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姐，您可真是急中生智。将军最不能容忍不贞之人了。”
“不。”
凤九霄纠正着白嬷嬷的话。“凤心妍的确是江氏和杨松山所生的孩子。”
“大小姐？您怎么会知道？”
如此私密的事，连白嬷嬷这个在凤府呆了十几年的人都不知道。凤九霄又是如何知道的？
“江心妍长得像杨松山，你没发现吗？”
凤九霄也是在今天亲眼见到建威将军后，才确定了这件事。
自然，并非仅仅是从容貌上。毕竟，其实凤心妍长得更像江如画。
“大小姐这么一说，果然是！”
白嬷嬷简直要对凤九霄顶礼膜拜。
凤府思过室，是一间黑暗的小屋子。整间屋子墙壁砌得极高，仅在其中一面墙壁的最上方，开了一扇小小的窗子。但却依旧不见天日。
凤九霄踏入门内，一步一步走入黑暗之中。
江如画满怀希望的抬起头来，然而，借着从门口透进来的阳光，却看见进来的人并不是她所期待的建威将军。
“凤九霄，你这个贱人，你不得好死！你害死了我们母女，一定会下地狱！”
江如画恶狠狠的诅咒着凤九霄。
“我没功夫和你废话。”
凤九霄简直粗暴的打断了江如画那翻咒骂的话。
“当然，也不是来为你送别。我是来拿回你私吞的那些财产。江如画，你时间不多，最好一五一十的说出来，免得死前还要遭一番大罪。当然，你的相好的杨松山，已经把一切都交待了。所以你有半句谎言，我最清楚不过。”
“你！贱人，你休想！”
江如画继续怒骂着凤九霄。
凤九霄也不多说，直接拔出碧琴剑，用剑尖在她那张美丽的脸蛋上，划下一道细细的口子。
“哎呀，我手抖了？”
凤九霄面露惊讶之色，“江姨娘，真是不好意思，你被毁容了呢。”
凤九霄拿出来一面铜镜，将镜面对向了江如画的脸蛋。
江如画看着自己被毁容的脸，顿时便失声惨叫起来。
“江姨娘，就算你抱有最后一丝幻想也好，但你也应该知道，失去了美丽的容颜，你在将军面前，跟一只可怜的蝼蚁没什么区别。唉。我手抖的厉害，真担心一个不小心，又毁了你另一侧脸蛋呢。到那个时候，你应该就是一个十足的丑八怪了吧？”
那面铜镜，一直都照着江如画的脸。鲜血沿着被剑划开的口子往下滑落，江如画虽然移开了目光，但却依旧浑身颤抖，再也不敢去看那铜镜里面目可怖的自己。
剑气逼面而来，凤九霄握着碧琴剑，剑尖已经再次向江如画的另一侧脸颊指去。
“我说……我什么都说……别毁我容……”
江如画彻底崩溃。
一炷香的时间，凤九霄已经做好了记录。
她拎着剑走出思过室的时候，已是胸有成竹。
“去向将军要一个人，陪着你们一起去办。”
凤九霄把记录好的一张纸，交给了杀回九阙四人。
“是，大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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