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们两个就打了个赌,如果两个月之内,肖晓能真的能把相府打理得井井有条,以后银钱全归她管,顾城要还得跟她申请。
“呦!顾夫人,有失远迎呐!”
老钱眉开眼笑,乐呵呵的模样真是十足奸商模样。
肖晓眯了眯眼,瞧了瞧这个京城上等成衣铺,开得怎跟她在芙城那家有几分想象。
“老钱,你这……”
“小弟就做小本买卖,还请您和相爷多照拂。”
我去!盗我店的经营模式,还得照拂你!
“老钱,你这太不道德了吧!”
肖晓悠悠摇着云扇,瞧着二郎腿一屁股就坐在了掌柜的位置,没办法,有顾城撑腰,架不住她耍打牌啊!
“顾夫人,您这说的是什么话?”老钱招呼小二给她沏茶,一同坐下道:“您看咱是老交情,您那是在芙城开,我这边是在京城,咱这是井水不犯河水,互不影响啊!”
肖晓还是一副臭脸,摆出不容讨价还价的架子。
老钱哪里敢得罪她,笑嘻嘻商量道:“您看要不这样,我呀,给您办个高级会员,以后您来我店买衣服,就是半价。”
我去!又是我的灵感!
这不是老娘在成衣铺的经营模式么!?
肖晓咳了一声,大双帮腔道:“一边去!”
老钱也很无奈,哪知肖晓硬气起来还真的有些老板娘的模样,到底还是做过掌柜的。
“这样老钱。”她一副贵妇的架势,“我来你这定制衣裳,但是……一分钱都不给。”
大双一副不可置信的眼神望着她,这不是地痞流氓才会说的话么!?
不过老钱到底是做过生意的,很爽快就答应了,不就一套衣服嘛,能花多少钱。
“好!”老钱招呼了小美过来,“小美,帮夫人挑衣服,钱不是问题,夫人满意才是。”
“是是是。”小美娇娇的拉过她,盈盈笑道:“夫人生得可人,自然是穿什么都好看的,夫人随我来。”
肖晓随意挑了几身,大双看得眼睛发亮,真真是美极了。
“夫人真好看。”
大双轻轻抚摸着那些衣料子,看得眼睛发亮。
肖晓笑道:“大双喜欢哪身随意挑,咱又不花钱。”
因为她刚掌手相府的账目这些,某女为了表明自己真不是那种只出不入的,所以再三强调,出门绝对不会花钱。
“这……”大双哪里敢想这些。
肖晓就知道,她们为奴为婢过得太卑微,但凡好些的东西就不敢觊觎。
可是人生呐,总得有些追求不是,女孩子家柜子里
怎么也得有一两身像样的衣裳,否则怎么同男神约会呢?
“大双!”肖晓拍了拍她的肩,“你、尽、管、挑!”
“不要钱!”
大双傻眼了,老钱只说不收你的钱又没说不收我的钱!!
“夫人……”
肖晓很是自信的像她保证,“不但你不用,待会我让人给府上所有丫鬟们都送上一身,全不要钱。”
这会大双开始用看疯子一样的眼神看她了。
若真是这样,老钱不得亏死!
肖晓斜睥她一眼,暗叹古代人局限的思想。
哼哼,这你就不懂了吧。
山人自有妙计啊!
大双在她各种威逼利诱下也挑了一身,但是整个人畏畏缩缩的,哪里有一个绝世高手的样子。
老钱招呼完其他客人笑嘻嘻走来,看到肖晓是拿了一堆衣服,有些为难。
“顾夫人……这……”
肖晓推了推他,乐呵呵道:“咱们都老相熟了,我也不跟您绕,来请坐。”
某女反客为主,用大学选修时稍微学了点皮毛的经营之道给他普及了一下……
何为广告效应。
“你看,我的名气你是知道的,一代妖女,红颜祸水啊!”
对,虽然不是什么好名声,但是现在云国谁不知道她,响当当的狐狸精,舍我其谁。
老钱点点头,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那么,若是本夫人在你店内买了衣裳,还到处花枝招展的炫,那些个趋炎附势的千金小姐会不跟风么?光是为了讨好相爷她们也会来光顾的呀!”
肖晓投出一抹奇异光芒,咧笑得重重拍了老钱的肩膀。
“敢问,到时您店内的生意,那可不是平步青云的事!”
她就是行走的广告啊!这能为老钱提多少利益!?
绝对不亏,互利互赢。
老钱还是很犹豫,显然没有被非常说动。
“老钱!”某女继续洗脑,“你想,我拿你几十套衣裳,也就几百两的事,若是再来几百个姑娘家买你家衣裳,那可不是再挣几百两的事了!况且,她们若穿得好,您就又多了几百个会员,本夫人可是给你传授经营之道啊!”
大双哑口无言的望着这个忽然间变得格外……格外精明的肖晓,脸上一个大写的服字。
半个时辰后……
肖晓和大双一人提了一大包袱衣裳离开老钱的成衣铺,心里美滋滋的。
这个相爷夫人做得忒有成就感了,给府上员工谋福利,她也可以当回暖心的领导了。
…………
回府后领得衣裳的奴仆们都是热泪盈眶,特别是姑姑们,可以说他们一把年纪了,都还没穿过这么鲜艳的衣裳。
“裕……”她敲了敲安裕的门,里边没有动静。
门没锁,是虚掩着的。
肖晓推了进去,入门便见他看着书案沉沉睡去。
仔细瞧了瞧小正太的房间,发现竟然全是书,很多治国之道类的还有兵书,看来他真的很用功。
应该是累坏了,竟然看着一半的书也能睡着。
肖晓无声悄然靠近,原本想将刚带来的衣裳放在他身旁,忽然撇见他桌子上竟隐约刻了几道痕。
很轻,但是仔细一看,是一个个正字。
正字一般都是拿来记数用的,她数了数,十天刚好。
就是他从回相府开始到现在十天。
安裕记数做什么,难不成他依旧觉得在相府度日如年,他在算着自己住在仇人篱下的天数?
想到这里,肖晓隐隐忧伤,不怪安裕。
其实他当初大可不必跟着他们,给他赎了身他可以自由了,又何必痛苦的留在仇人这里呢?
轻轻放了衣裳,肖晓叹了口气便走了。
后来晚饭的时候,她总觉得相府气氛怪怪的。
怎么说呢,就是有些人嬉皮笑脸的,有些人看她的眼神苦巴巴的。
特别是张叔,老人家委屈又无辜的小眼神儿。
肖晓终于意识到了!
她只置办了女奴的衣裳,男仆都没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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