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然心动:腹黑BOSS难伺候
第164章 不许跟别的男人勾勾.搭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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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爷爷去世的时候,他很难过,但不像这次。正常生老病死再痛都会接受,唯有人导致的意外,他和大哥至今不能释怀,尤其是大哥。

真相如迷雾,大哥一直在追寻,他也不曾放弃,可是大哥掌握着主导权,他是被动的,因为……

他垂眸看了看怀中安睡的女人,手臂又收了一下,将她抱的更紧了。

当爱与恨需要选择的时候,他很痛苦,但仍旧会选择爱,恨,也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恨到了极致,也许会是万劫不复。

安然醒来的时候,顾微凉已经离开了,桌上有他留下的纸条,他去晨练了,知道她不喜欢酒店的早餐,会买回来给她的,要她醒了也别起床,反正他会出去,她一个人在这里不如多睡会儿,反正她是一头猪。

安然笑着看完纸条,没舍得扔,小心翼翼的叠好,收在了自己的包里。爱情路上的每一点点滴,到老的时候回味,都将会是最美丽的记忆。

洗漱完毕,她想着反正除了服务员不会有人来,服务员也不会多事多问,就没有换衣服,还是穿了自己带来的睡衣,只是是保守的款式,可以见外人。

洗漱完没一会儿,门就被敲响了,安然扔下手机就跑了过去。心想着一定是狼君回来了!

“狼君!狼狼狼狼……”她的舌头发颤,手微微发抖,看着门外一张和她同样震惊意外的脸,尴尬的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冤家路窄吧?又是那个谁谁谁来着?宁…宁什么来着?反正是那个二货小姐宁思思的爸爸?

“您好,那个……那个微凉不在,您改日再来,周末愉快!,谢谢,再见,不送。”她一口气说完,伸手要去关门,却被早有防备的宁向天一手撑在了门上,牢牢挡住了。

他清冷锐利的眸光投向她,冷笑着问:“怎么?又内急?还想把我晾在门外?”

他的口气明显带着不悦,安然不知道,他的不悦不仅仅是因为上次她忽悠了他的事,更因为以他目前看到的情形。

这个叫乔安然的同学,一会儿和江北纠缠不清,一会儿又穿着睡衣出现在微凉房里,难道她脚踏两只船?这样的女人,是他最反感的。

“身为长辈,又是老人家,而且是成功人士,且是江北的偶像,又是微凉的合作伙伴,更是商界呼风唤雨的领军人物,当胸怀大韬略,眼观八面风,不该对一个小女子斤斤计较,而且对一个女孩子说内急,多不文明啊?

宁先生,您回去吧,我会为您保密的,我没听到没看到没发现你有不符合您身份的不太合适的行为和语言,我更不会通知小报记者。早安!回见!”安然一口气说出一大串,伸手在他胳膊下轻轻挠了一下,在他本能的收回手后,“嘭”的将门关上了。

宁向天的助理瞠目结舌。

宁向天铁青着脸回头,助理张了张口,他马上先截住了:“怎么,你又想告诉我是巧合?”

助理抹了一把汗,没敢吭声。

宁向天在远处走了几步,又不甘心,再回来,砰砰敲门,还贴在门后悄悄聆听动静的安然吓了一跳,忙站开几步远,小心翼翼的问:“谁?”

“我找微凉,不是找你的。”还是宁向天冰冷的声音。

安然有些紧张,也不晓得为什么,她一看到他,就有些心慌,大抵是对方气场太强,能降伏一向狂放不羁的江北的人,一定是有些能力的。

“不是告诉您了吗?微凉不在。”安然小心翼翼的提醒。

片刻,门外的宁向天又问:“他去哪儿了?”

“去晨练了,要很久很久很久很久才会回来…他一般都跑的比较远……”安然抹了一把汗,反复强调着“很久”,然后去摸手机,想要给微凉打电话求援。

手机还没拨出号码,不远处忽然响起了熟悉的音乐声,原来顾微凉那厮的手机没有带,正躺在床头柜上,哼哼唧唧的唱着。

安然跑过去,拿起一看差点没摔了,上面显示的:宁先生!除了门外那位还能有谁?

安然赶紧将电话又放了回去,不敢按掉,更不敢接,也不晓得怎么回事,她总觉得宁向天对她像是有成见,难道是因为他女儿宁思思胡思乱想的缘故?看来,女儿也是他惯成这个样子的。

安然又溜回了门前,恰好听到宁向天对助理说了一句:“手机好像没带,咱们先走吧!”

“好。”

门外响起了一阵脚步声,越来越远,安然松了一口气,拍了拍胸口,小心翼翼的拉开房门,想要看看他是否走远了,没想到……

宁向天一手撑在门上,冷笑:“乔小姐,你内急解决了?”

安然想迅速关门,在门要甩上的一瞬间,却眼尖的发现他的手正放在门框上,忙猛地拉回了要关闭的房门,因为太紧张又太过用力,门反弹回来,“嘭”的打了自己的脑门,痛的她咬牙,不停的抽气。

宁向天眸光微微闪动,看了一眼自己安然无恙的手,眼底的情绪没那么冷沉了。

小丫头虽然有些大胆,也有些任性,但是心眼还不算坏,不然门夹的也许会是他的手,她显然并不真的想伤害他,只是有些紧张害怕。那么,为什么紧张害怕他呢?难道是因为心虚?因为在江北和微凉之间游走,心里忐忑?

“你没事吧?”他淡淡问了一句,也并没有打算如何安慰她。

安然因为脑门痛,怒火腾腾燃烧起来,抬头质问:“您到底有什么事?都告诉您了,微凉不在。”

“你……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安然额头火辣辣的痛,一肚子火,没好气的反问:“我来怎么了?你家开的?再说了,我又不是你的孩子,又不是你的员工,为什么要把我的个人隐私个人想法告诉你?宁先生,您赶快忙您的去吧!微凉回来我会转告他您来过。回见……”

她扶着门,一副拒之门外的姿态,宁向天又冷笑了一声,不轻不重的提醒:“微凉如果知道你这么没礼貌,一定不会开心。”

“您到底想干嘛?”她微微噘了嘴,有些懊恼,更有些慌乱,甚至有几分可怜兮兮的模样,让宁向天心底微微一动。

曾经有个人,被那时坏心眼的他故意惹的露出这样的表情。

“小天哥,你……你这是家,还是猪窝?”轻晚微微皱了眉头,捏了捏鼻子,笑着问:“你房间里有没洗的袜子吧?”

他红着脸赶紧收拾,压根没想过轻晚会来他的小破屋,所以房间里还是一如既往的乱糟糟。

“我来吧!”轻晚拦住了他,从他手中接过他捡起的脏衣服,开始逐一收拾,他呆呆看着她忙碌的背影,心砰砰狂跳,又紧张又尴尬又激动,不知道该帮什么忙才好。

轻晚将所有的脏衣服和其他该洗的东西都装在了盆里,越过他往院子里走去,在经过他身边时,调皮的摸起盆里他的袜子往他嘴上抹去:“吃一个……”

他压根没想到她会趁机使坏,猝不及防,完全中招,忙拍开她的小爪子,不停的吐口水。气味确实不佳,以前他怎么没发觉呢?

轻晚咯咯的笑,笑的浑身都在颤抖,他不甘示弱,也从盆里抢过一只袜子,往她脸上抹去。

正笑的花枝乱颤的轻晚轻敌了,自然也结结实实中了招,她懊恼不已,不停的挥手扇风,带着几分气带着几分可怜的呵斥:“哎呀,熏死我了……呸呸呸,你闻闻,我脸都变臭了……”

她不停的拿手背在自己嘴唇上擦来擦去,搓的唇瓣都通红通红的,像是盛放的花儿,娇艳动人。

很冲动,几乎没有任何思考的,向天一步向前,伸出一只手臂一把抱住了她,紧紧的搂住了她的腰,另一只手捧着她的脸颊,在她丝毫没有防备的时候,忽然吻了上去。

像闪电炸响,像浮光掠过,轻晚蓦然瞪大了眸子,脑中“嗡”的一声变成了一片空白,紧接着是天旋地转,她仿佛和他一起,在不停的旋转、旋转、旋转……

彼此的唇瓣那样软、呼吸那样热,身体那般滚烫……她不知道自己在哪里了,在被他拉入怀抱的一瞬间,洗衣盆“嘭”的掉落在地上,衣服撒了一地,可是,谁会去管呢?

一个吻,不是很长,因为他很笨拙,不知道该怎么吻才是正确的,只是紧紧含着她的唇瓣,竟不知道怎么继续。她的眼神从惊慌到迷离,再到轻轻闭上,接受并沉溺。

一个吻,便吸走了她所有的力气,分开的时候,她不停颤抖和摇晃,唤起他心底深深的怜惜。四目相对,额头抵着额头,鼻尖轻触鼻尖,她的脸红透了,眼神就像现在的安然一样,有些懊恼,有些慌乱,更有些可怜兮兮的。

“你干嘛耍流.氓……”她轻轻开口质问,可语气还是那么温柔。此刻的她脸红红的,轻轻喘息着,长长的睫毛轻轻颤动,像蝴蝶,美极了。

“是你说,让我吻吻的……”他坏笑,故意曲解她的意思,她脸更红了,狠狠掐了他一把,却被他更紧的抱住。

“轻晚……我爱你……”他在她耳边低低的呢喃,有些颤抖,那是他第一次对她表白,他比她还要紧张慌乱。

那一年,她十九岁,他已经二十四了。

“哎哎哎……宁先生……哎哎,看这里,是几?几根手指?”

走神的向天蓦然清醒过来,看到乔安然正瞪着一双滴溜溜乱转的大眼睛,伸出手指,一会儿变成一根一会变成两根在他眼前晃,大抵是叫了他好几声了。

难道他真的老了?最近怎么越来越多的想起往事,甚至时常走神?

安然看着他的眸子由清冷变得柔和,又变得迷蒙,有些慌,叫了他好几声都没反应,真怕是自己把他给气坏了,怎么说人家也是老人家吧?

所以,她在扮演医生,测试他此刻的清醒度和智商,却被他狠狠鄙视了。

“幼稚!”他深呼吸一口气,站直身体,瞪了了她一眼。

乔安然从鼻子里哼了一声,振振有词的说:“我问了你三遍这是几根手指头你都没答上来,也不晓得谁智商有问题。”

“你的胆子倒是真不小,微凉和江北就没看出来?”他的话音里带着不屑。

“几个?”她不答,也不急不恼,还是执着的伸着手指头在他眼前晃来晃去。

“一个!”他烦了,没好气的脱口而,说完才意识到,这么短的时间他就被她的幼稚给传染了,一向风吹不动的他,居然在回答她小孩子的游戏?疯了!

她呵呵笑了,手指猛地顿住,伸给他看:“你瞧!明明就是两个!宁先生,赶紧的,别在这儿浪费时间了,去休息一下,或者看医生,去吧去吧,健康第一!快去吧!”

他汗,愈发觉得自己真的被这个大胆的丫头传染的低智商了。她明明是先伸着一根手指头在他眼前快速的晃,等他回答后,更快速的又伸了一根然后停住。这是多幼稚的游戏啊!三五岁孩子才会玩的吧?她居然对着他……

宁向天很久没有这种抓狂的感觉了。思思在他面前,说的最多的是她的衣服首饰和江北,从小到大,他也没有陪她玩过这种游戏,如今,老了倒是在另外一个丫头面前被小孩子的游戏给耍了。

“我要和微凉谈谈,和幼女谈恋爱简直是罪过。”他无语,摇摇头,忘了自己刚才的初衷,转身向外走,走了几步,背后传来迫不及待的关门声,他始觉自己好像真的弱智了,上当了?被成功气走了?

宁向天摇摇头,叹口气,又淡淡一笑。真是奇怪的感觉,奇怪的早上,奇怪的丫头,奇怪的他!

顾微凉回来之后,被安然按在沙发上狠狠揍了一顿,一边揍,一边训斥:“谁让你不带手机的?谁让你扔下我一个人去晨练的?谁让你那什么的?谁让你那个什么什么的?谁让你那个什么的什么的什么的……”

教训到最后,她完全是不讲理了,小拳头打在身上软软的痒痒的,顾微凉呵呵笑着,不停的求饶,她才停了手,扑进他怀里撒娇:

“怎么办嘛?那个宁什么什么的,他对我有意见,整天看我不顺眼,呜呜……每次见到我就是一副想要教训我一通的表情……呜呜……我多纯洁善良多温柔体贴的一女孩子……”

“女人!”

“一女人……他怎么可以这样对我?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她的撒娇完全像是在撒泼,扯了他的衣襟来擦口水,因为无眼泪可擦。

顾微凉被她逗的又好笑又心疼,将她抱在腿上,哄着说:“你的美你的好都是给我一个人看的,我知道就行了,管别人呢!别人知道你的好,我还不乐意了呢!”

她停住了假哭,想了想,眨巴眨巴眼睛,点点头:“嗯,十分之有道理!他又不是我的谁,我那么在乎做什么?”

顾微凉仍旧是笑,用自己的一只手握住她的一只手,十指交叉,轻声问:“昨晚太累了,都没来得及说话,来,告诉为夫,你怎么来了?”

“还用问吗?”她轻轻捧起他的脸,柔柔的目光转向他,深情的凝望着他,低低的说:“我……”

他的心软成了水,痴痴望着她,等着她说出甜蜜的情话,她却忽然变了脸,咬牙切齿的说:“猪头,我怕你黑杏出墙,特来监督!你最好给姐老实点,否则,割了你的小那个啥!”

她变脸太快,他一时反应不过来,唯有最后一句听清楚了,当即恼怒翻了脸:“你才小那个啥!我小吗?小吗,嗯?简直是放P……不,要不再重新测量一次?”

他铁青着脸去扒她的睡裤,她忙呵呵傻笑着求饶:“我错了我错了,口误口误…”

他站起身,扯起她:“赶快吃早点,然后换衣服,今天我们要去参加座谈会,你也去听听吧?”

她猛摇头:“不去不去不去……打死也不去,我去逛街!”

“小地方,没什么好看的。”

“你就甭管我了。这个新缗以前是叫缗县吧?我一直觉得好像在哪儿听说过这个缗县,我出去转转,看看是不是爸妈小时候带我来过啊!串门走亲戚什么的,反正特别熟悉。”

顾微凉犹豫了一下,还是同意了,但还是不放心的叮嘱她要小心一些,别把自己给丢了。

顾微凉在浴室冲澡,安然站在浴室门口跟他说话:“哎,对了,宁向天的那个宝贝闺女不是喜欢江北吗?”

“嗯,怎么了?”

“她前几天来找我,给了我三十万的支票,要我离开江北,你说好笑不好笑?”

“一点都不好笑!”

“呸!你这只猪!假正经的猪!”

“你是一只粉红的小懒猪!虽然你对江北没有什么,但是她来找你,说明她也知道江北喜欢你了,有其他男人喜欢你,对我来说,就是威胁,十分让我不舒服的威胁!”

“滚吧你!江北才不会做过分的事呢!他表面是风/流,骨子里是君子。”

正在擦身子的顾微凉忽然停下了,警觉的反问:“怎么回事?我怎么感觉到了不好的信号?你不是挺讨厌江北的吗?怎么现在对他印象这么好了,他在你心里简直就是神祗啊!说,你们俩什么时候又勾.搭上了?”

安然扑哧笑了出来,挑挑眉:“心有灵犀一点通,猿粪呐!”

她笑着跑了出来,他扔下浴巾追了出来,抱起她扔在了床上,想要狠狠收拾她一顿,结果擦枪走火,收拾的自己欲罢不能,偏偏时间还就要到了。

强迫自己冷静了一阵子,他低声威胁:“你是我的娘子,不许跟别的男人勾勾.搭搭的,朋友也不行!”

她又笑,捏捏他的鼻子:“你还真是霸道,大男子主义!”

送他离开,她匆匆吃了早点,翻出自己的衣服换上,便离开了酒店。

新缗市不大,但是最近几年建设的特别好,经济发展速度极快,走在街道上,你完全感觉不到,这里曾经只是一个小小的县城。

安然挺感慨的,不停在脑子里思索到底什么时候来过,可是城区的各种建筑明显建成的时间都不长,她最近这些年又铁定了没有来过,真是想不起来。

她摇摇头,淡淡一笑。想必真是自己记糊涂了。

在街上转了一圈,倒也没买什么东西,这里有D市基本上都有,转了大半天,还是空着手回来了,在紧邻酒店的一家超市里买了几盒当地的土特产,便回了酒店。

看着买回来的点心,她好奇的打开了一盒,尝了尝,又放下了,忒甜了,如果不是母亲喜欢吃甜的,她是不会买这样的点心的。

虽然糖分比较高,但是母亲血糖正常,又吃不多,只要母亲喜欢就好!

星期日下午离开了新缗,男人间的事到底谈到什么程度了,她不懂,便也没有追问,她只需要好好享受微凉的宠爱便好。

宁向天回了自己的城市,江北也回了E市,微凉和安然回了D市,各自又回到了自己的生活轨道上。

一路劳顿,安然又来了大姨妈,脸色有些不好看,顾微凉说什么也不让她去上班了,让她装模作样的请了假在家里休息。

中午从公司赶了回来,下午他也没有再去上班,做了饭,还给她熬了小米粥,她想起那次自己撒谎说来了大姨妈,餐厅里马上出现红糖小米粥的事,眼眶还有些酸涩,喝着喝着就掉下了泪珠来。

顾微凉吓坏了,忙将她抱到腿上,轻声问:“怎么了?”

她脸微微红着,不好意思说自己被他感动了,遂吞吞吐吐的说:“那个…肚子有些胀痛……”

他没再多说话,一手揽着她,一手轻轻给她揉着肚子,不是那种按着揉,而是用手掌触碰着肌肤,摩擦生热的揉。

“一会儿用张暖贴贴上吧?小腹温热一些就好了。”他轻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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