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岂不是说咋们这趟白下来了,那这里有宝的事情也是瞎掰的咯。”子蒙顿时明白过来,一下子马上从坐着抽烟的姿势跳了起来。
“咋们先出去再说,这里就算有宝也带不出去的,先不说这里危险重重,你看前面悠长漆黑的通道,应该是通往连城山下那个不知道名的地宫的。
哪里可能会有些好东西,但苍狼他们已经下去,有好东西也轮不到我们了,再者外面有这么多军队的人在看着,你认为你能把东西带出去吗?
更重要的是幽冥双泉虽然是布局者逆转阴阳借势借来的,它只在初一跟十五显现,但我也不敢确定就是如此,你就算想找宝贝,等苍狼他们出来问个清楚以后咋们再进去也不迟。
没必要在这个节骨眼冒险。”我此时已经没有了呆在这里的心思,陈霜童示意我再去看右边的壁画的时候,我拒绝了。
因为我从眼角处喵过去的时候,已经看到了一部分壁画的内容,壁画上的信息是一个巨大地宫的图,从这个图案看来它的规模要远超任何古墓,甚至比起秦始皇陵还要宏伟上好几十倍。
若非要我来形容的话那这个地宫比起我所住的古城龙州还要大上三倍,古城龙州虽然是个县但却几乎能跟省府南宁一个区有的一比了。
要知道一个市区的直径可都在十几平方千米以上的,大的可是有几十平方千米,用数学换算下来一个区最小都在40-50公里的大小。
秦始皇的地宫才多大,现在科学家给出的解释是,秦皇陵地宫远远大于地表骊山景区面积,说是有三个足球场大小,这样算的话,秦皇陵长度在三公里,宽度则是一点五公里左右。
那再跟这个壁画上的巨大地宫一比就是天壤之别了,我虽然对那副壁画上的信息也是好奇无比,但却不敢在去看它,一是那副画好像有这让人着迷的气息。
我才盯了这么一眼,就有点心神控制不住想上去摆膜的冲动,第二是这副壁画太过震撼,巨大的地宫让我不敢想象,现在我正有千头万缕的事情在我脑海里等着我去处理,我不想再分心去看一个非常荒谬的地宫图。
“奇怪,奇怪... ...”我把目光从壁画上收回来后,却听到陈霜童在一旁暗暗称奇,子蒙更是时不时惊呼出声。
“别看了,这个可能是古人故意刻画上去用来迷惑世人的,世间哪有这么大的古墓。”我收拾完东西,提着两个水肺走到他们两个跟前,目光却不敢再往上移动半分,我生怕我一看就离不开这里了
我心里似乎有着挣扎,也有着呼唤,不知道是心里作用,还是真的如此,总感觉有个声音让我快去看那副壁画,快去看那副壁画,这让我更是不敢再呆在这里多留半分。
只好一个劲的催促陈霜童跟子蒙快走,最终两人还有些意犹未尽的被我死啦硬拽给拖下了水,甚至他们都没来得及先戴上水肺,就被我强行拖着潜入了水里。
搞的子蒙一戴上水肺,立马在水里手舞足蹈的表示他的不满,不过我们已经下了水,我知道他是不会再自己一个人上去也不去理会他,自顾先一步朝外面洞口游去。
来时很慢因为都不走的是未知路,只能慢慢摸索着前进,回去却很快,一路上没有任何惊险,也没再遇上巨型水鳗,陈霜童则一步三回头的看着身后黝黑的水下通道以至他被拉在了最后面。
我跟子蒙反而最早从水底出来,直到过了将近十分钟,陈霜童才浮出水面,我知道他应该是观察洛河图书岩了,毕竟这是上古时期的东西,他又有洛河图书的总纲,应该发现了什么。
但我已经懒得理会,他不说我也没问,况且这是别人自己家的事,人总会有**的,我现在更加担心的是,封不住幽冥泉,改不了天地陵脉,每逢初一十五,这里的邪祟跟鬼怪还是会出来害人的。
而且我打心底里更想揪出那个布局之人,看看他到底是何方神圣,会如此不顾代价,不怕天嫉,用古城数十万人性命,布如此天大之局,来反哺这底下龙脉。
就算他有手段,难道不怕天降天嫉吗,还有就是已经化形的龙脉已经是逆天的存在,他虽然困住龙脉不让其龙脉游走于大河山川之间,但他反哺龙脉难道不怕龙脉过于强盛,他夺不了这造化吗。
此人有此能力,却在历史上名不见经传,把我们都瞒在鼓里,耍的我们团团转,更要命的是此人还暗,对我们了如指掌。
我渐渐感觉到了我们已经陷入来一滔天的阴谋之中,在这场巨大的博弈里面,我无形中成为了棋子,甚至古城十几万人的性命都拿捏在我手上,一个不小心就会断送掉这些人的性命,甚至我自己的亲人和家人还有朋友。
“怎么了,为什么满头大汗,是不是刚才入水太久,受寒了。”我的思绪已经不知道飞到了那个天边,心里正在忧虑接下事情发展的时候,天佑跟黄叔还有一群人正朝我走来。
我跟子蒙出水后就在河边等待陈霜童上岸直到陈霜童上岸后,我还是呆呆的站在哪里,子蒙跟陈霜童以为我在思考刚才的事情,也没搭理我,各自在一旁烤着火,直到黄叔跟天佑他们来到。
我被黄叔轻轻拍了一下后背顿时就从思绪中清醒过来,抬头一看发现所有人都古怪的看着我,我看着他们的眼神愣了下正了正身子就问:“怎么了?干嘛都用这种眼神看着我?”
“你不知道你在干嘛?”封龙听完我的话,很是疑惑的看了我一眼,接着又面露古怪的盯着我。
“我靠,怎么回事,你们到底发生了什么你们到是说话啊。”我被他们盯怕了也忍不住吼道。
此时众人都把目光看向了脚下,看到他们的动作我更感疑惑了,也顺着他们的目光看去,一看之下顿时不由倒吸口冷气,整个人立马就清醒了不少,一股子凉意瞬间从我下半截身躯蔓延到全身。
原来此时的我已经站在了距离河岸三五米远,所处位置已经入水三分,河水也漫到了我的腰部,再往前走个两三米我怎么死都不知道,难怪连天佑,封龙和黄叔都沉默不语。
他们不知道我身上发生了什么,也不说不个所以然来,他们更不敢拦我不过见我越走越深,他们喊了几次我就像一个行尸走肉般一直朝水里走去。
他们无奈才跟了上来,最后由黄叔拍醒了我,不过幸好他们动作及时,起初他们也不敢胡乱拍我,生怕我会因此走了魂最后迫于无奈只好动手。
不过显然我并没有被迷的太深,众人看到我的反应知道我已经没事了,这才松了口气,“我草,”我暗中狠狠骂了一句脏话,就对他们说:“先上岸,水里凉,一会受寒就麻烦了。”
“靠,还不是为了你这家伙,还说呢我刚考干的衣服又湿了。”显然这句抱怨的话是子蒙说的,不过我也没心思再去跟他计较,转身就朝岸上走去。
很快我们一行人都回到了原来的帐篷天佑跟封龙正聊天起劲,一个劲的不知道在聊什么,至于子蒙则一个人呆在角落抽烟,捣腾起他的手机。
黄叔则出去布置了,因为我告诉他这里的天地运势暂时改不了,连城山方圆几里内都不能再住人,也不允许人在到上山去上香跟旅游。
为此他只能去请示上头领导把连城山暂时封锁,而且他还要去趟政府跟那边打好消息,让政府出面做个解释,不然平白无故封锁连城山会招人质疑。
至于陈霜童在出来不久后就接到了一个他们老家的电话,接电话时搞的神神秘秘的,还特意避开我们,虽然我们也不关心他的家事,但也不至于跟见了鬼似得躲开我们这就让我有点奇怪。
他接完电话后,又神神秘秘的递给了我一本翻炒的古籍,说是古籍但却是现代的做工,就连里面的内容也被翻成了现代字体,我对他这本破书原本还不抱啥希望,但反而给了我一个惊喜。
他走的时候把我的风水八卦罗盘给借走了,至于回报就是这本手古籍,我家罗盘共有三个,一个是我爷爷至交好友送的,乃是先天阴阳罗盘,对鬼物和妖物感应特别明显。
一个是爷爷祖上传下来的就是陈霜童带走的五行八卦罗盘,内涵五行阴阳,一盘双卦,两面都可定天地陵脉的罗盘。
还有一个则是爷爷自己弄出来,为人看阴宅阳宅用的不过那个我没拿,因为不想跟我爷爷一样当一个十里八乡都知道的神棍,陈霜童把我罗盘借走后,就让我找了一辆车送他回省府了,他说他家里出了点事情,要赶着回去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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