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琉苏站在原地,双脚没有在迈步,高大的身影直立在路灯下,一声休闲装的打扮很是好看,就连站在一旁的米嘉都有些看呆了。
“你……”
或许是刚才米嘉的话,还没能让他回转过神来,在看着她时,心里竟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像是感动,又像是对眼前这个女人的刮目相看。
米嘉看着晏琉苏这么盯着她,她尴尬的撇了撇唇,她还是第一次被一个男人目不转睛的盯着看了好几秒钟,米嘉刚想要说话打断,可从心里缓缓上升的那股酸酸的异味,一下子涌上了心头。
她突的用手捂住了她的嘴巴,在缓跑了几步后,吐了一摊清水出来。
晏琉苏看着米嘉蹲在一旁吐,他连忙走了过去,伸手轻轻的拍了拍米嘉的后背,在米嘉吐完过后,立即递了张纸巾给她。
“你怎么了?怎么突然就吐了?”
晏琉苏把话说完,在米嘉直立起腰间时,也不忘开着玩笑幽默的说了一声。
“难不成,你是看到我才吐的?又或者,被自己刚才所说的那些话,给催吐了?”
“……”
米嘉听着晏琉苏的话,她缓缓的站直了身体后,在身子稍稍的有好转过后,白了一眼晏琉苏,又继续往前走着。
“你开玩笑能有点水平吗?有你这么自黑的?”
晏琉苏对于米嘉的话倒是无所谓,但是对于米嘉的身体状况倒是比较关心了。
“不是米嘉,我是说认真的,你身体没有什么问题吧?要不去医院检查?”
米嘉轻轻的摇了摇头,一脸不在乎的回应着他。
“干嘛要去检查?我只是刚才吃多了才吐的啊。”
晏琉苏见到米嘉又恢复到了那个活泼的样子,就忍不住回应了她句。
“你是有多久没吃过海鲜了?就这么不顾自己的身体,就算吃到吐也无所谓?”
米嘉轻挑眉,“开玩笑,我可是吃货!不这么吃,能对的起我这个称呼?”
“……”
像米嘉这么大大咧咧的性格,在晏琉苏身边的女人倒还是第一次见,不过也的确能让他感到新鲜。
可就在没走几步以后,米嘉的脸就变得相当的正经了起来,当晏琉苏与她并肩走在一块儿时,她的脸微微低下,有些暗沉。
“今天,是最后一次帮你。”
米嘉突如其来的话,让晏琉苏有些愣住,他没有说话,这个时候米嘉忽然止住了脚步,站在一旁侧身双眸紧盯着晏琉苏。
“暖心的事,我不会再帮你第二次,我是暖心最好的朋友,这些年我知道她经历过什么,我也知道她至始至终喜欢的都是年总,他们好不容易得来的爱情,我绝对不允许任何人去破坏。”
“包括你晏琉苏。”
“所以……就算下一次,你用我们那晚的事威胁我,我也绝对不会再帮你靠近暖心了。”
米嘉作为容暖心最好的朋友,她见证了容暖心这四年来带着小宝是有多么的不容易,从一个单亲妈妈好不容易才找到了真爱,她绝对不允许任何人去破坏!
晏琉苏看着米嘉,这种仗义的女人让他想起了他,年漠桩,辰琰之以及聂寒夜和黎尘封之间的友情。
他勾了勾唇角,在轮廓匿藏到了光影之下时,他缓步,棱角转动了过去。
“放心吧,在今天威胁你之前,我就告诉我自己,这是最后一次了。”
米嘉没有想到晏琉苏会这么说,所以在他说出来之后,她都纳闷儿了一秒,过后不再说话,就这么与晏琉苏并肩走着。
可是没走两步,她的胃部又感觉到了想吐,她忽的跑到了一旁,又蹲身吐了起来,晏琉苏走了过去,不断的为她拍打着后背,那双眸关怀入微的紧盯着她。
“我说你,真的不要紧吗?”
米嘉吐完后,还是之前一样,轻轻的摇晃了两下手臂。
“安啦!没事的!我自己的身体,我自己很清楚!”
话完,二人就一同往前,像是散步一步直行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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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边,容暖心牵着年漠桩的手,走在大街上。
这种感觉就像是和普通情侣恋爱一般,手牵着手在大街上甜蜜的走着,或许是年漠桩的外貌太吸引人了,来来往往走过的小女生,总是忍不住将双眸在他的面容上打量一番,这让一旁的容暖心看了,也忍不住回头看了几眼年漠桩。
“老公,你说你怎么长的这么好看呢?我觉得爸爸吧,虽然也不丑,但也称不上帅呀。”
话落,容暖心想了一想,在半挑眉后,就欢喜的看着他。
“我知道了,一定是老公你的妈妈长的很好看,这么想来,我还真的有点想看看婆婆人长什么样子呢。嘻嘻。”
对于婆婆二字,容暖心是故意这么说的,毕竟她和年漠桩已经结婚了,而且年漠桩对于什么小事都特别的在乎,她要是不这么叫,万一又把现在此刻温馨的气氛给扰乱了,她还付不了责。
然而,这二字对于年漠桩来说,面色上却闪过了几丝复杂的情绪,说实话他也已经很久没有见到他的生母了。
他淡冷的勾了勾唇,眸底有着几丝的忧郁。
“放心吧,很快你就会见到了。”
年漠桩的话意味深长,让一旁的容暖心忽的收回了笑敛,在紧视上他时,就哽咽下了喉头。
容暖心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年漠桩似乎并不大喜欢他的母亲?因为至始至终和他好了到现在,都没有听他提起过他母亲的事,似乎和年父之间也有着隔阂。
容暖心知道自己可能触碰到了危险区,她半挑起眉眸,在重新将笑敛拉扯在面容上后,就挤兑了一下眉眸,翻了翻眼看着年漠桩。
“老公,你说实话,你觉得米嘉和流苏怎么样?”
年漠桩不语,只是轻挑了一下眉眸,容暖心见到那张从未茫然过的面容,竟然开始有些茫然时,她忽的一笑。
“我的意思是……你觉得他们两个配吗?”
容暖心这么一说,年漠桩算是明白容暖心话中的意思了。
可年漠桩的话,在长长拓出后,似乎是另有打算,“嗯,流苏的确该为晏宅找位女主人了。”
容暖心似乎看出了年漠桩那意味深长的模样,她轻挑了一下眉眸,立即反问着。
“大哥,你在想什么呢?”
年漠桩半挑眉眸,微微的勾起了唇角,“没什么,只是觉得流苏或许是空虚太久,竟有胆子来抢我的妻子。”
“……”
容暖心脸一红,立即白眼,“老公,你少胡说了!流苏才不喜欢我呢。”
晏琉苏和米嘉的话题终止,容暖心的脑中就想起了白笑蓝,其实这件事才是一直让她心情始终开心不到极点,耿耿于怀的事情。
她放开了牵着年漠桩手心的手,而是将双手缓缓的移动了上去,紧紧的勾住了年漠桩的手臂,在仰头过后,她的眼紧盯着他,那脑袋也基本依偎在了他的手臂上。
“老公,你……可不可以告诉我,你之前都和白笑蓝的父母说了什么?其实说实话,在听到教授的话,说白笑蓝真的是自杀的时候,我真的好难过……”
“我真的没有想要害死过谁,可是白笑蓝却是因为我而死。”
“我……该怎么办?”
容暖心像是一个迷路的孩子,脸上很失落,也很害怕。
年漠桩如羽翼般的手臂挽过她的身体,在那醇厚的嗓音落下时,他的心满满的宠爱。
“别多想了,白笑蓝一事有老公在,老公会帮你全部处理妥当。”
即便年漠桩不再和她叙述之前在白家父母身旁所说的一切事情,现在她听到这件事,就已经好过了许多。
二人就这样亲密的挽在一起,在霓虹的街边散漫的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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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室内。
安凝若的手里优雅的举着高脚杯,红酒在她晃动过后,坐在一旁沙发上的慕兮颜喝了一口自己手中的红酒后,就泯然的笑了笑。
“凝若,今天还真是值得我们庆祝,我本以为他们几个去验尸体,一定会被查出个什么来,没想到黎教授竟然直接说白笑蓝就是自杀的。”
“黎教授以前在我们学校可是有名的医学教授,万万没想到也有失误的时候。”
安凝若半敛了一下双眸,在喝了一口红酒后,那眸子冷艳的看着慕兮颜。
“你还真以为黎裔然是失误?”
慕兮颜一听,那双眸嗔着,有些震惊的看着安凝若,“什么意思?难道不是教授他失误吗?”
安凝若勾唇,浅浅一笑。
“就你这智商,还去杀人?真是笑死人了。”
慕兮颜紧眸,忽的将手中的红酒杯放在了一旁的桌面上,站起身后,就来到了安凝若身前。
“安凝若,你有什么资格笑话我?你别忘了,我们可是一条绳上的蚂蚱,我要是出了事,你也跑不掉。”
安凝若听了慕兮颜的话,丝毫没有看出畏惧,她付之一笑,淡淡的看着她。
“我?呵呵,兮颜这话可不能这么说,我可没有杀过什么人哦,就算是那白笑蓝,我可是一根手指头都没有碰过她呢。”
【下午还有,么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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