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微凉呼吸急促了,忙说了一句:“我会安排的,但是这个计划也许会用一些不光彩的手段,但也会有分寸,只是需要你的配合,有的时候,可能计划表面看起来狠毒了一下,你要有思想准备……”
“你不会是要杀人吧?”安然惊的手一抖,又一连串的追问:“或者是绑架?软禁?投毒?凌辱?还是涩/诱?”
顾微凉的眼角一直在抽,抽的脸颊都酸痛了,他才叹息着问:“娘子,你电视剧看多了吧?你这种问法,比抗日剧还雷人。”
安然窘。
“我明天就带你去见章玫,你要送她几份大礼……”
“她不会出卖乔岳…”安然脱口而出,忙说:“比如你是乔岳,要我出卖你,我也不会的。”
顾微凉的眸光变得愈发的温柔,轻声说:“我知道,我是说,我知道你对我会怎样。但是,他们和我们的关系不一样,我看,乔岳不爱章玫,他对她更多的是利用。据侦探的消息,他们已经很久不在一起了,但章玫似乎不死心,我知道她不会出卖,但是我们要让乔岳以为她会!”
安然有些明白了,低下头在他胸口狠狠亲了一口,笑着说:“狼君你真的太聪明了!要回我爸的资产,赏你一半!”
顾微凉的笑容微微淡去,心底有些伤感,轻声说:“我不要,我现在已经过的很好了……安然,我希望你的未来,能够过的更好。”
“对啊,我怎么都忘了?你的就是我的,我的…”安然哼了一声,微微仰头:“我的还是我的!”
顾微凉又笑,轻声说:“咱们俩都有任务,你去接近章玫,让乔岳以为你们有什么特别的交易,而我也是,我要去接触刘驴屎……”
“刘律师!”
“哦,刘律师!在接触之后,我要做的,是往刘律师账户上打一笔钱,这笔钱还得让乔岳知道,数额也不能太低。”
“啊?你不怕打了水漂?”
顾微凉笑着摇摇头:“你放心吧!第一,他一定会把钱还回来,他不还,我将来就以打错款的名义诉讼追讨,他是个很注重名声的人,一定不会不明白利害关系;
第二,即便是不给,能动摇他和乔岳之间的关系,从而达到离间他们的目的,也算是值得的。安然,你必须知道,舍不得孩子套不到狼,如果能够为你追回你该得的,这点也就算是投资吧!”
安然点点头,伸手捧住他的脸,轻声说:“谢谢你,凉凉!”
顾微凉笑,安然忙问:“什么时候开始实施计划?姐最近演戏上瘾了,都有些迫不及待了。”
顾微凉笑着努努嘴,示意她往下看。
顾微凉狂点头,安然的指腹在他小腹上画圈圈,轻声说:“狼君,也是,该给你一点点奖励,谁让你帮我这么大的忙呢!什么都替我安排好了,我真感动啊……”
她说的情真意切,顾微凉的汗毛却竖起来了,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虽然他不想她盗,更想她有另一个目的,但是,当她忽然主动的时候,他的汗都下来了。
没好事,她不会这么便宜他的,绝不会!
可是,他似乎想错了,安然真的解开了他的衬衣和腰带,又拿腰带绑了他的双脚。
“快点!安然快点解开,我受不了了……”他低低央求,声音低哑,她再笑,如他所愿。
在感受到他的回应之后,他忽然从沙发上坐起来,穿好自己的衣服,又给他拉好衣服,细心的扣好每一粒纽扣,拍拍他的胸口。
拿了沙发上的抱枕被给他盖上,安然笑得温柔的欠扁极了:“狼君,天冷,注意保暖,别着了凉,娘子我去洗洗,回头给你做好吃的饭饭啊!等我!”
顾微凉蓦然瞪圆了眼睛,狂吼:“乔安然你敢……”
丫的,他箭在弦上,她拉开了满弓,却不给他放箭,她她她……良心坏坏滴,死啦死啦滴!
安然仰头狂笑,哼着歌儿扭着屁股往浴室跑,他在背后狂吼:“乔安然你给我回来!你你你……你把手给我解开!你不能半途而废啊……”
安然回头,妩媚一笑,反问:“狼君,不是你说的舒服吗?我清楚的记得,我问了你六遍,你答了五遍,你瞧,你都舒服六次了,可以了,别太纵.欲了,身体要紧!拜拜,娘子我去泡香香洗白白啦!”
欠扁的乔安然,哼着歌儿先给自己放了热水,又给自己榨了杯果汁,然后拿了睡衣,又哼着歌儿回了浴室,滴上精油,一边泡热水澡,一边喝着果汁,还不时抬头看着墙上的小电视,惬意的不得了。
她抬头,长长叹息:“这日子,舒服的不像是人过的。”
一个澡泡了足足半个多小时,她果汁也早喝完了,心满意足的擦干净身体,穿好睡衣,准备去瞧瞧沙发上被绑着的那位,视他态度如何,再决定如何处置他。
又哼着歌儿回到客厅,眸光投向沙发,沙发上空空如也,她愣了一下,歌声一下停了,呆立了数秒,她转身就往浴室逃,一回头撞上了一个坚硬的胸膛,她忙惊呼求饶:
“我错了,狼君我错了,我是想洗的香喷喷再送到你嘴边给你享用的……狼君我真的错了!”
顾微凉奸笑,一把抱住了她的腰,就地扑倒在地板上,她低低呜咽了一声,哭着说:“狼君,我再也不调.戏你了……”
“狼君受伤害了,后果很严重!”他咬着牙在她耳边低声威胁,让她动弹不得。
往虚无的世界里飞去后,她喘息良久,忽然反应过来,忙推推他提醒:“忘了戴气球了!”
他还在喘息,紧紧贴伏着她一动不动,她又说了一遍,他才反问:“不是说了给我生个孩子吗?”
安然愣了一下,唇角微微翘起,无力的垂下了手臂,喃喃回道:“好吧……”
好吧,生吧!只要有了孩子,也许她就可以下定嫁给他的决心了。这样爱自己的男人,如果给了别的女人,她会不甘心的。
紧紧搂住他的脖颈,伏在他的颈窝,她忽然笑了。
嫁给他,是年少时候便有过的梦想,兜兜转转,她还是得到了他,真好!感谢命运,感谢缘分!
……
彼端,助理低声禀报了最近的进展,抬头看向宁向天:
“这个男人就是取走乔安然那张卡里的钱的人,而他的家里曾经有过一个寄居的女人,女人有一个女儿,母女俩的年纪,和叶轻晚及乔安然相仿。
而且,这个男人的母亲,曾经在G市做过保姆,那个时候因为他父亲早逝,母亲一个人将她拉扯大,所以他们家很穷,很需要钱。
而他母亲做保姆的那一家,便是乔硕家,据说他的工作以及后来做生意的起步资金,都是乔硕资助的。所以,我确定,那个寄居的女人,应该就是叶轻晚!”
宁向天一直冷沉的眸子忽然亮了起来,忙站起身,干脆利落的说:“订机票,马上去D市,然后直接去A县!”
助理汗了一把,忙拦住他,再提醒:“宁总您看后面的说明……”
宁向天忙低头看了一眼还没有看完的报告,赫然写着:寄居的女人已经离开了许久,去向不明。
宁向天失望的跌坐回椅中,愣了短短几秒钟,忙再问:“你可让人仔细去查了?”
助理点点头:“查了,但是那家人似乎特别警觉,对任何人都没有透露叶轻晚的去向,唯一确定的是,那个曾经做过乔硕家保姆的妇人,也跟着一起从家里离开了,估计仍旧是在照顾叶轻晚……”
助理欲言又止,宁向天眉头紧紧皱了一下,冷声提醒:“有话就说,别磨磨蹭蹭的。”
助理犹豫着说:“据说……据说……”
宁向天急躁了,一拍桌子:“你倒是快说呀!你跟了我快十几年了,我什么时候因为你说实话而为难过你?你倒是说呀!”
助理轻声的又道:“据周围和他们关系比较好的亲朋和邻居说……叶轻晚寄居期间,从不和外人来往,即便是家里有客人来,她一般也是躲着,偶尔好的时候会打个招呼,周围的人说……”
助理咬咬牙,轻声说:“说……说她精神状态不好!似乎……”
助理硬着头皮指了指自己的头,声音低的像蚊子:“似乎她这里,有点问题……”
“胡说!”宁向天一掌拍在桌上,怒喝:“不可能!她是个很聪明的女人,只是太实在太善良,她不可能……”
宁向天话还没说完,忽然像是意识到了什么,喃喃的反问自己:“不对!她如果好好的,不是应该跟着自己的女儿吗?
她才四十几岁,完全有能力照顾自己,在她们母女经济条件不怎么好的情况下,她没理由还请保姆,更不应该寄居在保姆家里啊!”
助理松了一口气,忙表示赞同。
宁向天皱着眉头思索了半天,指指对面的椅子:“坐下说!”
助理坐下,将椅子往前拉了拉,又压低声音提醒:“老板,您有没有想过,为什么离婚的时候,她会净身出户,当然,也不全算是净身,她好歹分到了一套的房子,但是这栋房子目前的实际持有人,是乔岳!
你有没有想过,乔硕的所有财产,不留给自己的前妻倒也罢了,为什么竟然还一分不留给自己的女儿呢?难道仅仅是外界所传的因为女儿不满他抛弃了结发妻子而和他决裂的缘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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