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跟邪祟都注视着对方的时候,突然传来了古天寒的声音:“用鲜血祭活古剑。”我一听瞬间不再犹豫一手握着剑柄,一手握住剑身用力一拉,鲜血刹那间就染红了整把古剑,也疼的我直咬牙,但当时容不得我多想。
那两只剩下的邪祟隐约间好像感觉到了威胁,不顾一切的就朝我扑来,我当时已经疼的手上快没知觉了,掏出刚才塞进裤兜的辟邪符,符纸再次染上我的鲜血后金灿灿的颜色更加的耀眼,我一个鲤鱼打滚往前一翻,躲过了两只朝我狠狠扑来的邪祟。
但它们的动作更快,转身马上又向我攻击而来,我刚从打滚的姿势站起来,却已经见到邪祟扑到了我面前,我已经来不及躲闪只好一剑往前刺去,身子微微往边上一倾,眼前朝我扑来的一只邪祟被我一剑挡在了前面,但却不见它停下来,猛的一撞就撞在古剑身上。
我心里顿时觉得不妙看着邪祟撞在古剑瞬间化做了一团黑雾慢慢的消散,我当即就想把剑收回来,可突然左边肩膀感觉一疼,接着就是一股冰冷的寒意袭遍全身,我瞬间感觉两腿一软差点就因为脱力而倒下,但左手上的辟邪符突然又传来一阵暖意把之前的阴寒气息一下吞没掉,我感觉自己脑袋一浑,又清醒了过来侧脸一看“嘶”我猛地就倒吸口冷气,此时正有一只邪祟张开嘴咬着我的肩膀。
它咬着了一口之后还不肯松嘴,死死的咬着我的肩膀不放,还露出极其贪婪享受的表情,我顿时就火了心说:***难怪刚才我感觉恍惚,难怪我会失去力气,原来是这鬼东西在吸我的阳气。
当时我正在气头上,也不再管它三七二十一,右手用力一甩只见“嚓”的一声,古剑就倒插在地面上,一直拿在左手的符纸也用右手接了过来,想都没想瞬间就狠狠的拍在咬着我肩膀邪祟的额头上。
这一拍还真是拍的重啊,我整个手掌都感觉到了一股火辣辣的疼痛,就像用尽全力拍在了一面墙壁上的感觉,但这也起到了作用,邪祟原本还贪婪的吸着我的阳气,被我突然一拍它立马就松口顿时离开我身边嗷嗷大叫起来。
它一下子挣脱了我的肩膀不再死死的咬着我,它松口的瞬间我也感觉自己明显不再这么累,人的精神和力气也逐渐的缓了过来,我已经非常恼火顾得不得辟邪符就这么一直贴在它额头上会不会被毁掉。
也不管还在流着血的肩膀,一把抄起插在地上的古剑对着还在嗷嗷乱叫的邪祟又是一剑,已经受伤的邪祟没有能力在躲避,被我一剑从头直接劈到了脚,原本它的尖叫声已经够刺耳的了,被我一剑砍下更是发出非常难听的声音。
我一手捂着耳朵,一手用剑撑着地面往前看去,只见贴在邪祟头上的符纸一点点在燃烧,接着以很快速度一次性烧完,而邪祟也在符纸燃烧的瞬间一点点化为灰烬,我知道这只邪祟是彻底的完蛋了但我不敢掉以轻心,看着地上那只还散发出阵阵黑雾和已经被我灭杀的邪祟顿时就感觉到一阵疲惫,因为我知道还有一只邪祟隐藏在暗处随时等着想偷袭我。
我一边喘着气一边拿着古剑目光还不时扫视着四周,撕下了一块破衣服给受伤的手包扎上,但用力过大衣服已经烂得不能再烂被我撕下了一大块,眼见已经不能再穿了无奈只好把整件外套都脱了下来,只剩下一件单薄的衬衫,但我已经顾不得夜的寒冷,因为有东西比秋夜的冷风让我感到更加的不寒而栗。
我把破衣服撕下一块块后拿出两块绑在在手上,又把被邪祟咬伤的肩膀给包扎好,然后把剩下的破布条都塞进裤兜留着免得受伤了没有用,我一边为自己包扎伤口一边提心吊胆的观察着四周,可奇怪的是那只剩下的邪祟却不再攻击我,更让我感到疑惑的是整个阵法好像都安静了下来没有了一丝声音。
之前我刚踏入阵法的时候还能听到不时一声怪叫和诡异的哭声,我知道那是阵法运转后吸引来的孤魂野鬼,但那些孤魂野鬼不会伤害人,因为它们根本就不具备攻击性,现在的阵法就好像一个密封的房间一样,不但连声音就没有甚至连空气都有些压抑,让我感到有些透不过气来的感觉。
这种感觉越来越重,我顿时就有些按耐不住了,心想:不能再等下去了,要是再过个十几二十分钟我就要窒息死在着了。
我感觉时间越来越紧迫呼吸也越来越困难,就不由自主的开始游走在阵法里寻找起阵法的生门起来,此时的阵法已经彻底运转之前生门的位置已经不再原来位置,我只能一点点盲目的在黑暗的阵法里面摸索着寻找。
我一边心急的寻找着阵法的生门,渐渐我已经感觉到自己意识开始模糊,脚步也开始漂浮了起来,就在我心想:完了这回真要死在着了。整个人就要倒下的时候,身后突然有人猛地就从我头顶浇了一壶水给我。
我被这冰冷刺骨的水给激的脑子一炸,突然整个人就清醒了过来,之前那种压制得要窒息的感觉完全消失的无影无踪,我这才意识到我又陷入幻觉当中,我转身一看身后的人竟是古天寒,只见他也跟我一样浑身是伤但我比他好点。
他整个人腿上有两个血淋淋的伤口好像被某种东西一口咬掉了一块肉了连带裤子也被咬破,腹部就伤的更厉害我定眼看去连我自己都不置信的看着他心想:这人都伤成这样了居然还能活下来,我不得不佩服他。
此时的古天寒已经是半条命的了,他一手捂着腹部巨大的伤口,另一只手朝我头顶倒水,我就是被他一壶清水给浇醒的,我见他连站立都有些摇晃就立马上前扶住他忙问:“你怎么回事?怎么伤成这样?”
古天寒见我清醒挣脱了我的搀扶,用他那满手鲜血的手抽出了一张符纸递给我道:“你拿着这张符纸别再让它毁了,不然你还会陷入幻境中,我已经重伤要是你再次陷入幻觉那就真的完了。”
我知道此时的他已经连说话都很吃力也不再废话,接过符纸重重的点点头,又上前准备扶住他,可却见他对我摇摇头继续道:“我原本以为布置这(九黎阴魂阵)能克制邪祟,但却不知道无形之中成全了僵尸,直到现在我才明白为什么我们从吸引邪祟进阵到现在僵尸都没有来攻击我们,也没有前来抢吸邪祟,原来是这个阵法的问题。”
他说着吐了两口血,我见状急忙阻止他让他不要再说话,可他却不听硬提了口气又道:“这个阵法之所以叫(九黎阴魂阵)也是因为它本身就是一个阴邪的阵法,不但能镇魂也能招魂,方圆几乎上百里的鬼魂野鬼都能招来,而尸王早早就已经潜伏在周围,在我们布下这个阵法的时候它就已经开始偷偷的在周围吸收孤魂野鬼,尸王之所以不吸收邪祟估计是担心我们发现会灭了它。
而且已经有了邪性的邪祟不会再让尸王吸收,所以它才转而去吸收孤魂野鬼,我刚才在外三环灭邪祟的时候遇上了正在吸食孤魂野鬼的尸王跟它打了一架,尸王不知道吸收多少孤魂野鬼,已经成为了跳僵的存在,它被我一剑打破了晦气之身,又隐入阵法之中,你千万要小心,我此时已经重伤现在我你带出阵法,这个阵法还能困住尸王一时半会,你去我住的地方找来七盏油灯吊住我的魂魄,我们师门都有一些不传之谜,就是在人还未到阳寿绝尽的时候可以续命吊魂,使得人可以起死回生。”
我听到这瞬间就感觉到不可思议,望着身旁重伤之人越来越来吃惊,甚至最后连我自己的呼吸都有些不顺畅起来,古天寒却不顾我的惊讶,吐着鲜血说:“快点我留在这只会拖累你,现在趁着我意识还清醒我带你出阵法。”
我心底暗骂啊,这古天寒自己都干不过僵尸,现在打算让我一人来单挑,这不是找死吗?但当时的我已经无可奈何,横竖都是死索性就不再管那些心烦事,顺着古天寒的吩咐行走在阵法里面,果然不一会我们就穿过了层层昏暗的阵法来到了阵法的外面,此时外面已经是一片明亮,柔美的月光照射在平台上,使得整个平台看起来更加的冷清,却有一股谈谈清幽的感觉,只是唯一不对称的就是在平台中央那黑气缭绕的阵法。
古天寒一见我们已经出了阵法,急忙对我说道:“你赶紧去找油灯,再晚点我怕我真的要撑不住了,还有你在我床头底下拿出一个小木盒子,里面有一张符咒别多问赶紧去。”
我顾不得观赏此时的美景,也不敢再多问古天寒一句就丢下重伤的他拼命的往他住所跑去,我狂奔了好一阵终于见到古天寒所说的房子,是一间简单到不能再单间用桃树的根和树枝塔起来的小木屋,我走近那间看似风吹就要倒下的小木内
却发现木屋内异常的温暖,并不像在外面看起来处处漏风看着就感觉非常冷的那般,而木屋还分两层外面有一个简单的火灶和一些生活用具,中间则摆放着一张两米长一米多宽桌子,桌子上面还有一个香炉,但上面却密密麻麻的摆满了灵位,我仔细的算了算总共有二十六个之多。
可奇怪的是灵位居然不是从一开始,而是直接从第八开始,最上面摆放的排位写着:“天道宗-第八代掌门-风无山之灵位,天道宗-第九代掌门-詹台紫云之灵位之后就是顺序到第三十四。”
我心里暗暗嚼舌啊,要是这么算来的话这二十六位都是一脉相承的茅山派的话,平均每人只按50岁来算那就有1300多年的岁数,若在仔细一想这1300多年前的确能跟隋末唐初扯上关系,因为那时候才正是动乱时期隋被唐推翻的时代,也符合了古天寒所说的他们师门从唐代就开始作为守墓人镇守在这里的话。
---------------PS:(天棺番外篇)这两天渐渐进入收尾阶段了,凡尘也会大改前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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