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然心动:腹黑BOSS难伺候
第157章 我不洗鸳鸯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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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扑棱爬了起来,站在床前傻傻望着他,他扯过一个大袋子,将她的东西收拾过来,随便往里一塞,她忙追问:“干嘛?去哪儿?那边的房子我已经转了,没法回去了……”

他怒喝:“站好!闭嘴,不许问!”

她又哆嗦了一下,忙站好,小心翼翼的说:“微凉,谢谢你帮我收拾好……”

他冷笑,她心底顿时生出不好的预感来,忙再追问:“你到底想干什么?”

“回家!”他拉上大包的拉链,塞到她的手里,又提过她的箱子,一把抓住她的手,就用力向外扯,安然忙扔了大包弯腰抓住桌腿,惊慌的叫:“你要干嘛?我不要被扔下楼……”

他趔趄了一下,又咬牙:“乔安然,你动动脑子行吗?回家!回我的家,从今天起,也是你的家!”

安然懵了,脱口而出:“我不要非法同居……”

“是同居一室行吗?不是同居一床!我睡客房你睡卧室!必须走,不走我打开你的屋门强了你!不要非法同居也可以,明天去扯证。”

安然长叹,可是她也知道,他还在生气,在这个时候跟他斗,那真是不想活了。

“可是我们真的……”她想说不般配,可是在看到他刀子一样的眼神时,她哆嗦了一下,软骨头的说:“很……般配……”

他侧过脸去,看不到他的表情,只看到肩膀轻轻颤抖了下,再回头,依旧是清冷生气的目光。

“走!”他扯着她的手,拉了箱子拿了雨伞,大步向外走去。

“这房子我刚租的啊……”她心疼死了,因为不确定未来的路,她租了三大三个月,可也一两千呢!扔了太可惜了,还有房子里她的东西。

“你想找死?”他冷冷回头,不怒自威,简直霸道的不是人。

她垂下眼眸,一手提着大包,一手任由他牵着,乖乖跟着往房外走去。

“我不会交给你房租的!我吃饭也不付钱的!水电费我也不管的!家务活我也不会做的!那个啥我也不会肉偿的…”下楼的时候,她鼓起勇气小声提条件,还有些赌气的意味。

黑暗中传来他的回应:“除最后一条外,其他全都可以答应……”

“你为什么对我那么好?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她又犯傻,不确定,又希望他回答说爱她。

他冷笑,半晌,忽然幽幽的说:“其实我不想盗……”

她颤抖,不想盗……不想盗……那你想干啥?

雨依然很大,砸在楼下的凉棚上,砰砰作响,在寂静的暗夜里,非常刺耳。

他撑开了雨伞,提醒她:“搂紧我的胳膊,贴过来一些!”

她听话的照做了,却忽然想起,她刚才一路打伞过来,他却是一路跑过来的吧?

小胡同根本就无法开进车来。她的眼眶又湿了,忙垂下眼眸,不敢让他看出自己的异样。

她有些哽咽,小声说:“我来撑伞吧?”

“不行,我怕你光顾着给自己打,把我半个身子都扔雨伞外边,白眼狼!”

她无语,丫的小气家家的,她是那种人吗?她只会自己撑着伞先跑。

走出胡同口,上了车她才发现,包和箱子都湿了,但她还是干净的,而他刚刚暖的半干的衣裳,又湿了一大半,只有靠近她的地方,才稍微干一些。不用说,他撑伞的时候,所有的遮挡都给了她一个人。

他开着车,很安静,眼神也很平静,她看不懂他,便不再去看,垂眸呆呆的想心事。

就这样住在一起了?算什么?女朋友?房客?情.人?还是别的?

她低低叹息了一声,没有躲过他的耳朵,他看了一眼,并没有回应,继续开车。

进了小区,她看着那熟悉的大门,有些惊讶,更有些慌乱,但旋即垂下眼眸,以掩饰自己的紧张。

被他牵着推着押着威胁逼迫着踢进电梯里,然后上了楼,她惊慌失措,眼珠子都要掉下来了。

这……

“看什么看?又不是没来过!”

被他推进房中,她再次震惊,呆呆看满屋熟悉的摆设,猛地转头看向顾微凉,上下牙齿在打架:“资本主义家啊!”

他像是没听到她的话,先把门反锁上,明显是在防范她逃跑,然后匆匆跑进了浴室,大抵是身上衣服黏湿湿的不舒服,想先洗个澡。

安然看看门,被锁上了,钥匙在他身边,她又打开窗子,探头看了一眼,放弃了跳窗的打算。十六楼啊……她又不是长翅膀的天使,可以飞下去。

浴室的门忽然开了,他探出脑袋勾勾手指:“那个谁,你过来一下。”

她愣了一下,他狠狠一瞪:“愣什么愣?这房间除了你,还有别人吗?”

她深呼吸,点点头:“除了我,没有别的——人——了!”

你根本就不是人,是狼!

她乖乖走了过去,他拉开门,躲在门后:“进来!”

她忙摇头:“说好的不肉偿,我不洗鸳鸯浴……”

他长叹,咬牙说:“想的美,我洗你看着!我是怕你跑了,我得看着才放心,洗完澡咱们好好谈谈。”

她犹豫着,想跑,却被他一把抓住了手腕,狠狠扯了进来,然后迅速关门,她无语,丫的竟然浴室也上了锁。

他的浴室很大,他扯上了浴帘自顾自的洗澡,她就呆呆蹲墙角,背对着他,不然一会儿浴帘上隐隐透出的精壮的身影再配上哗哗的水声,太让人流鼻血了。

她正默默面对墙角站着,一件湿衣服砸在了头上,她恼怒,猛地转头,恰好又一件砸了过来,直接捂在她脸上,她忙接住,简直要晕过去了,混蛋!居然是袜子!

她张口就要骂,又一件精准的扔了过来,她忙躲,那件挂在了肩膀上,她扯下一看,居然是内/裤!

“以后洗衣服的事都是你的活。”浴帘后果然响起了水声和他的说话声,她偷偷抬抬眼皮,瞄了一眼模模糊糊映出的精壮的身影,忙又赶紧移开。

“我说过了,我是什么都不会干的,我是客人,还是你硬绑来的客人!”

“乔安然,你懒死算了,用洗衣机洗,不用你手洗。”

“洗衣机给晾晒吗?给叠好放柜子里吗?”

“你的脑袋应该先扔洗衣机里洗洗。”他被她气的无语,好半天没吭声,但是从浴帘上映出的影子可以看出,他一肚子火,悲愤化作了力量,正狠狠搓着身体。

安然又陷入了纠结,觉得自己今晚像是在做梦一样,不真实,她狠狠扭了自己一把,疼的眼泪都要掉下来了,早知道应该拿他的肉做实验的。

真的要和他一起住吗?真的要跟他在一起吗?他真的会好好爱她吗?

她渴望、欣喜,却没有足够的勇气。母亲怎么办?母亲不能接受她和阿姨之外的人的照顾,外人一靠近,她就会崩溃,即便是顾微凉同意,现在也绝不是把她接过来的时机,更何况,她也不能接受自己和母亲都依靠男人养活着,最起码的自尊,她还是有的。

就在她纠结不停的时候,浴帘毫无防备的“唰”的拉开了,她本能的扭头看了一眼,脸腾的红透了,忙又收回了目光,只是,在收回目光的时候,又顺便看了一眼不该看的地方……于是,她的脸更红了。

“你怎么不穿上衣服,赶紧穿上!”她红了脸,继续面壁,轻声呵斥。

感觉到他的气息又一次逼近,她的脸红透了,背后传来他的戏谑:“刚才眼睛朝哪儿看呢?”

她红了脸,尴尬的说:“谁让你不穿衣服不裹浴巾的?我只是无意的看了眼,又不是没见过……”

他笑了,轻声问:“乔安然你在说什么呢?我是说你眼睛老看着墙壁干什么?你以为我说什么呢?哦,你是承认刚才偷看我了?”

她窘,想死的心都有了,紧紧咬着唇,愈发不敢抬头。她实在不是他的对手,他真是大大滴狡猾,死啦死啦滴,应该把他剁成肉馅米西米西了!

“我洗完了,你去洗洗吧!”

“你出去我再洗。”

他听话的扯了浴巾裹上自己,打开门走了出去,又不放心的提醒:“乔安然,这是十六楼,如果你想做天使,可以从窗口跳下去,不是下坠,是一步升天!”

她狠狠瞪了他一眼,一脚踢上了门。

温热的水哗哗流下,她整个人都站在花洒下,任由热水从头到脚冲了下来,身体渐渐发暖,疲乏慢慢散去,久违的温暖让她想要哭泣,可是今晚是不是哭的太多了?

她抬起头,任由水珠冲洒在脸上,然后狠狠抹了一把脸,在快要窒息的时候,将头离开热水,只冲洗身体。一边默默洗着,一边在心底问自己:

“乔安然,你爱他吗?爱!你想和他在一起吗?想!你害怕他吗?有点!你相信他爱你吗?信!那你还犹豫什么?不知道!你没有勇气去赌一次幸福吗?不知道!

你觉得乔岳比他更厉害吗?不知道!你想放弃他吗?不知道…其实不想…试一次吧?赌一赌吧?哪怕是短暂的幸福,好过没有吧?要赌吗?不要吧?要吧?到底是要还是不要?”

热水流在肩头,烫的那里有些痛,她转头看了一眼,才发觉,肩头是他留下的齿痕,竟是那么的清晰,他一定气急了,不然怎么会咬的这么狠?都微微渗出了血迹来。

安然洗完澡,也围了一条浴巾,将头发用大毛巾裹了起来,站在镜子前端详着自己。

二十五岁的年纪,还是那么青春,生活的磨砺也并没有让她的眼神变得黯淡,变的沧桑,反而愈发的清亮。

她骨子里还是那个不认输、不低头的乔安然,只是,越是面对自己在乎的人,她就越发凸显鸵鸟心态,想要把自己隐藏起来,不给对方看到自己最落魄最无助的一面。

这样的想法和做法,也是因为她骨子里的骄傲吗?记得母亲还没有生病之前,常常说她,有的时候很听话乖巧的不得了,有的时候就是一个执着倔强的人,和她一点也不像。

安然苦笑,这样的她,其实也不会像父亲,又怎么可能会像父亲?那么,她像谁呢?如果母亲好好的,她一定会追问出个结果来,可是……

在当年刚刚知道那个真相的时候,她懵了,脑中一片空白,整个人都在发抖,腿软的不得了,母亲颤抖着抱住她,她一把甩开了她,愤怒的质问:“你为什么要背叛爸爸?为什么要红杏出墙?”

母亲比她的脸色还要苍白,哭着哀求她:“安然,原谅妈妈,原谅妈妈……妈妈没有背叛爸爸,也没有红杏出墙,这是一个意外……不是你想的那样……”

她哭,几次甩开母亲的手,愤怒的冲出家门,在街上游荡,像个无主的魂魄,她不知道该去哪儿,不知道哪儿才应该是自己的家,忽然之间,什么都变了,父亲变了、母亲变了、伯父和哥哥变了、连她自己都变了……这个世界是怎么了?为什么要这样惩罚她?

她哭着在街上走了很远很久,直到邻居给她打电话,要她马上回家,她有气无力的拒绝,说自己有事,可是邻居告诉她,母亲爬到了六楼顶上,坐在楼板边缘发呆。

她一个激灵,疯了一样的往家里跑去,一路跌跌撞撞,好不容易打了一辆车,才发现自己没有带一分钱,当她哭着哀求,说自己的母亲要自杀时,好心的司机免了她的车费。

回到家的时候,母亲还在楼顶坐着。她是那么的瘦弱,似乎随时都要被楼顶呼呼的风吹下去。

母亲多美啊,可是从她记事起,便觉得母亲太忧郁,那时她不懂为什么,这一刻才明白,母亲的心里,一定藏着一个故事,很凄婉的故事。她一定是母亲心口的一道伤,母亲一定比她还煎熬还痛苦,可是她竟然那样对待母亲。

她小心翼翼的向前走,低声唤着母亲。

母亲回头,从很多年前就开始黯淡的眼神,此刻更像是蒙上了一层厚厚的尘,没有一丝的光彩,她再唤,母亲也只是呆呆的笑,可是眼神,是呆滞的。

她的心紧紧揪了起来,她知道,母亲受的打击,一定比她还大,她今天的行为,一定更深的伤害了母亲,才让她想要寻死。

她低低的唤着母亲,小心翼翼的走过去,握住她的手,轻声说:“妈,我想吃炸酱面,您快点给我做去吧,我饿死了……”

母亲竟不回答,只是静静的笑,一动不动,她吓的要死,握着母亲的手,一把抱住了她,哭着向帮忙的邻居求援,大家一起将母亲拉了回来,母亲被救下时,她摔倒了,手也擦伤了。

邻居们以为是母亲是因为离婚没有得到一分财产,并且前夫去世后都没有留给自己的女儿一分钱而绝望,谁都不知道,真相的背后,是多么让人难以启齿的原因。

从那一天开始,母亲便开始发呆,常常她叫几声都听不到母亲一声的回应,她慌了,带母亲去检查,医生却说没有什么异常,只是受了刺激。

然而,不久之后,母亲的行为里,总是带出一种悲观厌世的情绪,吓的她更加后悔,后来又看了几次医生,确诊是抑郁症,而且不是刚发,是很久,最近加重了。

得到结果的那一刻,她腿一软,差点摔倒在地上,她后悔死了,管自己是谁,母亲才是她唯一的亲人,如果母亲没有了,她可怎么活?

从那一天开始,她再也不去试探母亲,追问那个秘密的真相,她每天把自己打扮的美美的,笑得灿烂,说些俏皮的话,逗母亲开心,可是母亲再也没有真正开心的笑过,她的笑容,都是无意识的。

母亲的情绪慢慢平稳,就在她刚松了一口气的时候,乔岳上门来了,她以为他是来炫耀或者来落井下石的,但是他并没有,他的第一句话竟是:“安然,从今天起,等我三年,三年后,我娶你!”

她伸手给他一记响亮的耳光,指着门颤抖着怒喝:“滚!”

一个强盗,一个强盗的儿子,一对卑鄙无耻的父子,她曾经天真的视为除父母外最亲的亲人,抢走了她的一切,还说要娶她?是施舍,怕对不起自己的良心,怕遭到报应?还是害怕她的追讨,想要进一步的控制她?

我呸!是什么她都不怕,哪怕她没有力量,可她还有一身傲骨,她能自食其力,才不会跟这种秦兽搅在一起。

乔岳紧紧盯着她,盯了许久许久,才从嗓子眼里低哑的唤了一声:“安然…是我的,就是你的,可若是我父亲的,便不会是你的…我需要叔叔留下的一切……包括你!”

她猛地扬起手,想要再给他一个巴掌,却被他紧紧的握住了手腕,一把拉进了怀里,紧紧抱住,她忙挣扎,他想要吻上来,她伸出手紧紧捂住了他的脸,不许他碰自己。

一直害怕见生人的母亲从房间里冲了出来,拿起杯子要砸他,他抱着她一个转身躲开了,然后她借机挣脱了。

许久不曾清醒的母亲,将她护在了身后,乔岳深深看了她们几眼,沉沉一笑,转身离去,扔下一句:“安然,你斗不过我们的,再想想吧,我给你三天的时间!”

他走了,母亲的脸色变得煞白,抱着她不停的发抖,她转身将母亲紧紧抱住,轻声安慰:“妈,别怕,我去找刘叔叔,我们告他,一定能告赢,该属于您的那一份,他抢不走!”

母亲却一言不发,只是发抖,不停的发抖。

她马上去找了父亲生前的律师,询问他可知道父母离婚前曾经签过一份关于财产分配的秘密协议?刘律师却摇头,说自己不知道。

她了然,也是,母亲要求父亲保密,父亲还果真就没有告诉任何人,以至于父亲的突然离世,让这个秘密真的变成了无人知晓的秘密。

她又去找父亲生前的助理章玫,可是章玫很诧异的摇头,还不停的追问是什么秘密协议,她忙掩饰着敷衍过去了,章玫笑着说:“安然,如果你和你的母亲有什么困难,可以来找我。”

那时,她还对章玫充满了感激,可是没过多久,她就听说,乔岳和章玫的关系很暧.昧,乔岳能得到父亲的信任,甚至后来得到父亲的财产,和章玫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这时她才明白,自己去找乔岳的情.人,简直是在自找羞辱。

三天后,乔岳果然来了,母亲不在,她一个人在家,抱着一本厚厚的法律书很用心的啃,希望能够给自己一点灵感,找到一些突破口,虽然刘律师表示可以收很少的代理费帮她打这个官司,但是也明确告诉她,她胜算的机会很小。

因为父母离婚的时候,从表面证据看,财产已经重新分配了,而父亲的遗嘱又明确表示,要把自己的财产给自己的哥哥和侄子,并没有提到已经成年的女儿,他只能尽力。对法律不了解的她,不敢确定刘律师的话,只能自己查资料恶补。

可是她什么都还没来得及做,意外便在乔岳再次来的时候,发生了……

“咚咚……”

敲门声将她惊醒,她一个激灵,蓦然回神,心砰砰狂跳着,忙问:“什么事?”

“洗一个澡那么久?乔安然,你是不是一年不洗澡,洗一个澡要一年?”门外传来毒舌夫的嘲讽,她狠狠咬了咬牙,忙答应着:“洗完了,马上就好。”

走到门口,她看看自己身上并不安全的浴巾和胸前及手臂、肩头的各种形状的吻痕,又犹豫了。

自我感觉身材这么好,凹凸有致的,又穿的这么少,他会不会又狼性大发,再收拾她一顿?

犹豫了片刻,她将门拉开一条缝隙,悄悄看过去,哪儿有人?他又离开了。

安然小心翼翼的溜出去,看到自己的箱子在沙发旁边,忙摸过去,打开箱子找衣服,背后传来一声幽幽的提醒:“衣服都给你扔卧室了。”

她一个激灵,忙起身,红了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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