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然心动:腹黑BOSS难伺候
第161章 江北很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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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瑾强颜欢笑,轻声说:“算了,不提了,他是他,我是我,我一个人一样把孩子带大,再说了,不是还有你这个爸爸吗?”

顾微凉笑了,隔着桌子默默皓皓的头,轻声说:“来儿子,再叫一声爸爸听听!”

“爸爸!”

“不够甜,叫个甜甜的!”

“爸……爸……”小家伙真机灵,拉着长长的尾音叫的能腻死人。

“乖儿子!”顾微凉哈哈笑了起来,看着可爱的皓皓,眼前忽然有些恍惚。

什么时候,他才能有一个和安然共同的孩子?

想到这个问题的时候,心有些激动,身体也有些热,可是再一想到方才大哥的电话,他的激情瞬间便退去了。

如果安然知道他和大哥的约定,以她的性子,她一定不会原谅他,所以,这个秘密,最好成为永远的秘密。如果有一天大哥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会不会放过他和安然,给他们自由?希望是!一定是!

吃过饭,陪皓皓玩了一会儿,买了几件玩具,又吃了冰淇淋,他将母子二人送回去,马上驱车赶往A县去接安然,在此之前,他已经接到安然询问的电话了,他没敢说和皓皓母子在一起,只说自己和朋友一起吃饭,饭局结束后马上就去接他。

在路上他还在暗自感叹,果然,每个人心底都有秘密,不说也不一定是不信任,只是善意的隐瞒,那么,他是不是就不应该逼安然那么紧,如她所说,给她一些空间和时间,慢慢来?

安然和阿姨家人告别,嫂子居然送了又送,热情的安然一头汗,她实在害怕她一送送到小村口,看到一条恶狼在等候,所以更热情的将嫂子又送了回来,抹了把汗赶紧往村口跑。

“怎么才过来?”安然一坐进副驾驶,他就倾斜过身子,将她按在椅背上,狠狠吻了一阵子,喘息着呢喃:“安然,三年没见你,手感更好了!”

“滚!一天而已,什么三年,别跟我装不熟!”

“呵呵,笨蛋!没听说过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吗?”

“三你个头!快开车,我嫂子太热情了,我都吃不消了,生怕她追出来泪眼惜别的,多煽情啊!我会误会她爱上我了的。”

顾微凉哈哈笑了起来,点点头:“别让你嫂子爱上你,你哥会揍你!果然,女人总是不能抵抗首饰和衣服的诱惑,她还真是不加掩饰。”

回到D市,直接在外面吃了饭,才回了家。一进门,安然扔了包就扑倒在沙发上装死,顾微凉将她拎起来,扔进了浴室:“滚去洗澡,累了就泡一会儿,柜子里有精油。”

安然果然会疼爱自己,放了热水,滴上精油,泡的香喷喷的出来了,顾微凉已经削好了水果,一块一块在盘子里码的整整齐齐。

安然笑着点点头:“你有洁癖!衣服一定要当天洗出来,还要叠的整整齐齐,水果要切的大小均匀,摆放的整整齐齐。”

顾微凉也笑,自嘲说:“其实这更应该说是一种强迫症,就像我曾经提醒自己不去想你,也做不到……”

安然呆呆看着他,他低头摆动着削好的水果,拿签字戳了一块递向她:“来,娘子,吃一口!”

安然呆呆张开了嘴,木然嚼着口中的梨,又想起崴了脚的那天,他背着她走了很远很远的路,只为了她的一句“想吃梨子。”

女人一生最大的梦想是什么?不就是遇到一个最爱自己,自己也深爱的男人吗?她遇到了,还要那么傻的白白放弃吗?

他转头看了她一眼,她忽然扑了上来,捧着他的脸狠狠吻了一口,眸光灼灼的看着他,在他毫无防备的情况下,忽然开口说:“顾微凉我爱你!”

他懵了,完全没想到她在这样没有一分浪漫的情形下,忽然就开口表白,他有些猝不及防,情绪配合的也不够完美啊!

“那个……”他正要说我也爱你,她忽然打了一个呵欠,深了一个懒腰说:“困死了,我去睡觉了,晚安,狼君!”

他呆呆看着她,话卡在了喉咙里,半晌忽然反应过来:“娘子,我也爱你……”

“嘭”卧室的门关上了,他的话被留在了客厅里,他凌乱了。

多好的机会啊!他可以更煽情一点,不是,更深情一点,然后…然后的然后…深情就有可能变成深.入了……成年人的那种。

卧室门紧闭,顾微凉垂首顿足,懊悔的要死,想拿偷偷藏起来的钥匙闯进去,又害怕真的激怒了她,狼吃小羊,准备工作也是要做的吧?好吧,忍!

顾微凉端起盘子里的梨,化悲愤为食量,风卷残云,吃了一个干干净净。

周一,安然走进大堂的一瞬间,全体同事的目光齐唰唰的落在了她身上,不远处,顾微凉正黑着脸磨蹭着走过来。

该死的丫头,又在上一个路口就溜下了车,非得做出和他不熟的样子才安心。他就偏不,停好了车他也不下车,就等着她走过来才跟上来。

安然已经成了焦点,大家都为她捏了一把汗,不晓得她辞职先斩后奏的事,到底该怎么算。

走进办公室的那一瞬间,大家一阵惊呼,晴姐竟跑过来紧紧抱住了她,眼眶都红了,林妹妹也是,她哽咽着狠狠给了她一拳:“臭安然,你跑哪儿去了?竟然一点招呼都不打,我们都以为你被拐卖到非洲去了呢!”

“姐对巧克力人没什么兴趣,要去也去韩国,天啊,快点把姐拐卖到韩国去吧,求您了!”安然嘻嘻哈哈的祈祷,惹得大家又是一通笑。

最平静的算是纪盈了,安然提前跟她打了招呼,不过安然一进来,她还是长长松了一口气。朋友那边是有些不好意思,不过比起那个来,保住她自己的饭碗显然更重要一些。

“我们家凉凉一定不会放过你的!安然,你以后要当心,等我做了老板娘,我会替你求情的,我一定罩着你。保重!”林妹妹重重拍着她的肩膀,她险些抽过去。

丫的,垂涎姐的男人,姐如今最想拍死的人就是你了!你还罩着姐?

果然,上午十点半,内部通告再次惊爆,乔安然无辜旷工一周,除扣除一周薪水外,另外罚款五百,以示惩戒。

望各位同仁吸取教训,不要挑战公司的用人制度,一再犯错。

通告对安然辞职的事只字未提,显然还是让她继续留在公司,也不会追究其他责任。事后也有人质疑安然辞职为什么老板却不放人,被安然以劳务合同未到期唯由搪塞过去了。

在公司,老板的脸依旧冷冰冰,尤其是面对乔安然的时候,简直可以用恶劣来形容,可是没有人知道,回到家里,那就是另外一重天了。

回家后,一般都是乔小姐坐在沙发上看电视,顾总裁做好饭侍候她吃了,再乖乖去洗碗,她是什么都不用做的,基本上被顾微凉当成了猪来养。

在顾微凉累的腰酸背疼腿抽筋的瘫倒在沙发上抱怨,就是养一头猪,猪起码还会哼哼一声的时候,顾小姐趴在他怀里哼了一声,然后坐起身继续看电视,留下吐血的顾总裁独自凌乱。

刚来的时候,她也曾惶恐,怕他又狠狠收拾自己,那个风雨夜发狂的他把她折腾的浑身都很疼,她还心有余悸来着,可是自从搬来后,他并没有,偶尔揩油揉捏几把,或者狠狠吻一阵子,但是从未提过侍寝的话,这让她反而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吃人家的喝人家的,还奴役着人家,并欺凌着人家纯洁的小心灵,也不肉偿一下,委实有些过意不去。说了不侍寝,哪儿能当真一次都不侍寝啊?

可是这话,她是绝对不会主动说出口的。不过,虽然没有侍寝,但是他也并没有坐怀不乱,比如她的睡衣领口越来越大了,这个原因,成年人都懂的……

同居的日子真的很快乐,轻松的让她忘记了一切忧伤,幸福的找不到自己。

某天,顾总裁突然诗兴大发,想起他们的童年和少年时期,忽然问:“乔安然咱们也算是青梅竹马吧?你还记不记得那句很美的诗:郎骑竹马来……”

安然眯了眯眼睛,接口道:“顾微凉,你骑着竹马来,竹马指竹子吧?”

顾微凉愣了一下,戒备的小心翼翼的点点头:“嗯……”

安然很形象的比划着说:“你骑着竹子来…驾驾,很拉风啊!可是骑啊骑啊,一个不小心,竹子没扶好,一下歪了,扑哧……捣烂了菊/花怎么办?所以还是别骑了……”

“噗……”顾微凉喷了。

你丫的才烂菊/花呢!

又某天,顾小爷问安然多年之后再见到他,什么感觉,安然感慨,长叹说男大十八变……顾小爷得意,安然紧接着惋惜的说:越变越难看……顾小爷直接扑了过来,想要狠狠掐死她。

这样痛快的日子只维持了七八天,顾微凉要离开D市了,他是要和宁向天与江北分别从自己所在的城市赶往新缗市会合,去参加招商引资的活动,并顺便正式确定一下未来的合作。

他想让安然跟着一起去,安然拒绝了,他有些失望,要去一周呢!最快大抵也要三五天,他真的会很想她,而且不放心她一个人在家。

安然笑着说,自己刚上班,又走的蹊跷,回来的也蹊跷,再和老板同时消失,一定会被人察觉出什么来。

顾微凉虽然不情愿,但是并没有勉强,他当然不会知道,傻丫头是想要给他一个惊喜,她是准备周末悄悄赶过去的。

但是,没等到周末,她就迎来了一位自己想也想不到的客人,宁思思!

当对方站在嘉宏贸易楼前的广场上叫她时,她一度以为自己眼花了,或者对方认错了人,可是宁思思直截了当的说:“我是为江北来的。”

安然有些纳闷,江北和顾微凉以及宁向天现在应该在新缗市开会,她不去那儿找江北,来找她做什么?

这是她和宁思思第一次见面,她以为会是最后一次,从来也没想到,她和她的纠缠,才刚刚开始,而且会持续到她想也想不到的深度与长度。

坐在咖啡馆里,一直没有说明自己来意的宁思思推过一张支票,认真的说:“离开他!”

安然惊了一下,离开微凉吗?她不是为江北来的吗?为什么让她离开微凉?为了成全江北?安然狂汗了一下,仔细回想了一下韩剧里女猪富贵不淫的情节,点点头,有了主意。

“离开谁?”她咳嗽了一声,坐直了身体,平静的问。

“离开江北!”宁思思看着安然身上那些叫不出来牌子的普通衣服,带着几分傲慢,冷冷的提醒。

安然哭笑不得,反问:“为什么?”

“他不喜欢你,我和他青梅竹马。”宁思思看不起她,回答的有些不耐烦。

安然淡淡一笑,看了一眼她精致的妆容,又看了看她腕间的价值不菲的钻链和脖颈上的项链及身上的衣服,摇摇头,苦笑。

有钱的时候,女人是这种德性吗?她也曾经过过公主一样的生活,为什么当初的她,就不是这样呢?

那时候她不在乎穿衣打扮或者学很多才艺,她更像是一个男孩子,爬树、下河、偷个枣摘个瓜捅个鸟窝,她的过去也许不够淑女,也许不够优雅,但是有过真实的自由和快乐,所以,家里有钱没钱的时候,对她来说,没有区别。

而眼前的宁思思,显然是一位被宠坏了的公主,一举一动都透出了傲慢,让人第一面便不喜欢。

“这和我有什么关系吗?”安然淡淡的问。

“你勾.引了他,他才冷淡了我!”宁思思的声音有些尖细,安然的眉头紧紧皱了起来,却依然不动声色。

“你确定?”她淡淡问,不急于反驳,真相自在心中,反驳了她,她也未必会相信,安然有数,跟这样傲慢自负的女人,未必能讲得通道理。

“确定!”

“江北很爱你?”

“嗯……”宁思思端起咖啡,垂眸喝着,不完全的面对这个话题,安然敏锐的从她眼中一闪而过的尴尬中找到了答案。

安然冷笑,有些可怜她,爱上一个不爱自己的男人,不想着如何改变自己去适应自己喜欢的男人,却把心思用在了驱逐他身边可能出现的情敌身上,而且草木皆兵,甚至到了干涉他自由的地步,江北若因此而爱上她,才真是傻了。

若江北不爱她,她赶走一万个人也不会得到她想要的男人的心。

真是悲哀!

安然一动不动,也不解释,听她怎么说下去。

“我给你二十万,你离开他!”宁思思又将支票往她面前推的更近了一些,压低声音命令道。

安然笑了,摇摇头,反问:“如果江小爷知道我为了二十万就把他给卖了,他会气疯的,你自己觉得,他只值二十万吗?还是你想用这个数字表示他很二?又或者,你对这个数字有亲切感?”

安然一直在微笑,她骨子里的强势让她面对宁思思的时候不卑不亢,她又不是她在乎的人,她才不会因为她有几个钱就怕她呢!

她没有说一句粗鲁的话,可句句都像是软刀子,话中有话,割得宁思思心口疼,又找不到合适的话反驳。

“你想要多少?”宁思思咬牙追问,母亲说对了,有些女人见好就收,反正江北对女人从来没有长性,有的女人可能胃口就大一些,要的也多。

不过,要的再多,她也给的起,只要把她的北北哥还给她。

安然挑挑眉,故意去摸桌上的手机,淡淡回道:“我先问问江小爷,他自己认为他值多少钱再说。”

她还没拿起手机,宁思思一把按住了她的手,眼底闪过一抹慌乱,提醒她:“你如果告诉他,就破坏了你在他心目中的形象,我可是听说,他有一阵子追你追的很上心,可见……说吧,你到底要多少?”

安然松开手,靠在椅背上,喝了一口咖啡,淡淡的问:“你最多能给我多少?”

宁思思也不傻,坚持不要先报数字,安然想了想,说:“稍等,我想先去个卫生间。回来我们慢慢谈。”

安然笑着点点头,拎起自己的包去了卫生间。

宁思思见识,马上给宁夫人打了一个电话过去:“妈,那女人胃口还很大,二十万不行!好,好的,妈,幸亏您聪明,准备了两张支票,我再和她谈谈,不管多少钱,反正我一定要她把北北哥还给我!”

安然躲在卫生间的门后,迅速拨通了江北的手机,简要说了一遍情形,笑着开口问:“江小爷,你说,这钱我是收呢?还是收呢?还是收呢?”

江北狂汗,又气又羞又恼,转头看了一眼正在和副市长聊天的宁向天,先忍了!

“乔安然,你是准备怎么着呢?”江北顿了一下,就猜到乔安然给他打电话,不是故意埋汰他,就是故意刺激他。

“江小爷你的女人,你自己做主吧!”

“谁的女人?乔安然你别胡说八道,再说把她塞给凉凉!”

安然低低笑了,忙问:“说正经的,她老是要给我钱,怎么办?”

江北气恼过后是坏笑,点点头:“接着!”

“啊?不要吧?姐姐我是原准备按照韩剧里演的,先把支票撕碎扔在她脸上,然后泼她一头咖啡的……”

江北抽了一下,扭头看看还在聊天的宁向天,赞道:“安然你真棒!但是你要是那么做了,甭说认识我,我跟你不熟!”

“好歹也是追过我的男人,说跟我不熟,好桑心,森森的绝望……”安然叹息。

“得了吧你!乔安然,你开价一百万,看看她给不给,给了的话你就接着?”

“她要是只给五十万呢?”

“接着,答应!”

“要是四十万呢?”

“答应,接着!”

“要是只给三百五十个一千呢?”

“接着!”

“要是给二百五十个一千呢?”

“接……乔安然你才二百五呢!给多少你都接着,回头我处理。”

有了他的指示,安然放心了,打了一个响指,爽快的应道:“好!没问题,我收提成的啊!百分之一即可。”

安然挂了电话,回到座位上,宁思思冷笑的看了她一眼,又追问:“你想好了吗?”

安然点点头:“想好了,我要一百万!”

宁思思眼角狂抽,歇斯底里的追问:“一百万?你要一百万?你疯了吧?”

“收了你的一百万,我保证今生都不会去爱江北,如何?再说了,你难道不认为江北值一百万吗?”安然暗笑,笑她的幼稚,也笑江北的坏心眼,她还是觉得剧里面演的情景更拉风一些。

“不可能!”宁思思一口拒绝,一百万的话可能会惊动父亲,母亲是没有那么大的权限的。

“那你可以给多少?”安然又笑,摇摇头问。

“三十万,多一分都不给。”宁思思斩钉截铁的说。

安然想了想,点点头:“嗯,成交!”

握着宁思思给的三十万的支票,安然暗暗叹息:“怎么没有人喜欢顾微凉,然后也要买他呢?她一定会更狠,直接开价二百五十万。”

给江北打了电话,江北让她将支票盖了作废的章,用快递给他发过来,安然也照做了,这一切顾微凉是知情的,但是他并不支持江北这么做,他却不知道,江北忍了宁思思如此相似的行为,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只不过安然是第一个在接到钱之前打电话通知他的。

江北拿着支票直接去了宁向天的房间,让他意外的是,宁向天却不在,这个时间似乎并没有什么安排啊?他去了哪里?怎么连助理也没带?

宁向天站在高高的住宅楼前,他请的向导,也就是打车时遇到的出租车司机指着这个小区说:“原来的二指巷胡同早就扒了,得扒了有十年了吧?有的老住户回迁到了这里,有的在别处买了房子,大抵也有的去世了,反正十年了,变化大着呢!”

宁向天眯着眼睛打量着四周的环境,没有吭声。十年前是什么样子,他不知道,因为他已经二十多年没有回来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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