多余的甘蔗全部放到后备箱里,然后提着一袋子站在路边与月泽枫一起分享。
“你不叫嫂子下来一起分享吗?”月泽枫指了指车里独自垂泪伤感的琉璃说。
“她不吃这玩意。”文斯逆嚼干后将渣吐在路边。“小白想吃,她还一脸深恶痛绝,估计是跟这玩竟有仇,现在心情又不好,最好是不要去招惹她。”
“你说她是在为自已的好姐妹难过、还是为白若天难过?”月泽枫十分担心地说。“这两个人搞在一起,对她是双重打击,现在没结婚还好,一旦白若天娶了卓宛,她不还得低头叫一声妈啊?”
“不说这事。”文斯逆叹了声气。“白家,除了去世的白爷爷和琉璃,还真是没一个好人。”
“确实是这样子。”月泽枫也摇头。“琉璃在那样的环境还能这么心地善良,没有被他们污染,真的是不错了。”
“嗯。”文斯逆的眼角余光向车里的琉璃看过去,心里一阵揪痛,心说,真是个傻女人!
他们都不在乎亲人的感受,非要狼狈为奸地在一起,你在这里难过有什么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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