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然心动:腹黑BOSS难伺候
第233章 私生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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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夫人眸光猛地一颤,眼底闪过惊慌,甚至是极大的恐惧,然后忽然问:“她确实叫叶倩仪?不是叶轻晚?”

思思点点头:“不是叶轻晚。”

宁夫人猛地想起,叶倩仪是姓叶,叶轻晚也是姓叶啊!而且乔安然姓乔,似乎叶轻晚当年嫁的那个男人,也姓乔啊!好像是叫乔石,但是时间太久了,她也不敢确定了。

宁夫人忽然有些心慌腿软,扑通跌坐在沙发上,手轻轻颤动着,半晌忙说:“会不会……会不会是你爸和那个叶倩仪的私生女?”

“啊?”宁思思震惊的呆了半晌,认真的点头:“妈,真的有可能哦!”

宁夫人心急如焚,喃喃自语:“不会吧?”哪儿有这么巧的事呢?

宁思思眸光轻转,眼前一亮,小声说:“妈,这件事交给我来查吧!您就等我的消息吧。”

说完,宁思思便挂了电话,马上找了借口,从江家溜了出去。

安然从酒店里出来,一边低头走,一边整理着自己的包。年关将至,她要去为母亲买几件过年的新衣服,母亲的身体恢复的极好,实在是可庆可贺的事,换个新形象,母亲会更加精神的。

“乔安然……”背后一声冷冷的呼唤,安然顿住了脚步,缓缓回头,正对上宁思思蔑视的眼神。

安然在心底苦笑,暗暗叹息。又遇上这个骄横的妹妹了,可是,她是不会跟她纠缠的,因为结果铁定了是越说越糟。

安然扭头便走,看在宁思思眼里,便是无视她的存在,这让她无比的气恼,几个大步追上了安然,拦住了她的去路。

安然穿了平底的羊皮靴,看起来却仍旧和踩着高跟皮靴的宁思思差不多高,而且在还有积雪的地面上,宁思思小心翼翼的样子很滑稽,安然忍不住就笑了。

宁思思愈发懊恼,忙问:“你笑什么?”

“没事,快过年了,笑一笑运气好。”安然淡淡答道,既不想被她欺凌,更不想主动去惹怒她。

可宁思思还是恼了,指着她怒喝:“乔安然,我曾经以为你多么高贵呢!却原来也只是为了钱为了虚荣!你是不是看江北比顾微凉的身家更高,所以现在甩了顾微凉来沟引江北了?还是你一直都脚踏两只船,姓顾的那只翻了,你就转头这一只了?你的胃口还真不小。”

“提前祝你新年快乐,再见。”安然心底暗暗生气,可是知道她疯狂,安然还是点了点头,便转身要离去,被宁思思一把扼住了手腕。阵丸宏弟。

“你母亲叫叶倩仪吧?”宁思思冷笑,叹息道:“真是不要脸啊!勾搭江北也就算了,还黏着我爸爸不放。不过我可告诉你,我爸可不是那么好对付的,他对女人从来没有兴趣。”

“宁思思,你说话的时候要动动脑子,你侮辱别人,别人默默承受也好,针锋相对也好,对你其实都没有什么好处。何必呢?”安然转头就走,实在不愿意跟她纠缠不清。

“乔安然,你真不要脸!甩了顾微凉,脚踩江北的船,现在为了给你母亲治病少花些钱,居然又来沟引我父亲,还说什么干爹干女儿的,谁不知道现在的干女儿都是被干爹睡大的……”

安然猛地停下脚步,皱起眉头,大步走了回来,看着宁思思,认真的提醒道:“宁小姐,侮辱别人的时候,也要有底线。你刚才那话,是在侮辱我呢?还是在侮辱你的父亲呢?你猜,他如果听到你这句话,会是什么表情?”

宁思思还没开口,乔安然冷笑着说:“他会后悔!他会后悔有你这么愚蠢又冷血自私的女儿,早知道你是这样的女人,你一出生他直接就把你给捂死了,免得留到现在惹是生非!”

宁思思大怒,习惯性的抬手就要打过来,安然猛地伸手,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狠狠瞪视着她,冷冷提醒:

“宁思思,少对我发你的大小姐脾气,我告诉你,我不吃这一套!省省吧!我给我母亲治病,花的是我父亲留给我们的钱,我们没有用你父亲一毛钱!”

说完,狠狠一推,宁思思趔趄了几下,总算扶住了一旁的休息椅,才没有倒下去。

宁思思气的咬牙,歇斯底里的吼:“乔安然你就装吧!婊子再装也是婊子,成不了良家妇女。我爸暗地里少收了你许多钱,减免了你很多费用却没告诉你,你最多也就是花了一半的钱,却享受了比别人更好的服务。如果不是你沟引我爸,我爸怎么会在你这种女人身上花钱?我呸,想当……”

安然气的眼底冒火,一个大步的向前,咬牙站在了宁思思面前,宁思思慌乱的后退,安然眼底闪着怒火,强忍着没有动手打她:

“宁思思我警告你,不许侮辱我母亲,不许侮辱我!你自己父亲你都敢侮辱,你真是没救了。我再次告诉你,我既不是多么高尚的人,也不是会为了钱财牺牲自己的女人,你以后少在我面前乱叫,再叫我饶不了你!”

安然说完,仍旧隐忍着,转身就要离去,直到头顶忽然传来一阵刺痛,她哎呀一声,忙捂住了头皮,一转头,才发现竟然是失控的像泼妇一样的宁思思一把抓住了她的头发。

她忙去掰她的手腕,奈何她抓住她头发的姿势,实在不利于行动,当安然掰开宁思思的手时,宁思思手上已经多了几根她的长发了。

安然狠狠一推,宁思思身子一歪,脚下又滑,扑通跌坐在了雪地上。

安然冷哼一声,从她的身上便横跨了过去,只留下懊恼不已的宁思思狼狈的爬起来,又扑通一声再次滑倒了。

看着安然离去的背影,宁思思低头看向自己手中,冷笑中带着得意,马上就将乔安然的几根头发小心翼翼的放入了自己带来的小袋子里。

“想办法帮我查这两根头发的DNA,看看之间是否存在血缘关系。”宁思思压低声音嘱咐道。

那人点点头,轻声答道:“好的。”

“要多久出结果?”

“最少一个礼拜。”

宁思思点点头,催促道:“尽量快些。”

……

章玫低头喝着咖啡,乔岳走了过来,拉开椅子在她对面坐下,章玫一个激灵,差点跳起来,在看清是他之后,拍了拍胸口,长长松了一口气。

“怎么了这是?做了什么亏心事了?需要我帮忙吗?”乔岳在她对面坐下,招招手,又叫了一杯咖啡。

“你怎么在这儿?”

“恰好路过,看到落地窗前坐着的是熟人,就过来了。怎么了,气色好像非常不好,黑眼圈都出来了。”

章玫摇摇头,顾左右而言他。

乔岳在心底冷笑,可还是故意做出了关心的姿态,轻声问:“你到底怎么了?有什么难事跟我说,怎么说咱们也是一根绳上的蚂蚱。”

章玫不吭声,乔岳又问:“我今天才听说,你的新车还差点出了事,险些撞到了人,是吗?”

“不是撞到人,是我被人撞,笨蛋!”

乔岳笑着摇摇头:“你自己的事情,谁知道呢?难道你会自己害自己吗?”

章玫紧紧咬着唇,犹豫了很久,左右看了几眼,压低声音说:“那事,不是你做的?”

“什么事?”乔岳一脸诧异。

章玫小声说:“我的刹车被人做了手脚,我前几天差点撞车,关键时刻刹车根本不管用。”

乔岳震惊,忙问:“你能猜出是谁吗?”

“不知道……”章玫的眼神躲闪着。

乔岳冷笑:“你是不敢说呢?还是不知道呢?你还活着真是万幸,但是下一次你未必就这么幸运了。”

章玫愣了一下,眸光落在他脸上,他大胆的迎向她,眼睛仿佛能看透她内心的恐惧来。

“有人要我闭嘴……”她终究还是开了口,缓缓的说。

乔岳的眉头紧紧皱了起来,忙问:“谁?闭什么嘴?”

章玫的手沾着桌上的纯水,在桌面上写了一个大大的字,乔岳皱起了眉头,一脸茫然。

“我将这件事告诉你,但是你答应我,如果我没事,这事就烂在你肚子里;如果我真的离世了,你一定要替我报仇!”

“我去找谁?”自始至终,他都有怀疑的对象,但是不确定。

“C市伍家!”

……

顾微凉打开车门,下了车,扶着车门,对着不远处低头走过来的安然吹了一声口哨,安然顿住了脚步,抬头看向他,原本黯淡的眸子,有光芒轻轻跳跃,这是她自己都不知道的。

“你怎么又来了?”安然的心跳动的欢快,却语气强硬而不耐烦的追问。

顾微凉笑着回道:“我来看丈母娘啊,我答应她了,每周都来看她。”

“这不是还没一周呢吗?”

“丈母娘说最少每周都来,并不是一周只来一次,所以我不能等到一周之后。”

“滚!”安然扭头就走,背后忽然传来微凉幽幽的问声:“乔安然,我们重新来恋爱吧!”

安然心里的某根弦,啪嗒,脆脆的响了一声,将断未断的悬在心里,让她一动也不敢动。

顾微凉看着呆若木鸡的乔安然,苦笑,快步走过去,站在她面前,腰板挺直,伟岸的像一座山。

她不知道,这座山,在她看不到的时候,曾为她挡住过风雨,七年的分离,并不完全是未曾谋面,只是他一直躲在她看不到的角落里,或默默凝望,或孤独思念。

他到底有多爱她,她知道的看到的,并不是全部,只是一部分,很小的一部分……

后来的某天,当乔安然知道了她并不了解的那些事情之后,瞬间泪如雨纷飞,可那时的他,却并不在她的身边。

眼下,谁能知道将来的事呢?

他居高临下的望着她,一靠近,便像火源似得,温热的气息若有若无的喷在她的发顶,让人心慌意乱,她想逃,便嘀咕了一句:“胡说八道。”,转身要走,手臂被他紧紧抓住了,稍微一用力,她便撞在了他胸口,被紧紧揽住了腰。

好久没贴的这样近了,好久没有投入他温暖的怀抱了,午夜梦回的时候,她浑身发抖,不是因为冷,因为心口痛,她能抱住的,不再是他火炉一般滚烫的腰背,而是自己的肩膀。

以为分手了便不会想他,可是离别后,哪一个夜,哪一个时辰,哪一分钟,他曾从脑海中溜走过呢?没有,从来都没有……明明在乎,明明还爱着,可她还是彷徨,还是在挣扎,不晓得自己到底在怕什么,就是没有勇气去面对他。

也许是害怕了被利用被伤害的痛,她宁愿孤独,都不愿意他们之间的美好,全部消磨殆尽,一点点可以回味的记忆都不曾留下,说穿了,大抵是她没有足够的勇气去相信他,相信他们的爱……

“这是街上啊,你放开!”安然窘的脸通红,忙挣扎,却全身无力,手脚虚软。

他的胸口,他的手臂,很温暖,很温暖……

“乔安然,我们重新来恋爱吧!”他眸光灼灼的盯着她,温柔的追问个不停。

不行,他坚持不下去了。他想过她逃多久他就陪多久,她躲多久他就黏多久,直到她逃累了,还愿意回到他身边来,他再抓住她的手。

可是不行……真的不行!没有她的日子,度日如年,入骨的相思像小刀子,每天每时每刻,轻轻的、慢慢的划着他的骨,刻下她的名字,又痛又痒,仿佛一秒钟都无法忍受。

“白日做梦!”她还是挣扎,干脆利落的拒绝了。她眼里容不得砂子,感情要么不要,要就要纯粹,不然十八岁那年,她也不会在初次的缠绵之后,忽然就对他冷了脸,拒不相见。

后来若不是他的执着和她原本就放不下,他们也不会重新在一起,可是那一次的决绝是因为误会,这一次可是实实在在的利用与伤害。

“乔安然,我们都放下过去行吗?我不去管你父亲是否伤害了我父亲,你也别总是记着我是否对你隐瞒了什么。我承认,我是对你有所隐瞒,但绝不是利用,隐瞒与利用,是完全不同的概念,你不要混淆。”顾微凉因她的拒绝而失望,却仍旧执着的不肯放弃。分手只是暂时的,不代表他真的放手了。

“是,隐瞒不代表利用,可是如果你查出了当年的事,我们之间复合了,也会重新分开的,那又何必彼此再伤一次?也许当某些猜测证实了之后,我们之间的隔阂会更多,伤害也会更大。

在还保留一点点美好回忆的时候说分手,不是会更好一些吗?感情因为遗憾才感觉到了美好,若是强求,到最后这一点点的美好,都会没有了。”安然抬头望着他,一如既往的倔强。

顾微凉恨死了她的倔强,她倔起来,别说九头牛拉不回来,就是九十头大象都拉不回来。

他低垂眼眸凝望她,她抬头倔强的回望着他,明明眼底都还有残留的情意,可偏偏就是不肯松口给感情一点转圜的余地。

顾微凉懊恼,真恨不能将她狠狠的塞进车里收拾一顿,收拾到她服气答应复合为止,可是他不敢,如果他真那么做了,她能拿高跟鞋敲破他的脑袋。

她坚持,他能怎样?除了继续厮缠着她,他毫无办法。

憋了半天,顾微凉冷哼一声,手臂忽然用力收紧,贪恋的感受她身体的柔软和那让他痴迷的淡淡馨香,压低声音说:“你亲我一下我今天就不再说复合的话了。”

是今天,不是以后!

安然无语,拿鄙视的眼神瞪他。当她傻吗?明明已经分手了,不是恋人了,还让她亲他一下,那算什么?

安然挣扎,用行动表示拒绝。

“我明白了。”他忽然坏笑,极快的俯首在她额头重重吻了一下,然后迅速松手,后退三大步,戒备的望着她笑:“你不肯亲我就是让我亲你了,我听你的话。”

额头忽然传来温热的感觉,软软的,湿湿的,乔安然懵了,脑中“嗡”的一声陷入了短暂的空白,旋即蓦然惊醒,咬牙就冲了过去:“你占我便宜?顾微凉你想死?”

顾微凉忙躲,两人围着车你追我逃转圈圈。顾微凉笑着提醒:“你在追我!乔安然你不舍得我就直说吧!”

安然的脚步猛地顿住了,气的小脸绯红,指着他哆嗦的说不出话来。

她就知道,他脸皮厚心也黑,她哪儿会是他的对手?和他斗必须提起十二分的精神来,时刻提防着他,那样顶多也就是打个平手,稍微一松懈,一准被他钻了空子。

顾微凉心情好极了,他就知道,她越是气恼不甘心,他们就越是还有机会,因为以她的性子,才不会心甘情愿的吃亏,她一定会反扑。

“你要去山上吗?我送你。”看着一咬牙转身就走的安然,顾微凉大声唤她。

“滚!”她转身怒指着他:“你今天如果敢上山,我就把你从山上扔下去喂狼。”

顾微凉坏笑,看着她的背影离去,眼底浮现一抹狡黠。

明天是江北的生日,她一定会下山的,他们一定有机会再见面。

而后,宁向天便也为江北生日的事,找到了她。

“我不要去江家,我……”安然低下了头,拿脚尖踢踢角落的阴影下未完全融化的雪,拒绝了宁向天的建议。

“你这次去,是以我干女儿的身份,我还没有机会为我们父女俩的关系在公开场合公布过,这是一个极好的机会。安然,我知道你不想攀龙附凤,但是你在C市长居的话,需要一些力量作为支撑。

只要心底明白自己想要什么不想要什么,只要你清者自清,不必太在意别人会说什么,如果太在意,会被气死。而且,你以后参与新缗公司的管理,会和江北打交道,并且你和江北原本就是朋友,去祝贺一下,不是应该的吗?

再说了,有我在,谁也不敢对你怎么样,包括江夫人。安然,要像一个战士,哪儿越危险,越对自己不利,越是要在那个地方勇敢应对,不敢接受挑战,哪儿来的成长?不要告诉我,你心底很懦弱,害怕接受挑战。”

宁向天话很轻缓,但是每一句都像是一条小鞭子,轻轻抽打在乔安然心间,激起她骨子里潜藏的反抗与坚强,让她瞬间就充满了斗志,充满了力量。

宁向天的眼睛真毒,他唇边自信的笑,说明他看透了安然骨子里的强势。

安然感慨万千,感谢他的督促和提携让她成长,也叹息:宁老头,你看透了我骨子里的不服输,你就没看透我潜藏的强势是像谁吗?

“宁老头,我去!你帮我推荐买礼物和订礼服的店,我自己买单。还有…提醒你女儿,别对我挑衅,我是不会手下留情的。”安然的傲骨让她瞬间充满力量,微微仰起下巴,大大方方的答应了他的请求,又毫不做作的提出了自己的条件。

上一次的她,是以顾微凉女朋友的身份去江家探视江岩,而这一次,她是以江北的朋友与宁向天干女儿的双重身份去江家,下一次……她的身份还会有更大的不同,她自己都不知道,她的每一次出现,都会让江家人震惊和意外。

人生有太多意外,一秒地狱一秒天堂一秒人间,这话用在她和江家的关系上,最合适不过了。

“宁老头,还有一个事,住院费用……”安然转身看向宁向天,话锋一转,眸光变得犀利起来,她若是精明起来,宁向天竟有些心虚。

“安然,咱们一早就说好了的,费用你自己负担,甭想我给你免单,得了,我走了,我在这儿的分公司好多事,忙着呢!干女儿,不用送了……”宁向天拿起自己的外套,就想往外溜。

“宁老头,以后不许给我来虚的,给我优惠对我好的事,我感谢还来不及呢,干嘛遮遮掩掩?”安然唤住了他,又轻声说:“我谢谢你给予我们母女的帮助,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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